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說的?有些時候,你說的次數(shù)多了,會被人討厭的……
此時,汪晴感受到身體已稍稍恢復(fù),然而那股揮之不去的鐵銹味仍縈繞在她的口中,令她難以釋懷
柳清予以手輕扶著汪晴進(jìn)入室內(nèi),此時的汪晴面色蒼白如雪,顯得格外憔悴
丫頭“二爺?”
見丫頭與長青踏入房內(nèi),二月紅迅疾斂起面上的情緒波瀾,轉(zhuǎn)而以笑容迎接二人~
當(dāng)丫頭那聲“二爺”輕輕響起時,他的心底不由得涌上一抹難以言喻的苦澀……
二月紅迅速站起身來,動作輕柔地扶著丫頭,在一旁的座位上緩緩坐下,他的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目光中滿是溫柔,輕聲對丫頭說道:
二月紅“丫頭,大夫說你沒事了,我們現(xiàn)在可以回家了……”
聽著二月紅的話語,汪晴的臉上泛起了一抹淡然的微笑,卻依舊掩蓋不住她那蒼白如雪的面容,平添了幾分柔弱與凄涼
就剛才那副樣子,不到快死,柳清予都不信……
但是,總歸結(jié)發(fā)夫妻難免不舍,恐怕不敢相信事實,恐怕才說出了此番言論,也就汪晴這個傻子能信
古長青“師兄!”
二月紅將丫頭扶起,卻被古長青攔住……
古長青“師兄,這話你自己說,你信嗎?剛才丫頭的樣子,你已經(jīng)看到了,怎么可能沒事?”
二月紅輕扶著丫頭,目光與古長青相交的瞬間,嘴角輕輕勾起一抹淡然的笑,仿佛春風(fēng)拂過,帶走了所有的憂愁與顧慮……
然而,在那淺笑背后,卻藏著無盡的苦澀,這又何嘗不是一種自我欺騙?他所做的這一切,只是為了給自己的心靈以及丫頭的心里尋得一絲慰藉
而從他的口中,卻堅定地吐出了兩個字:
二月紅“我信……”
說著,便頭也不回的,坐上回府的車,柳清予,嘆了口氣,兩個人都是性子太倔,不撞南墻不回頭!
跟上兩人,她真對這倆人沒辦法,只能坐在了副駕駛位,上看著窗外,眼不見心不煩……
……………………
汪晴不是傻子,也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身體,是什么德行?知道可能沒幾天了,讓自己活的開心點也好……
如果,連最后幾天都活的不開心,那還有為什么活著,為自己嗎?如果是為了自己,就不可能有現(xiàn)在這種情況!
“死亡對某些人是解脫,但是對我還不是……”
二月紅“丫頭,你現(xiàn)在身體狀況,就應(yīng)該多休息……”
原本,還在看著窗外的汪睛,因為這句話,看向二月紅,她好想不裝了,直接陰暗爬行……
但是,那個系統(tǒng),肯定在默默的監(jiān)視她們的一舉一動,總不可能是雙標(biāo)系統(tǒng),汪晴看小說就很少看到這種系統(tǒng)!
丫頭“二爺,我知道~不用擔(dān)心我,剛才的大夫,不是說我沒事嗎?”
二月紅聽罷丫頭的話語,嘴角輕輕揚(yáng)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蘊(yùn)含著說不出的意味
結(jié)合著自己的身體狀況,汪晴從二月紅的眼神中解讀出了幾分難以言喻的哀傷……
二月紅“當(dāng)然沒事,丫頭,可是剛才大夫說過了你,太過勞累,要注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