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若再說廢話,我不介意殺掉你。
脖頸處的涼意又貼近了幾分,星落已經(jīng)感覺到利器接觸皮膚的輕微刺痛感了。
北辰星落就算你殺了我,我也是來尋人的,我對辰榮軍沒有惡意,更不是誰的探子,我深夜出現(xiàn)在此確實可疑,但我的身份你大可去查......
星落的呼吸有些沉重,相柳眼中的戒備并沒有消散,這時有侍衛(wèi)拿著個玉簡走進來奉給相柳。
相柳看后沉默不語,星落大概猜到玉簡上的內(nèi)容應該是關于自己的。
北辰星落大人可查明白了,我所說的句句屬實。
相柳不屑的扔掉手里的玉簡。
相柳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斷,你的身份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星落啞然,果然這個相柳十分難纏。
相柳來人 ,鞭笞。
北辰星落???
星落感到莫名其妙,這相柳的脾氣確實古怪的很,剛想反駁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施了噤聲術。
她被人扯到木凳上,鞭子毫不留情的落了下來。
相柳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相柳我只相信,鮮血淋漓下的話,才是真相。
相柳你若不想說我可以一直讓他們打下去,最好讓你的主子明白一個道理,不要以為派來個女子,我就可以手下留情。
五鞭下去,星落渾身冷汗直冒,后背火辣辣的疼,她有些惱怒的瞪著相柳。
相柳揮了揮手,施刑的人停止了鞭笞。相柳蹲下身平視著她。
相柳怎么,愿意說了?
星落有些無力的點點頭,相柳打了個響指,星落發(fā)覺自己可以發(fā)出聲音了 。
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兩聲,緩緩說道。
北辰星落我的身份的卻不止于此,但是在清水鎮(zhèn)我只想做簡簡單單的阿落,我原本是......涂山家的小姐,因不滿家里長輩的聯(lián)姻偷跑出來,我在大荒游歷了好久,最后來到了清水鎮(zhèn)......我有個從小很疼愛我的哥哥,但是他在十年前突然失蹤了,我找了他好久都沒有找到下落,今夜,我終于追蹤到了他的線索就一路跟了過來,但沒想到誤闖了辰榮的領地......
星落的話實中有虛,她可以以涂山氏的身份在外行走,但決不能暴露自己北辰王姬的身份。
相柳盯著她看了一會,沉默不語。
背后的傷口一下又一下的刺激著自己的神經(jīng),星落疼得渾身顫抖。
北辰星落我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 我的懷里有象征著涂山氏的九尾玉佩 我可以拿給你看。
相柳抬手一揮,捆綁著星落的繩子便松散開來。星落從懷中掏出玉佩舉到相柳面前,九尾玉佩在營帳中依舊散發(fā)著淡淡的光暈,相柳讓人退出去,他承認這枚玉佩屬于涂山氏。
相柳你為什么一開始不說。
北辰星落我是從家里偷跑出來的,身份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
誰知道你這個人疑心病這么重,星落心里腹誹。
相柳你們真是一個比一個奇怪。
北辰星落我們?
星落準確的察覺到了什么,她突然想起尋找涂山璟的那顆光球,難道哥哥在辰榮軍的領地?
星落一把抓住相柳的衣袖,顧不上傷口拉扯的痛感 ,激動的問道。
北辰星落你是不是見過我要找的人?
相柳掃了眼星落的后背,并沒有抽回衣袖。
相柳沒見過,不知道。
北辰星落那你有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個子高高的,長的很好看,氣質(zhì)溫潤,是個神族。
相柳垂眸, 他似乎想到了誰。
北辰星落他一定來過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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