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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影視同人  少年白馬醉春風(fēng)同人 

北離雙華

北離雙華

顧府搶親??血洗西南(三)

??“有趣的事情還在后面呢,切莫心急”墨曉黑淡漠的說到

“閣下來自域外,武功不底,可還是要和我學(xué)堂之人動手,是受了什么人的委托嗎?”南宮問卿眼中都了殺意

白發(fā)男子感受到了殺意大喊到“我們撤”

顧府之中,顧劍門依然飲著酒。

“明日,就大婚了。”顧劍門將酒倒入嘴中,微微一笑。

侍奉在一旁的李蘇離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p>

“明日我可以穿白衣嗎?”顧劍門問道。

李蘇離搖了搖頭:“公子,婚禮之上,應(yīng)當(dāng)穿紅衣。只有參加葬禮,才會穿白衣。”

“可惜了,殺人的時候,我就想穿白衣,那樣血染在上面,就會顯得特別鮮艷。也罷,紅衣就紅衣吧?!鳖檮﹂T走到門口,抬頭仰天望著那雨絲。

雨漸漸地停了。

“都準(zhǔn)備好了嗎?”顧劍門輕聲問道。

李蘇離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p>

“好?!鳖檮﹂T笑了笑。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顧劍門微微皺眉:“誰這個時候會來?”

李蘇離搖了搖頭:“我下去看一看?!?/p>

片刻之后,李蘇離走了回來,聲音有點(diǎn)猶豫:“公子……”

“是誰?”顧劍門沒有轉(zhuǎn)頭。

“是我?!标塘鹆ё哌M(jìn)了院落,站在了顧劍門的身邊。

次日清晨,百里東君和司空長風(fēng)被一陣馬蹄聲給驚醒,司空長風(fēng)立刻一把抓過長槍,踏出廟外。只見一輛馬車正從路上駛過,直奔柴桑城內(nèi)而去。

“這些人是誰?”百里東君揉了揉眼睛,問道。

司空長風(fēng)沖著馬車上的旗幟努了努嘴:“你看那旗,上面繡著一只三爪鷹,是西南道飛鷹幫的人?!?/p>

百里東君想了一下:“今日就是婚期了?”

“是。金錢坊顧家和木玉行晏家,他們的婚禮就在今日?!彼究臻L風(fēng)點(diǎn)了點(diǎn)頭,“今日,也是你負(fù)責(zé)去搶親的日子?!?/p>

百里東君苦笑了一下:“搶親……就這么直接去嗎?我感覺……好像什么準(zhǔn)備都還沒做。”

又一陣馬蹄聲傳來,司空長風(fēng)望著那面雙斧劈月的旗幟,喃喃道:“斧月門來得倒也是早?!?/p>

“鐵劍門?!?/p>

“五虎旗?!?/p>

“奈何橋。”

“七殺幫?!?/p>

“神威鏢局?!?/p>

“飛劍山莊?!?/p>

…………

每一個路過的門派,司空長風(fēng)都能立刻辨認(rèn)出他們的來歷,百里東君贊嘆道:“你對江湖門路很清楚?”

“是。這些都是我曾經(jīng)很向往的幫派,在這西南道上都有一方勢力,可惜我是個沒有來路的浪人,入不了他們的山門。但這都算不上西南道上最說得上話的那幾個,這些門派來得早,是因?yàn)榕履钦嬲膸讉€大派到了,他們還沒到,顯得怠慢了?!彼究臻L風(fēng)淡淡地說道。

那些門派陸續(xù)入城之后將近一個時辰,路邊都沒有過太大的動靜,就當(dāng)百里東君以為就此結(jié)束的時候,忽然整片地都震了起來,他猛地一轉(zhuǎn)頭,看著一輛恢弘豪華的馬車踏塵而來。前面四馬并肩而馳,兩邊有持戟的騎士緊密護(hù)送著,看上去氣度頗為不凡。但是和前面的那些門派不同,這更像是一支小軍隊(duì)……

“天子駕六,諸侯馭五,卿則為四。這是朝廷命官,還高居九卿之位?”百里東君雖然打小就不喜歡這些,但畢竟耳濡目染,還是十分了解的。“這是惠西君的座駕,惠西君的父親曾是鎮(zhèn)南大將軍,后來護(hù)國而死,他的兒子就被封了惠西君,雖沒有位列九卿,但以九卿之禮待之。在這西南道,州府衙門對其無不恭敬有加,惠西君的威望很高。”司空長風(fēng)說道。

