祝盟和余凌凌目光交匯,心領(lǐng)神會般對視一眼后,便帶著你和牧嶼朝老太太那座略顯神秘的小屋走去。余凌凌腳步輕頓,喊住了想要跟上去的徐瑾,聲音中帶著一絲糾結(jié)與尷尬。
余凌凌.哎,那個,我有點事情想問你……
徐瑾,害羞的笑著點了點頭
三人緩步走到那間彌漫著淡淡草藥香的小屋,這里正是老太太平日磨制藥粉之處。祝盟的目光在四周掃過,最終落在那臺古老的石磨上,輕咳一聲,打破了片刻的寧靜:
祝盟.謝謝,你的藥粉。
老太太的目光輕輕掃過你們,那目光似有千般慈祥、萬種溫和。她微微啟唇,一抹淡淡的笑意如春日暖陽般在臉上暈開,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
白發(fā)老奶奶聰明,用在了該用的人身上。
祝盟.那你能告訴我們,為什么妹妹會殺了姐姐嗎?
老太太微微抬起下巴,那動作輕緩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堅定,她向你們身后示意,聲音中透著歲月沉淀下來的從容:
白發(fā)老奶奶因為他
你們?nèi)隧樦咸囊暰€看去,只見身后不遠處佇立著的余凌凌和徐瑾。你不滿地撇了撇嘴角,那細微的動作里滿是抵觸與煩悶。老太太的目光在她們身上停留片刻后,再次緩緩開口:
白發(fā)老奶奶以前村子里啊生活的挺好的,那年來了個小伙子,叫阿輝,跟他長得一模一樣,妹妹就喜歡上了阿輝,但是阿輝喜歡姐姐,為了能從姐姐手里搶走愛人,妹妹使用了各種手段,但阿輝依然愛著姐姐,后來妹妹不知從哪兒,聽來一個傳說,用人皮做成鼓,敲響可以超越生死,實現(xiàn)愿望。后來妹妹消失了三年,再回來的時候,像變了一個人,這三年不見,妹妹不知從哪兒學會了做人皮鼓,她用自己的人皮做了一面鼓,還殘忍地剝下了姐姐的人皮,穿在自己身上,她掰斷了姐姐的腿骨做成鼓槌,敲響人皮鼓,就是為了變成姐姐,與阿輝在一起。
祝盟聽了故事冷靜分析道:
祝盟.所以徐瑾身上的皮就是姐姐的,而她把自己的皮做成了一面鼓,就是瞭望臺上的那面鼓。
聽著老太太那令人窒息和殘忍的故事,你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余凌凌與徐瑾身上。眼中悄然掠過一抹淡淡的憂傷,仿佛有訴不盡的情愫要傾吐,輕啟唇瓣問道:
高沅沅那阿輝呢?他怎么樣了?
老太太微微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抹深深的惋惜,聲音帶著幾分顫音,緩緩開口道:
白發(fā)老奶奶死了,即便妹妹變成了姐姐,阿輝也不愛她,就算姐姐沒了人皮,阿輝還依然愛著姐姐。
牧嶼聞言,雙手不自覺的握緊,憤憤不平的指責道:
牧嶼這女人真夠狠的,簡直是慘無人道。
祝盟看著牧嶼將自己滿腔的情緒與憤憤不平的話語傾吐而出,無奈地輕笑了一聲。他緩緩轉(zhuǎn)過視線,目光落在你的身上,敏銳地察覺到了你情緒的低落。于是,他抬手輕輕拍了拍你的肩膀,那觸感仿佛帶著一絲溫暖的力量,試圖傳遞安慰。此時,老太太的聲音再度悠悠響起:
白發(fā)老奶奶這藥粉的真正效力呀,你們過會兒才會見到。
與老太太交談完畢后,你們?nèi)瞬⒓缍?,朝著余凌凌和徐瑾所在的方向緩緩走去。當距離他們僅有幾步之遙時,一段低低的對話聲隱約傳入耳中。陽光下,那兩道身影輪廓逐漸清晰,話語也變得愈加真切。你們不約而同地放輕了腳步,空氣中仿佛凝結(jié)了一種微妙的氛圍,讓這一刻顯得格外靜謐而神秘。
徐瑾你覺得我怎么樣?
#余凌凌.挺好的
徐瑾我很喜歡這里的山水,你喜歡嗎?
#余凌凌.喜歡啊
徐瑾我也很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余凌凌.喜歡啊
聞言,你心中猛地一揪,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呆呆地凝視了余凌凌幾秒,那眼神中滿是錯愕與不知所措,隨后像是承受不住這般情緒的重量,緩緩低下了頭。此時此刻,余凌凌與徐瑾之后的交談如同遙遠世界里的聲音,再也無法傳入你的耳中。一旁的祝盟和牧嶼察覺到了你的異樣,順著你的反應擔憂地望去后,便徑直走到余凌凌和徐瑾面前,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祝盟.聊什么呢?
看到祝盟和牧嶼,余凌凌習慣性的問:
#余凌凌.怎么樣了?
隨后,余凌凌的視線不自覺地在祝盟和牧嶼身上輕輕掠過,最終落在不遠處的你身上。那一刻,他似乎察覺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同尋常,旋即收回視線,帶著一抹淡淡的疑惑重新聚焦于祝盟。當他的目光與祝盟交匯的剎那,一種微妙的理解悄然涌上心頭——原來,你恰好聽到了他下意識回應徐瑾時說出的那句“喜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