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yī)院拿了藥,譚也知憂正巧趕上繪心的消息,便直接去了工作地點。
提著藥袋,譚也知憂坐在了繪心甚八對面,將繪心甚八遞來的合同看了又看,最后還是沒忍住問出了聲。
“我們這個組織,是合法的吧!”
語氣中還帶著一些不確定。
繪心甚八疑惑的看向譚也知憂,“當然?!?/p>
“政府準許了的。”
準許了,那就沒事了。
譚也知憂二話不說,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合法就行,天知道他看到一些系條約的時候有多想逃。
工作其間保密一切?未經(jīng)允許不準外出?
原諒他,看到這些條約,他差點一下子拔腿就跑。
簽完合同,繪心甚八還是沒忍住問道:“你真的不考慮加入到這個“活動”中嗎?”
譚也知憂看向繪心甚八,語氣堅定,“暫時都不會有任何想法了?!?/p>
隨后他笑到,“等有了內(nèi)個想法,我一定第一時間來找你?!?/p>
一個月前,繪心是有給他寄一份關(guān)于潛力球員的邀請什么的,邀請他到這個藍色監(jiān)獄里,成為強者,然后進擊全國。
邀請語很令人心動,但他拒絕了,哪怕繪心給出的條件很誘人。
在一系列的勸說下,譚也知憂最后同意了在藍色監(jiān)獄任職的提議。
無他,只是他的身體狀況,沒有一點適合運動,不管是足球還是別的什么,他暫時,都無權(quán)觸及。
他心理還沒調(diào)理過來呢!要是在遇到深井冰,他得瘋。
譚也知憂惜命,但更喜歡足球。
他現(xiàn)在只是需要休息一下。
休息一下就好了。
在者,他才不要成為運動番里的早死白月光,他要向陽而生,成為自己人生里的主角,只有他自己,才會是他人生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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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手機,給好友都發(fā)了一條,“最近幾天要出國復(fù)健,可能無法長時間拿到手機,所以再此通知。”
及時看到消息的人很快給了回復(fù),剩下的可能在忙,也有可能只是單純的不想回復(fù)。
譚也知憂回復(fù)了幾條重要訊息,便關(guān)上手機,朝著藍色監(jiān)獄走去。
足球啊,這個他熱愛了兩輩子的東西,真的很難讓人放棄的說。
既然無法放棄,那就繼續(xù)努力好了。
幸好,他等的天才也“覺醒”了,所以,他以后,可以跟人一起踢球了。
來到場內(nèi),繪心的演講還在繼續(xù),等了一會兒,繪心講完了,開始介紹起譚也知憂。
大屏幕上,繪心敷衍的看了眼譚也知憂,“最后,給你們介紹一下?!?/p>
“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屏幕里的這位,是你們的足球顧問,任何問題,都可以去職教處找他?!?/p>
繪心掃了譚也知憂,提醒到:“別忘了我們的賭約,你現(xiàn)在還在吃藥,違背了賭約,你的藥暫時很難拿到?!?/p>
提起藥,倒是有些像是警告,但譚也知憂只是朝繪心笑了笑,他知道繪心看得見。
一個很矛盾的人,明明希望他趕快進入“藍色監(jiān)獄”里面,充當蠱蟲,卻還是擔心他的病,提醒他暫時不要違反,殘忍又心軟。
順勢接過繪心的大屏,譚也知憂自我介紹道:“很高興見到你們,我叫做譚也知憂,之后會擔任各位的顧問,希望我們能友好相處?!?/p>
似是感覺有些不舒服,屏幕中的譚也知憂揉了揉右手,動作很短,但不代表沒人注意到。
御影玲王看著屏幕中的白藍挑染少年,因為家庭的原因,他跟譚也知憂有過幾次交流,印象中的譚也知憂一直是一頭白發(fā),現(xiàn)在,他將白色的頭發(fā),挑染成藍色。
克萊因藍,一個很亮眼的藍色。
兩年前的記憶令人印象深刻,當時兩家聚在一起,游玩了一天,伴晚的時候兩家人坐上了自家車,準備回去,在回程路上,一輛車徑直撞向了譚也知憂的車。
內(nèi)天,譚也知憂是準備回俱樂部一趟的,沒跟父母坐在同一輛車上,也就是內(nèi)次,一輛車在看到譚也知憂坐在車上后,徑直的撞了過去。
內(nèi)次的事鬧的很大,譚也知憂的右手粉碎性骨折,左肩的肩胛骨差點捅著肋骨穿過胸膛,在內(nèi)種情況下,譚也知憂奇跡般的活了下來。
而在那之后,御影玲王便再也沒在日本見過譚也夫婦,他還以為譚也知憂跟著父母一起走了,沒想到留了下來。
還當了顧問。
另一邊,繪心看著面前的資料,不知該說些什么。
譚也知憂,一個連跳兩級的天才神童,據(jù)說,他在國中二年級的時候,自學(xué)完了高中的課程,之后便再也沒去過學(xué)校。
他在十歲左右的時候,使用了一些家族特權(quán),加入了一個足球俱樂部,很不湊巧的是,在十三歲的時候,一次往返途中,被一輛汽車惡意撞擊,出了車禍,自此銷聲匿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