??惠西君的座駕離開之后,緊接著又是一群白衣蒙面之人,他們?nèi)纪讲蕉?,唯有最后四人抬著一個步輦緊跟著大隊(duì)前進(jìn),步輦之上坐著一個同樣白衣蒙面之人,正輕輕地?fù)u著扇子,但那白衣看起來卻比他人要華麗的多,上面繡著一只蛟龍,從袖口,一直盤旋到喉前。

“前面那些你都可以看過就忘,但他們你一定要記住。如果你去搶親,很可能還沒開口就被他們殺了。他們就是這個西南道上最不講規(guī)矩的門派,白蛟幫。這些年,無論是顧家,還是晏家,都不敢輕易得罪他們。雖然白蛟幫實(shí)力還比不上他們,但是白蛟幫做的都是殺人的生意,要論狠勁,西南道他們第一?!彼究臻L風(fēng)沉聲道。

百里東君撓了撓頭:“我去搶個親,還有可能被殺?!?/p>

“你搶的不是親,搶的是西南道龍頭的登基大典?!彼究臻L風(fēng)嘆道,“不過安華郡主應(yīng)該不會讓任何人動你?!?/p>

“正確,顧劍門不死是我們底線,而百里兄弟,一根頭發(fā)也不會少,這是安華交代的?!币粋€帶著幾分疲倦的聲音響起,百里東君抬起頭,看到雷夢殺他們已經(jīng)回來了,他身上衣衫破碎,似乎剛與人打了一場。

“你去哪里了?”司空長風(fēng)皺眉。

雷夢殺望著遠(yuǎn)處:“我們?nèi)藭恍├吓笥?。?/p>

“言千歲,針婆婆?”百里東君問道。

“是的,安華走的時候就說了,我們幾個匯合的時候擊殺他們。”雷夢殺回道。

“他們被你們擊殺了?”司空長風(fēng)問道。

“加了兩個人,賣油郎和小西施,不過也依然不是我的對手,被我們擊殺了,她們?nèi)钦l不好,惹安華。”雷夢殺縱身一躍,從屋檐上跳了下來,洛軒站在樹上,柳月的餃子停在了院子里。

而此時,又有一陣馬蹄聲傳來,百里東君急忙進(jìn)了寺廟之內(nèi),司空長風(fēng)看了一眼他們的旗徽,立刻也退回了寺廟之中。

“是他?”雷夢殺微微皺眉,說話難有的簡潔。

司空長風(fēng)點(diǎn)頭,百里東君依然不解:“是誰?”

“西南道如今的第一門派,木玉行晏家,馬車中坐著的應(yīng)該就是晏琉璃的兄長,晏家如今的當(dāng)家——晏別天?!?/p>

晏家作為西南道最大的世家,應(yīng)該是最后一批客人了,他們走后許久,廟外許久都沒有動靜了,差不多一個時辰過去了,雷夢殺站了起來,拍了拍百里東君的肩膀:“百里小兄弟,該輪到我們出場了?!?/p>

柴桑城,顧府。

顧大當(dāng)家離奇客死他鄉(xiāng),傳回來的消息是突然染了惡疾,可尸體卻并沒有被送回來,然而顧府的白事不過才舉了幾日,就忽然又換上了一片紅裝。

“沖喜沖喜?!币幻θ轁M面的中年矮胖男子坐在門口迎客,一邊沖著來客招手,一邊反復(fù)重復(fù)著這句話。

“如今顧家和晏家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手,以后顧家定會比現(xiàn)在更為興旺,三爺還請不要太擔(dān)憂了?!眮砜洼p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朝里屋行去。

被稱作三爺?shù)倪@位,自然就是顧府如今的實(shí)際掌事人中的一位——顧三爺,而那位顧五爺,卻沒有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里,而是隱匿在了人群中,暗中維持著今日顧府內(nèi)絕對的安全。

畢竟是西南道這幾年來最大的事了,來客絡(luò)繹不絕,一整個上午都沒有停息,直至快要中午時,客人才將大廳坐滿了,但仍有三桌上座還是空無一人。顧三爺微微瞇起眼睛:“這良辰可快要到了啊。”顧三爺望著日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晏家的人還沒到嗎?”

