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
“阿逸,你當真不記得我了,真讓我這個做母親的好傷心啊!”蕭夫人做事擺出一副很傷心的樣子實著笑面盈盈。
她跟蕭父是商業(yè)聯(lián)姻,因為她是個女孩,她的父親很不待見她,她有點嫉妒自己的兒子但說到底還是親生骨肉,并沒有很大意見。
白麗看見蕭逸凡除了失憶并沒有其他的大事暗暗的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而化為溫柔的眉眼道:
“阿逸當真不記得我了?不過我相信阿逸會慢慢想起來的!”
但后者這樣說好似就在安慰自己,讓自己放松下心情不那么疑神疑鬼的。
蕭逸凡看見白麗這樣緊繃的神經(jīng)一下子放松起來,暗暗的應了聲好。
幾天后醫(yī)院*
“病人好的差不多了,我們來辦一下出院手續(xù)?!卑愅浦喴紊系哪腥?,清脆動聽的聲音游蕩在幾人之間,完全不似幾日之前的瘋瘋癲癲。
“嗯,病人確實差不多好了,各項檢查都很健康,把手續(xù)辦一下就出院吧!”護士懶洋洋的說道。
“阿逸,醫(yī)生說了這幾天不可吃重味食物要吃清淡的。”白麗依舊一張小嘴叭叭不停講東講西。
“吧唧!”一道奇妙的聲音響起,打斷了白麗叭叭的小嘴,氣氛瞬間變得曖昧起來,兩人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蕭逸凡覺得可能是肌肉記憶,有所感悟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而白麗則羞紅了臉蛋別過臉去不愿看他。
最后蕭夫人回來了打破了著詭異的氣氛,一直到晚上蕭逸凡都有些恍惚,好像自己的肌肉記憶告訴自己是有一個很愛很愛的戀人……就好像……剛剛面前的那位……
回去后,白麗也在沉思,他是不是記起自己了?他會記起自己嗎?會?還是……不會?憑現(xiàn)在來看,應該已經(jīng)是后者了。
……
想起這些回憶,白麗的臉紅撲撲的,不知是氣紅溫了,還是羞恥心做鬼。
“白麗!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蕭逸凡。厭厭的說道,表情嫌棄不止,仿佛只是在面無表情的看一個垃圾。
白麗被蕭逸凡的神情傷到了,也到底紅了眼眶哽咽的說道:
“蕭逸凡,我們從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明明……那時……我們……那般恩愛……”
“夠了!白麗,我不是聽你們訴苦的!”蕭逸凡并沒有聽白麗說完,轉(zhuǎn)而不耐煩的打斷她。
“白麗,我再說一遍,我只想知道小鈺在哪里!”蕭逸凡明顯已經(jīng)被激怒了,心里只有憤怒,滔滔不絕的怒火迅速上升,內(nèi)心依然是一片不計后果的大火。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小鈺在哪里……”白麗。說起這話時依然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跋扈,反而處處卑微惹人心疼。
而造成罪魁禍首的蕭楓言默默的看著這一切,眼神里充滿了冷漠,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
……
“我靠,你是要淹了宿舍?。 ?/p>
蕭鈺靜靜的看著面前的一切,實則內(nèi)心已經(jīng)波濤洶涌處于發(fā)怒的前期。而凌恒這個‘貢獻者’小心翼翼的看著蕭·落湯雞·鈺緩緩的鼓起勇氣說了一句……
“有個小偷進來洗手忘關(guān)水龍頭了……”
對了,正是凌·小偷·恒
凌恒說完這句話時還時不時的抬頭看著蕭鈺。
一雙桃花眼眨巴眨巴,看上去可憐極了,可蕭鈺腦子里全是憤怒,一點也不領(lǐng)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