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著,白漾的手機突然響了。
“叮咚”
賀啟(粗暴老男人):吃得香么?
賀啟(粗暴老男人):我看你和蕭隨挺合得來的么,在劇組的時候晚上拉著你講戲本,現(xiàn)在又來找你吃飯。
白咩咩:沒有啊,我只是不想吃草,剛好碰上了請吃飯的而已。
白咩咩:怎么,你和夏嫣菲不也關(guān)系挺好的?
白咩咩:只準(zhǔn)你吃好的,我就不能吃肉么。
賀啟(粗暴老男人):寶貝,別讓挑戰(zhàn)我的耐心。
白漾最后都不想回了,干脆直接關(guān)機了,一抬頭發(fā)現(xiàn)蕭隨正盯著她,有點呆呆地,白漾勾起一抹微笑,訕訕的問道。
“怎么了,蕭導(dǎo)?!?/p>
綿綿生氣的樣子好可愛,一頭粉色的小羊。
“沒什么,上魚片了?!?/p>
其實白漾對那種黏黏膩膩的軟趴趴的東西一直都不抱有好感,可以說十分厭惡,然后她就看到蕭隨揀起一片橙紅色的,生的,有點軟的魚片沾了沾醬油,就吃進(jìn)去了。
她咽了咽口水。
有點惡心。
“白小姐,吃魚啊?!?/p>
“不必了,您多吃點兒,我點的菜馬上就上了?!卑籽鷵u了搖頭,然后等著她的菜上桌。
隨著天婦羅和壽司的上桌,白漾猶如饕餮變身,開始瘋狂的進(jìn)食,和她的身材與外表格格不入,她吃飯的姿態(tài)十分狂野。
偶爾露出粉色牙齒也是在為咀嚼和吞噬作準(zhǔn)備,鼓起的腮幫子也沾染著粉色,不知是發(fā)燒還是上頭的緣故。
但就算是這種形態(tài)與樣貌,在蕭隨的眼中也是美的有些可怕與艷麗。
“不好意思啊,蕭導(dǎo)。平常節(jié)制有些過頭了,吃相有點難看?!?/p>
白漾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帶著她那張濃稠艷麗的臉,像是一朵綻放的罌粟,明知有毒卻還是難以忍受的接近。
“沒事?!?/p>
“白小姐你其實,吃飯的時候也很可愛?!?/p>
蕭隨悶悶地說道,果不其然,耳朵又紅了。
咱就說,陰郁的男導(dǎo)演心思果然難猜。
白漾在心中有些腹誹蕭隨悶騷,面上不顯,默默地吃飯,而后推拉門又被開啟,穿著和服的女侍者又端來了一碗清蛤蜊湯和一碗紅豆年糕湯過來,并用日語和蕭隨交流了兩句。
白漾看著他們交流,斯密馬賽,只覺得聽不懂,又看著女侍者恭敬的放下餐碗離開。
“嘗嘗吧,這家店的老板我認(rèn)識,他們家的紅豆年糕湯很好吃。特地送來的,就當(dāng)飯后甜點吧?!笔掚S解釋道。
白漾點了點頭,隨后又注意到蕭隨一直在吃生魚片和刺身,以及喝的是蛤蜊湯,就有些好奇的問道。
“蕭導(dǎo)你很喜歡吃海鮮么?”
提到這個,蕭隨的眼睛亮了亮,然后點了點頭。
“很喜歡,尤其喜歡章魚,活著的時候軟乎乎的很可愛,死了也很美味?!?/p>
咩,果然和我性向不符。
于是白漾在吃過飯后立馬給微信里蕭隨的備注改了,變成一只蕭章魚哥。
——一頓飯最終吃完了。
白漾剛和蕭隨從飯店離開,就看見手機亮了亮,“叮咚”的聲響又出來了。
賀啟(粗暴老男人):吃好了?
白咩咩:嗯。
隨機發(fā)了一個一般般的表情包。
賀啟(粗暴老男人):蕭隨很好么?
白咩咩:好啊,他請我吃飯啊。
發(fā)了一個托腮點表情包。
賀啟(粗暴老男人):吃個飯就算好?
賀啟(粗暴老男人);我看你是想和野男人跑了吧。
白咩咩:這說的,野花哪有家花香,外面的小野花哪比得上我們賀大牡丹艷啊。
不得不說,這句話狠狠的取悅到了賀啟。
……
白漾看到這句話的時候頓時感到無語,面對賀啟這種無聊的咄咄逼人的毫無厘頭的逼問,白漾已經(jīng)習(xí)慣了,并且熟悉來了個消息免打擾。
這老男人怎么有種怨婦的感覺,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