“還有兩炷香的時間就到吉時了?!鳖櫢墓芗疑锨罢f道。

“那位當(dāng)家不到,吉時也沒有意義啊?!鳖櫲隣攪@了口氣。

“木玉行晏家,到!”

顧三爺猛地抬頭,只見從早上到如今,最龐大的一隊(duì)人馬來到了顧府的門前。管家望了一眼,感嘆:“晏大當(dāng)家這是把整個晏家都帶來了啊。”

馬車之上,緩緩走下來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男子,穿著一身華貴的長袍,上面鑲嵌著昂貴的玉石,他腰間挎著一把巨大的長刀,眼神銳利,透露著一股狠勁。他一從馬上踏下來,原本喧鬧無比的顧府,都瞬間安靜了幾分。

??“三爺?!标虅e天很恭敬,就像是晚輩對長輩一樣,行了個大禮。

“晏當(dāng)家快請進(jìn),請進(jìn)?!鳖櫲隣敿泵?cè)身。

晏別天點(diǎn)了點(diǎn)頭,帶著眾人走了進(jìn)去。

眾人看到晏家來的人數(shù),也是吃了一驚。

一個晏家的來客,就相當(dāng)于其他所有門派人數(shù)總和的一半了,這是打算辦完婚禮就接管顧家啊。

賓客都落座了。

那所謂的吉時也只剩片刻了。

顧三爺跑入了門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快把新郎新娘迎出來!”

一身紅裝的顧劍門,還有蓋著紅蓋頭的晏琉璃分別被人從兩側(cè)攙了進(jìn)去。顧劍門面無表情,晏琉璃步伐平靜。

看不出喜色,也看不見怒意。

白無瑕望了一眼惠西君,惠西君也看了一眼他。

這里很多人只是被迫前來見證這場龍頭之爭的結(jié)尾,可是他們二人的身份特殊,更希望看到的,自然是一場好戲。

可這頭要是一磕,好戲也就結(jié)束了。

“客人還沒到齊,怎么這喜宴就開始了?”一個年輕的聲音忽然響起。

顧三爺一驚,猛地朝門外望去。

一個看著不過十七八歲的翩翩少年郎站在門口。

白無瑕一笑。

果然還是有好戲啊。

百里東君就站在門口,他的身邊只有司空長風(fēng)陪伴著,兩個人自然知道身后的兇險,后背早已是冷汗淋漓。

顧三爺站了起來:“你是誰!”

“客人!”百里東君朗聲道。

惠西君微微皺起眉,對著正坐在自己身側(cè)的白無瑕說道:“我好像見過他?!?/p>

“是了不得的人物嗎?”白無瑕笑道。

惠西君用手敲了敲下巴,輕輕咳嗽了一下:“但是……這不可能啊?!?/p>

顧三爺冷笑地走了出去:“可是,我們并沒有邀請小兄弟,不請自來的客人,我們并不歡迎?!?/p>

“你們不請我,是因?yàn)檎埐黄鹞摇5俏襾砹?,你只能以上賓待我!”百里東君傲然道。

顧三爺大笑道:“大言不慚,今日府內(nèi)有三位尊貴至極的客人,木玉行晏當(dāng)家、白蛟門副門主白無瑕甚至還有惠西君這般的貴客就在堂中,你,能比這些客人還尊貴嗎?”

百里東君聳了聳肩:“都是誰???”

他的語氣真的很誠懇,就好像真的不認(rèn)識這些人一般。

當(dāng)然,在兩日之前,他的確完全不認(rèn)識這些人。

顧三爺慢慢地沖著他走了過去:“小兄弟如果再不說出自己的身份,就休怪我們顧家不客氣了,今日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不想見血,還請速速退去?!?/p>

站在百里東君身后的司空長風(fēng)握緊了長槍低聲道:“他動殺意了?!?/p>

顧三爺依舊一步一步向前走著:“小兄弟還不離開嗎?”

“我姓百里?!卑倮飽|君大聲道。

顧三爺停住了腳步。

惠西君臉色更加難看了:“果然?!?/p>

堂中之人有人低聲惑道:“百里?哪個百里?”“我從乾東城而來,我的爺爺叫百里洛陳,我的父親叫百里成風(fēng),母親叫母親叫溫珞玉。我叫百里東君?!卑倮飽|君反而往前踏了一步,“我,有沒有資格做你的客人?”

滿堂嘩然。

顧三爺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堂中眾人開始竊竊私語。

“鎮(zhèn)西侯府的小公子怎么會跑到柴桑城來?”

