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不可以,不能!”林櫟慌張的從夢里醒來,第三次,這是她第三次做這個夢了,夢里的黑衣人每次都說等等我,再等等??捎致牪磺逅降自谧屪约旱仁裁??總是奇奇怪怪的,她搞不懂?那個男人到底要讓自己干什么?
”又是那個夢,每次都是他,到底在干什么?不累嗎?”林櫟迷迷瞪瞪的從床上起來走到浴室開始洗漱,昨天晚上趕稿子趕的很晚,所以睡的晚了一些,好吧,在床上又打了幾把游戲才睡的。嗯,自己作孽自己活。收拾好儀容那么……該收拾胃了。一天的早餐從:牛奶、面包、還有蔥花面開始。也許有時候清醒使人迷茫,但有可能還……會散。
“早,林老師”
“嗯,好,早”剛剛從稿子的海洋里出來就被人問好的林老師。懵懵朧朧的聽點八卦,萬萬沒想到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來。臨路過邊的一個小員工對著旁邊的人說“聽說了嗎?有位實習(xí)生說什么要接替林櫟太太的文了,似乎還是個有點名氣的小作家”
“?。课矣侄唐藛??我聽說那個實習(xí)生不是個無限流作家嗎?怎么能接林櫟太太的文呢?太太寫的文很好啊?不要吧!不要變成無限流的炒作狗??!”
“誰說不是?。侩m然說無限流很有幻向力,可這也……”評論間囫圇一瞄看見了林櫟立馬撤了嘴,又用手肘拱了拱旁邊的人齊齊喊了聲櫟老師早,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是非之地。
“嗯?我的文?轉(zhuǎn)到別的作家名下?我這個當(dāng)事人怎么不知道?為什么沒人給爺說?爺不配嗎?”林櫟越想越不對勁,回到工位沒幾秒又轉(zhuǎn)彎去了經(jīng)理室,剛要敲門就被里面的談話打斷了,一個中年男人應(yīng)有的獨特?zé)熒じZ進(jìn)了耳朵。彼時還有一道媚惑卻又不失優(yōu)雅的女性音色,婉轉(zhuǎn)動聽。只是談話的內(nèi)容……讓這道聲音顯得便只有諂媚這個詞了。
“莫總,你看這本書的作者能不能改成我啊?我完全可以勝任這部作品的莫總”
“你這……讓我很辦啊。這部作品的作者你也知道,她從來不會拿自己辛苦寫的文來換取這最所謂的名譽。你這樣,我很難說服她?!蹦谪S的臉色流露略帶著些許的為難,可眼中的貪婪不掩半點。他心里的齷齪早已紋與外表,衣冠再奢華又怎樣,無論如何都遮蓋不住那骯臟的嘴臉。
“哎呀莫總,您就幫我簽下這部小說文吧,我會給你應(yīng)當(dāng)?shù)膱蟪?。”說著將肩側(cè)的吊帶連衣裙的帶子往下扯了扯,露出一面香肩和彌漏春光。
莫勤豐的眼里顯出晦暗不明的神色。道“這……或許也是你在本公司的第一次表現(xiàn),那就……”話還沒說完辦公室的門就被一腳踹開,正是林櫟。她在門外聽著這對狗男女的言談一點點忍耐,心里想著或許還有一線能夠挽回的機(jī)會呢?直到這個狗屎的一句:那就簽在你的名下吧。實在沒忍住爆了一句粗“我|操|你媽的莫勤豐,你敢拿老子的文簽在這個狗屎的名下,我他媽就宰了你!”屋里的人也被這動靜嚇了一跳,連忙假動作不斷。那半扯半不扯的肩帶也被拉了回去。
“林櫟!你看看你在干什么?私闖經(jīng)理的辦公室還不敲門?你是要造反嗎?”莫勤豐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經(jīng)理的樣子指責(zé)林櫟。
“呵,笑話,我造反?我看是你要造反才是吧?莫勤豐!老子我趕了幾個月的稿子,結(jié)果你他奶奶的轉(zhuǎn)手就給了別人,你是想死嗎?”林櫟才不管,毀了爹的東西,爹就是要你百倍奉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