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的吳邪走到家門口,突然發(fā)現(xiàn)大門虛掩著,門內(nèi)燈光大亮,卻沒見到high少和陳丞澄。吳邪悄聲打開虛掩著的大門走了進(jìn)去,看著眼前混亂的房間,有些擔(dān)憂。
荼靡越過吳邪跑了進(jìn)去,靠著系統(tǒng)的提示,在書房找到了被堵住嘴,綁在一起的兩人。
“喵~”
‘吳邪,書房里?!?
吳邪的耳朵里突然傳來了一道清脆的聲音,他跟著聲音跑到書房,解開了被綁在一起的兩人,剛?cè)¢_兩人嘴里的東西,就聽他們說,“吳邪,帛書被搶了!”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剛走不久,就來了一伙人,直接闖了進(jìn)來!還把帛書給搶走了!”
“帛書?”吳邪的心思沉了又沉,沒有言語。幾人將屋子整理了一通,吳邪就讓受到驚嚇的兩人早早去休息了。
荼靡看著趴在陽臺沉思的吳邪,心里感覺有些可憐他?!畤K嘖嘖,這小孩兒真可憐,如果他跟著下了斗,那就是進(jìn)了這個圈,再也出不去了。’
‘是啊,本來嘛,他可以平平安安一生順?biāo)鞜o憂?!到y(tǒng)回了一句。
‘喲,回來了啊,小系統(tǒng)~’荼靡聽到系統(tǒng)的聲音變回去了,就猜測那個在他腦子里的系統(tǒng)回來了。果不其然,他額間的墜子消失了。
‘啊…啊哈哈哈,是啊,回來了…’系統(tǒng)沒想到自家宿主會這么問它,聲音有些僵硬。好在它看荼靡沒有想要刨根問底的想法,就結(jié)束了話題。
原本還在想事情的吳邪,看到荼靡額頭上的墜子突然消失了,心下一驚,又回想起他之前時不時的會聽到一句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聲音,于是試探的問了一句,“仙子,你…你會說話么?”
只是話剛問出口,他就后悔了。而后搖了搖頭,開始自言自語著,“唉,我在說什么胡話呢,你是一只貓啊,怎么可能會說話呢。在三叔那看帛書的時候,我就聽到了一句不知道哪里傳來的聲音,然后剛剛回來的時候,我的腦子里又出現(xiàn)了那道聲音。真奇怪…”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話音剛落,他就從仙子的眼睛里看到了‘饒有興趣’的意思。
荼靡確實對他很有興趣,他也沒想到這個小孩還能聽懂他沒有化形時的話,想來這個小孩和他之間,怕是有點緣。不過荼靡覺得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所以并沒有搭話。
‘其實宿主,有沒有可能,今后的每個世界的主角團(tuán)都能聽懂你說的話呀~’
‘所以,是因為你的存在咯?!?
‘也…也許吧,嘿嘿~’9527尷尬一笑。
‘所以,只要我嘴巴出聲,他們就能聽懂咯?!@是一句肯定句。
‘嘿嘿,是噠宿主。’9527得意一笑。
‘呵~難怪上次那個張起靈那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吳邪等了好一會,都沒見仙子開口,頓時覺得自己神經(jīng)錯亂了,居然會覺得自家的貓成精了,還會說人話。
吳邪回到書房將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記到了日記本上,說到這個寫日記,好像是他們老吳家傳下來的習(xí)慣,他爺爺有一本傳下來的筆記,名叫“盜墓筆記”。他三叔也有一本,只是他三叔的那本日記叫“考古隊工作日志”。他小時候看到過一次封面,但沒看到過內(nèi)容,說來也奇怪,最近幾年倒是很少見三叔寫日記啊…
將日記妥善放好后,糾結(jié)了一晚,終于在天蒙蒙亮的時候,才下定決心給吳三省發(fā)了個短信,告訴他家里遭賊的事情。
吳三省看到短信后,立馬就過來了,反復(fù)追問吳邪才知道原來帛書原件被搶走了。
“你們有沒有報警?”吳三省很快就冷靜下來,他問這幾個小孩。
“沒有,因為沒有監(jiān)控,而且當(dāng)時那伙人進(jìn)來帶著手套啥的,估計什么也沒留下,所以就沒報警…”陳丞澄接過話茬。
“是啊,而且我們都收拾了一大半才想起來要不要報警,那個時候就更沒有什么有力證據(jù)了…”high少小聲點接了一嘴。
吳三省點點頭,拍了拍吳邪的肩膀安慰道,“你朋友們說得對,咱們手上現(xiàn)在沒有任何證據(jù),沒有任何理由可以報警抓人。”
“三叔,我剛才已經(jīng)想過了,現(xiàn)在報警確實不太合適,只是這件事情也是因我而起,我絕對不能讓那個盜墓團(tuán)伙先找到古墓,所以這次才請三叔你出山,比他們先一步找到那個古墓的確切位置。”吳邪似乎下定了什么決心。
“喲,聽你這意思,我?guī)湍銈冋业焦拍沟奈恢茫缓笤俸湍銈円黄鸨Wo(hù)文物?”
“沒錯!”吳邪傲嬌的點了點頭
“你小子想的挺周到啊,可是那張帛書被你藏起來了,你讓你三叔我拿什么解?!眳侨‰x開陽臺,不甚在意的向里屋走去,“還有,你當(dāng)你三叔我是什么???想讓我解就解,想藏起來就藏起來,把我當(dāng)猴耍?。俊?
荼靡在一旁看一看的津津有味,一會大概率又會上演一場叔侄倆之間的你追我趕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