“是不是假冒的?畢竟我們誰也沒有見過鎮(zhèn)西侯府的小公子?”

“誰敢假冒百里家的人?不要命了?”

“我年輕時有幸見過侯爺……和這個少年,的確有幾分相似?!?/p>

“可不僅是百里家,他說他的母親是溫珞玉,那可是溫家家主最疼愛的小女兒。他的外公是溫臨!”

“溫臨……光聽別字就讓人有些害怕啊?!?/p>

就連白無瑕都被這個答案所震驚了,他望向惠西君,可惠西君卻拿出手絹重重地咳嗽起來。

晏別天依然面無表情,顧劍門也沉默地站在那里。

“顧劍門難道請動了鎮(zhèn)西侯幫忙?”

“真請鎮(zhèn)西侯幫忙,來得也應(yīng)該是世子爺,怎么會讓世子爺?shù)膬鹤舆^來?”

顧三爺笑容僵硬:“你說你是百里小公子,可是空口無憑,我們怎么相信?”

“惠西君,您見過小公子嗎?”有人開口問道。

的確,如果其中,真的有人能和鎮(zhèn)西侯打交道的話,那么只能是惠西君了。

惠西君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望著百里東君:“小公子可見過我?”

百里東君搖頭:“沒有?!?/p>

惠西君點(diǎn)了點(diǎn)頭:“百里公子的確沒見過我,但我和令堂年輕時一起同窗過三個月,你和令堂很像?!?/p>

“不過是容貌略有些相像罷了,就這樣判定他的身份,武斷了?!标虅e天終于開口了,“何不問問這位自稱是百里小公子的小兄弟,為何來此?是老侯爺讓他來的嗎?”

顧三爺聽了惠西君的話,自然不敢再得罪對方,和善地說道:“小兄弟,是老侯爺讓你來的?”

“是我自己來的?!卑倮飽|君答道。

“我們顧家和鎮(zhèn)西侯府素來沒有交集,那不知小兄弟所來何事?”顧三爺又問道。

“搶親?!卑倮飽|君一字一頓地答道。

顧三爺一愣,滿堂一片寂靜,就連晏顧三爺一愣,滿堂一片寂靜,就連晏別天神色都微微一變,顧劍門微微側(cè)首,看著晏琉璃,可蓋著紅蓋頭的晏琉璃十分平靜,他人也看不到她此刻的神色,只有白無瑕眼睛一亮:“有意思,真有意思啊?!?/p>

“不多說了,琉璃!”百里東君怒喝一聲。顧三爺猛地轉(zhuǎn)頭,望向堂內(nèi)。

眾人也都轉(zhuǎn)頭,望向晏琉璃。

難道晏家小姐竟和鎮(zhèn)西侯府的小公子暗中有交集?

這太不可思議了!

晏琉璃拉了拉自己的紅蓋頭,沒有說話,只是心中暗自罵了一句白癡。

白無瑕沒有轉(zhuǎn)頭,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驚訝:“你們……可能看錯方向了?”

眾人又把頭轉(zhuǎn)了回去。

突然在門口的是一條瑩白如玉的巨蛇,身長幾近十丈,半個身子掛在墻上,一個蛇腦袋垂進(jìn)了院內(nèi),幽幽地吐著蛇信,銅鈴大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顧三爺。

“這是……溫家溫臨養(yǎng)的白琉璃!”

??顧三爺此時早已是冷汗淋漓,百里洛陳如今不是江湖人,但起于草莽,曾經(jīng)也是一身的江湖氣,江湖之上殺伐之氣再重,不過就是殺人滿門,滅宗絕派,可一派能有幾人?殺神可是坑殺過十萬大軍的人。他聲音顫顫巍?。骸安恢恢」觼碓L,有失遠(yuǎn)迎,還望見諒……”

“他果然是鎮(zhèn)西侯府的小公子!”

“我是來搶親的,你要遠(yuǎn)迎了我,我怎么搶?”百里東君笑道。

什么話都讓你說盡了?你要我說什么?顧三爺心中一片混亂,也不知該說些什么了。

晏別天終于還是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全場如今也就只有他依然鎮(zhèn)定自若:“這是在下小妹的婚宴,所以即便你是侯爺府的小公子,我也要多問幾句?!?/p>

百里東君摸了摸白琉璃的頭:“你問?!?/p>

“你可認(rèn)識家妹?”晏別天問道。

百里東君搖了搖頭:“算不得認(rèn)識?!?/p>

全場嘩然。

晏別天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你一直傾慕家妹?”

