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腹黑極VS乖張釣系禹
—典型先婚后愛
—私設(shè)ooc
—勿上升
“你正經(jīng)點兒?!睆垵捎頉]來得及感動,脖子上便傳來濕濕熱熱的感覺,隨后耳廓慢慢染上一絲血色,默了一會兒,張澤禹忍不住開口阻止張極埋得越來越深的腦袋。
張極抬眼看著張澤禹,他的眼神里裹挾著強勢的侵略,溫?zé)岬臍庀幭瓤趾蟮負湓趶垵捎淼钠つw上,張極喉結(jié)緩緩的上下滾動著,下一瞬,張極又把頭垂下,他動作沒停,反而愈發(fā)地兇,指節(jié)輕輕撫上張澤禹的腰。
張澤禹眼眸低垂,看著張極因為低頭而凸出的頸椎骨。他用手指拂過張極的那塊骨頭,沿著輪廓慢慢滑過,帶起一陣酥麻,他的指尖流淌著淡淡的溫情,一點點急促氣息在他輕柔的動作中緩緩挪動起來。
張澤禹微微偏頭,在張極頸椎骨處留下一個不深不淺的牙印。
“嗯?!睆垬O把腦袋從張澤禹身上抬起,勾了勾唇,眉眼多出幾分柔軟纏綣,擒著痞氣又不懷好意的笑,嗓音暗啞的問他,“你咬我,你叫個什么勁兒啊?!睆垬O拖腔帶調(diào),又吐了幾個字,“還是說,咬我能讓你這么舒服?!?/p>
張澤禹見張極抬了頭,一手撐著他的額頭,一手捂住他的嘴,把張極往身后的沙發(fā)上壓,只一瞬,張澤禹便收回了手,神色略顯慌張地盯著張極,*****************
張極伸手摸上張澤禹的脖子,拉著他壓在自己身上。張極在張澤禹耳邊輕笑,輕輕柔柔的,帶著與生俱來的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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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澤禹情到深處時,沒有撩撥的調(diào)情,只有一句惡狠狠的警告,和張極頸椎骨處的咬痕一樣,永遠留在了他身上,“你要是敢跟其他人好,那我們誰都別好過。”
瘋子,只屬于張極的瘋子。
室內(nèi)的燈光暗淡,唯有月光透過窗戶撒在張澤禹身上,映照出他放松而平和的身影。張澤禹的呼吸輕柔而均勻,像是一首緩慢的抒情曲,永遠讓人捉摸不透。
張極坐在一旁的榻榻米上,黑發(fā)隨意散落額前,身上只套了件長褲,靜靜地望著張澤禹,神色晦暗不明,像一汪深潭,一不小心就會被吞噬。
張澤禹不舒服地轉(zhuǎn)過身,半晌,眼睛慢慢睜開,睡眼惺忪,在屋子里小幅度地找著張極,下一瞬,耳邊響起張極清爽干凈的聲音,摻著幾分笑意,“不舒服嗎,寶寶?!?/p>
張澤禹沒回答,只是眼尾泛紅地看著張極。張極起身,坐在床邊的地毯上,眼皮半耷拉著,低眸看著張澤禹,他伸手撫上張澤禹的眉眼,語氣里透露著微不可查的小心翼翼,“張澤禹,你喜歡我嗎?”
張極還是怕,他怕自己聽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聽的,盡管他們現(xiàn)在比誰都親密,可他就是害怕。他以為已經(jīng)沒有什么是可以讓他害怕的了,可張澤禹就好像永遠是他的例外,他總是因為他而破例,任何時候都是。可他又心甘情愿,一次又一次的卑微。
張極忽的笑了,愛真的會讓人變得自卑吧,對誰都一樣。張極嘴角勉強勾起弧度,扶在張澤禹眉眼上的手向下滑,捂住了他的嘴,語氣里藏著些許苦澀與心酸,“算了?!本彤?dāng)他是膽小鬼吧。
張澤禹學(xué)著張極的模樣**********張極臉上勉強的笑變得散漫,“張小寶,學(xué)會了就來招我是吧?!?/p>
張澤禹抬手拉開張極的手,壓著聲線,淡淡的“嗯”了聲,“我喜歡你?!?/p>
沒有很華麗的辭藻,也沒有精心布置的場地,甚至只有簡簡單單卻直白的“我喜歡你?!?,卻還是讓張極紅了眼眶。
張極慢慢湊近,溫?zé)岬臍庀姙⒃趶垵捎聿鳖i,他吻了張澤禹的唇,他的溫沒有情欲的味道,只剩滿腔溫柔纏綣,輕輕的,柔柔的,便刻在了張澤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