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曾認為諒解有多么困難,但仔細想一想或許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事。
岑一人躺在草坪上或許是睡著了又或是思考什么甚至是死亡了但仍可確定的是他想要回去。
“上帝...究竟是什么時候我才能解脫。”
岑看著天空,雖然那些東西仍在注視著他單沒有人或是沒有東西來回答他這個問題。
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自言自語很久很久了,如果在這樣下去毫無疑問他會瘋掉成為別人口中的“技術(shù)”。
“我真的不想這樣?!?/p>
岑拄著拐杖艱難的站直了身子。
“有時候我真想殺了以前的自己...”
他開始朝著外圍走去。
“究竟是什么時候能,或是說...她是否真的存在?!?/p>
說著說著他停下了腳步,看著地上的邀請函他不由得愣了愣。
“這東西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至少不是現(xiàn)在?!?/p>
岑看著地上的邀請函像是自嘲般的笑了笑。
“也是,我現(xiàn)在就連拾起這東西都有些困難了?!?/p>
你慢慢的走著沒有任何的目的僅是走著,像是迷途的羔羊又像是新生的鬣狗貪婪而又無助。
看著茫茫的“海洋”就像是來到了夏威夷的一處無人之地。本覺得因該熱鬧而又繁華的地方卻只剩下美與孤獨。
“好討厭的感覺...我寧愿去那垃圾堆與清道夫生活在一起也不想這樣獨自一人?!?/p>
說是這樣但岑已經(jīng)甩出拐杖綁上隨身帶的漁具釣起魚來。
“話說我為什么要釣魚來著...我因該也不餓?!?/p>
盡管如此岑還是一動未動。
就這樣靜靜地,沒有一點生氣,就像是一塊頑石一樣靜靜地佇立在那。
“明明沒有魚...”
岑收起魚干柱起拐杖慢慢站起來。
“為什么會這么無聊呢...”
&((%(&*%*(......
岑聽到后起身向后看去。
“我不喜歡...也不希望...”
岑看著變化的地方知道自己一定又一次掉進悖論里了。
沒一會所有東西消失只剩下白色,純凈的白沒有一點瑕疵的白。
它白的讓人窒息讓人癡迷讓人瘋狂,這無暇的白就像她一樣。
魚干掉落在地,羔羊又或是鬣狗,變成迷茫的獵人總是希望滯留在愛與溫暖的巢中但這也和停留在淤泥之中沒什么兩樣。
奔跑,無盡的奔跑這里像是沒有邊緣跑的越久就越是深陷沉淪...直至你的突然停下。
“真像她啊...”
岑看著面前那唯一的黑點,哪怕只是黑點,僅僅是個黑點岑也一直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
黑點以每次自身二倍擴散,如同病毒又似心結(jié)無窮無盡無怨無悔...
“ayin~”
猛的回頭,你幾乎是不可置信的看著。
“享受我為你準備的美夢吧...”
說完她輕輕抱住了你,即使我看不見她的臉即使幾乎忘記了她但黑暗的擴散仍是吞噬了她...還有我隨之散去的信仰。
“我很討厭你這種人...女士,我本是沖著你所向往的目標,一個新的家園希望還有...愛?!?/p>
說完岑緊了緊手心。
不知道什么時候那纏著魚線的拐杖再次出現(xiàn)在他的腳邊,沒有動作僅僅是站在那里...
“auin...為了我的夢想好嗎?我們的夢想...我的理想?!?/p>
你撿起地上的拐杖自顧自的拔出里面的劍。
我討厭有人頂著她的臉和我說話...即使是本人也一樣。
說罷便一劍刺入自己的胸膛,岑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樣似是奢望似是信仰的抬起頭看著那一片黑,無盡的黑。
“這才是該有的樣子 ...絕望的花...新生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