“我另有所愛之人,遠(yuǎn)非你妹妹可比?!卑倮飽|君傲然道。

司空長風(fēng)撫額,低聲道:“大哥,這是你炫耀你的小仙女的時候嗎?”

晏別天臉色陰沉了一些:“小侯爺身出名門,祖上為北離開疆辟土,戰(zhàn)功赫赫,我們身為北離之人,自然對你們鎮(zhèn)西侯府恭敬有佳。小公子若是來喝碗喜酒,我們自然以上座所待,可是小侯爺,一不認(rèn)識家妹,二也不喜歡家妹,卻口口聲聲卻說要來搶親。就算你是鎮(zhèn)西侯府小公子,未免也……欺人太甚了吧!”

“我……呸?!卑倮飽|君輕輕摸了一下白琉璃的腦袋。

白琉璃猛地躥出,驚得顧三爺連退了三步,跌倒在地上。白琉璃張大了嘴巴,伸出蛇信,對著顧三爺?shù)哪X袋舔了一下,那股腥臭之味,讓顧三爺險些暈了過去。

一直無言的白無瑕見狀淡淡地說了一句:“若是顧洛離在這里,會是如何?”

堂中之人皆默而不語,但心中也都是一嘆,如今掌事的顧三爺和昔日當(dāng)家顧洛離相比,的確是天上地下,若是顧洛離站在此處,若那白琉璃敢近一步,他就敢提劍斬了這蛇的頭顱。

百里東君拍手大笑,隨即仰頭望向堂內(nèi)的晏別天。

這場婚宴上真正說得上話的人。

“我說搶親,也沒說是為我搶親?!卑倮飽|君笑道,“我便問你,若有一人自小和你家妹妹相熟,青梅竹馬長大,或許還有些不一樣的情愫,如何?”

晏別天沉聲道:“我晏家的女兒,自然不同凡人,真有這樣的人,必然還要考慮家族門第。更何況,顧府二公子顧劍門本就和家妹自小一起長大,你說得那個條件,他似乎更符合一些。”

“好,如果我說之人,家世背景在顧劍門之上呢?”百里東君又問道。

晏別天望了一眼晏琉璃,但那晏琉璃依然紋絲不動,她和面無表情的顧劍門似乎成了兩尊雕像,原本是這家婚宴的主人,卻對面前的這場鬧劇視若無睹。晏別天想了一下:“婚姻之事,總歸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家父母死得早,兄長如父。我讓小妹嫁入顧家,是因?yàn)槲覀儍杉叶嗄晔澜?,且顧家剛失了顧大?dāng)家,也想為顧府沖一沖喜,去一去這霉運(yùn)。”

“哈哈哈哈,這江湖可真是比我想象中的有趣。”百里東君大笑道,“我幼時讀書,看到厚顏無恥一詞,一直困惑不解,今日見到晏當(dāng)家,可謂是大開眼界了!”

晏別天臉色一沉:“放肆!”

“你放肆!”百里東君臉色也是一沉,怒喝道,“我就讓你看看是誰搶你的親!琉璃!”眾人又把頭轉(zhuǎn)了回去,只見那條白琉璃身子一旋,還落在墻外的那條尾巴朝天一勾,一個巨大的事物豎插著落在了院落的中央。

柳木所制,頭大尾小。

“棺……棺材?”眾人吸了一口冷氣。

雷夢殺、柳月、洛軒隨棺材一起落下

百里東君上前一步,一把推開了棺材板。

只見其中一人閉著眼睛地躺在其中,身上衣衫數(shù)處破裂,似乎經(jīng)歷了極為慘烈的戰(zhàn)斗,上面染滿了鮮血,而咽喉處有一處劍痕則極為顯眼,那一道劍痕過去,是極其致命的,不可能有人還能夠再活下去。棺材里的人,必定是一個死人。

顧劍門的臉色終于變了。

傷心,憤怒,仇恨……這些情緒涌了上來,讓他的臉?biāo)查g變得火紅。

因?yàn)楣撞睦锏娜耸恰?/p>

“顧洛離?!鳖櫲隣斕稍诘厣?,往后連滾帶跑地逃回了堂中。

“要搶親的是他,并不是我。”百里東君笑道,“顧家顧洛離,自小和你們晏家小姐相識,如若兄長一般對其愛護(hù)有加。晏家小姐亦傾心于他,既然你說你們兩家是世交,又想沖個喜,怎么不和顧當(dāng)家成婚呢?”

