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飛聲?!你怎么在這兒,還帶著間王尋命,不是李蓮你你怎么還和笛飛聲混在一起?”
方多病這一問也給李蓮花問愣住了,不是有人來笛飛聲不知道躲的嗎?
他本以為見他這有人笛飛聲便會先行離去,卻不料人沒走,大有光明正大聽墻角的意思。現(xiàn)下人都來了,這廝也不知道躲,李蓮花忍不住扶額。
肖紫衿聞言也是驚,婉娩的毒就是他們金鴛盟下的,擾了他的婚宴。怎么能不恨?
這是李蓮花及時開口道:“那個方小寶,我說這只是偶然你信嗎?”
“偶然?本少爺就沒遇到過這么偶然的事,李蓮花你編瞎話也不走點心?!?/p>
聞言,李蓮花尷尬一笑。
笑意未達眼底,就不由偏頭咳嗽了起來。
見此方多病一急,哪里不顧得上笛飛聲,急忙把藥推給李蓮花,讓他趕緊喝。
肖紫衿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出什么來。
連肖紫衿自己都不知道說什么,十年前出生入死的兄弟到現(xiàn)在連句關(guān)切的話都說不出來,那所謂的感情十年前就變了。
對此笛飛聲也是著急,左右都被發(fā)現(xiàn)了便順勢進來坐于案前。
確認李蓮花有沒有事,見人沒事之后還不忘嘲諷肖紫衿一句:“手下敗將,又見面了?!?/p>
聞言李蓮花又忍不住扶額。
“你……”肖紫衿沒了后文。
“李蓮花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格外的融恰啊?!狈蕉嗖⌒÷曊f道,白天可是直接打起來的啊。
李蓮花拿起藥碗喝藥,裝作很忙的樣子沒有理會方多病。
“那個方小寶啊我這藥也喝了,天色也晚了,你也該回去早些休息了啊?!边@話也是說給肖紫衿聽的。
“不是李蓮花我才剛來你就趕我走,我走了你和他干什么?敘舊啊,你還說你不知道這大魔頭來找你,我看你也就那句‘我倆認識十幾年了’是真的吧。”
方多病大晚上的還在給人熬藥,又給人送去,結(jié)果來了,撞見笛飛聲。
李蓮花不僅和笛飛聲混在一起就算了,還要趕他走。這也太氣人啊。
但方多病其實更奇怪肖紫衿會何會在此。
那李蓮花都說了和笛飛聲認識,既然如此笛飛聲來找他也說得通,只是肖紫衿與李蓮花有什么關(guān)系啊。
方多病看不慣也不喜歡肖紫衿。
聞言,笛飛聲道:“我不跟他認識十幾年難道跟你認識十幾年?我不來找他難不成來找你啊?!?/p>
言罷,笛飛聲抿了一口茶,是方才蘇小慵給李蓮花倒的,李蓮花沒喝。
“你……”方多病氣得說不出話。
“原來他們早就相識,那婚宴的事……”肖紫衿不由懷疑。
隨后又想想不對,李相夷是不會傷害婉娩的事的。那為什么笛飛聲會和李相夷總在一處呢。
對此李蓮花只覺得心累。張了張口欲說出什么,話還沒說出口,卡在喉嚨里猛然間變成一句“閃”并迅速站起來。
“啊?”方多病沒反應(yīng)過來。肖紫衿亦是如此。
之后只見電光火電之間一柄利>刃帶起一陣勁風(fēng),從肖紫衿旁邊掠過。直抵笛飛聲眉心。
笛飛聲的反應(yīng)當然也不慢,起身躲開致命一擊。刀鋒堪堪擦過衣角。
李蓮花皺了皺眉。
隨即屋子里又涌進幾人,正是百川院幾位院主,于是瞬間對于李蓮花一人來說寬敞的房間變得逼仄了起來。
壓得人似乎有些喘不過氣。
但李蓮花并沒有太多關(guān)注來人,他看向笛飛聲。
因著方才那一擊的緣故,笛飛聲靠李蓮花而站。
笛飛聲略靠后一點,似右肩靠左肩,乍一看就像是李蓮花將笛飛聲緊緊護在身后。
至方才起李蓮花就察覺到不對勁,以笛飛聲的身手絕不可能反應(yīng)如此遲鈍。?
所以他顧不得來人,錯開距離問笛飛聲道:“怎么回事?”
百川院幾位院主一進來便見李蓮花將笛飛聲護在身后,聽人關(guān)切問他“怎么回事?!?/p>
笛飛聲沒說話,屋子里靜得針落可聞。
隨即笛飛聲猛然吐出一口血。
這下連方多病也驚了,走近問道:“怎么回事。”
眾人亦是不明所以。也沒有人回答他這個問題。
坦白說,在場的這么多人也就只有閻王尋命,李蓮花,方多病在意笛飛聲生死。
百川院幾位院主收到密信說李蓮花同金鴛盟勾結(jié),故而他們趕來了此處。
密信是肖紫衿派人送的,但密信的具體內(nèi)容肖紫衿是不了解的。
他見婉娩傷勢剛好一點就急著來找李蓮花,一時氣憤,又怕李蓮花對婉娩做什么,自己跟上的同時也派人守著。
若有情況及時給百川院報信。
但卻撞見了笛飛聲,后者自然是以為李蓮花與金鴛盟勾結(jié),沒準今日婚宴就是李蓮花蓄意為之。
這便立馬傳了信。百川院收到來信,也是及時趕來。
人還沒進屋,透過窗紗便見笛飛起坐著與李蓮花說著什么,劍便出了鞘。
而肖紫衿見了來人也猜到了密信的內(nèi)容。
只是千算萬算沒算到李蓮花就是李相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