“這是要冥婚?”白無瑕笑道,“真是有意思啊?!?/p>

晏別天神色猛變:“你這是在折辱我晏家!我晏家活生生的一個姑娘,為何要嫁給一個死人!”

百里東君神色也是一冷:“那你得知道,為什么活生生的顧洛離,會成為一個死人!”

“殺了他?!标虅e天忽然低聲道。

白眉肖歷瞬間沖出,直奔院落中的百里東君而去。

有人驚呼:“晏當(dāng)家三思,殺了侯爺府的小公子,可不是兒戲!”

白無瑕冷笑:“殺了百里家這小子,然后嫁禍給顧家?!?/p>

惠西君聽到白無瑕所言,猛地轉(zhuǎn)頭:“晏當(dāng)家根本不了解百里侯府的行事!”

晏別天雙袖一振:“你也不了解我晏別天的行事!”

肖歷長袖一甩,一支判官筆落在了他的手中,他縱身一躍,便要一鼓作氣將百里東君斬殺。百里東君終于喊道:“小白!”

司空長風(fēng)冷笑;“不喊小名了。”

“命都沒了,還開玩笑!”百里東君也是出了一身冷汗。

白琉璃一個旋身,放棄了面前的顧三爺,長尾一甩將肖歷從空中打了下來,肖歷的判官筆猛地一劃,可擦在白琉璃的鱗甲之上,卻只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他判官筆往前一甩,借勢往后一退,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地上。

“這是蛇嗎?怕是成蛟了吧?!庇腥梭@嘆道。

躺在地上的顧三爺此刻一掃之前的驚駭,眼神猛地兇戾起來,他低呼道:“老五!”

瞬間兩道黑影從府門兩邊急掠而出。

幾乎沒有人注意到他們是何時出現(xiàn)的,只有白無瑕冷笑了一聲,看了一眼晏別天。

從一開始,肖歷的攻擊就只是佯攻,為的就是引開那條蛇。

白琉璃似乎察覺到了百里東君身邊的危險,可白眉肖歷手中判官筆一轉(zhuǎn),再度掠起,硬生生地往白琉璃的頭上狠狠地砸了一下,白琉璃縱使刀槍不入,可被如此重?fù)袅艘幌?,終于還是吃痛,頭微微垂了一些。

兩道黑影卻已經(jīng)到了百里東君的身邊。

“我可是百里成風(fēng)和溫珞玉的兒子,你竟然以為我不會武功?”百里東君傲然道。

百里成風(fēng)年輕時上過百曉堂良玉榜,后來立為了世子就被一向不涉朝堂的百曉堂從榜上除去了,至于溫珞玉,那可是江湖最大那幾個世家的家主之女啊。

就連兩道黑影都微微猶豫了一下。

雖然只有一刻,但有一桿長槍及時地破空而出那一槍攬盡長風(fēng),氣勢非凡,卷起一地風(fēng)沙。

“這是……追墟槍?”堂中有名老者皺眉道。

“林九的傳人?”白無瑕臉上笑容更盛了,“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司空長風(fēng)將長槍在地上重重地一頓:“木玉行晏家,金錢坊顧家,可是要?dú)⑽益?zhèn)西侯府小公子?”

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砸在堂中每個人的心上。

“爾等西南道眾門派,可是同伙?”

司空長風(fēng)再問道。

晏別天夠狠,顧三爺夠笨,可是西南道眾人有的沒有爭雄之心,不過只求滿門安穩(wěn)所以來赴宴,而有的,比如白無瑕,本就亦有爭雄之心,更無論是惠西君,他是半個朝中人,對于鎮(zhèn)西侯府,是絕對的得罪不起。

所以司空長風(fēng)第一問是震懾,第二問卻是誅心。

“老狐貍。”百里東君低聲道。

“不過只是小滑頭?!彼究臻L風(fēng)回道。

“晏當(dāng)家,這萬萬不可啊。”有人勸道,眾人也都連聲附和。

只有白無瑕一言不發(fā),笑著看著晏別天,就那躍躍欲試的樣子,就差給晏別天遞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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