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自從馬超知道你是女子后,他沉淀了好幾天。
身邊沒人嚷嚷,一起拉屎嗎?兄弟!攢勁啊,兄弟!你還真有點不習慣。
前幾日你來西涼找張遼商量運鹽要事,晚上睡在文遠叔叔的營帳。
多日不見,自然會被文遠叔叔壓在鋪上檢查身體,從頭到腳每個地方都查了個遍。
第二天你困得眼皮都撩不起來,想著再睡個回籠覺,朝著熱源處拱了拱,把冰涼的手指貼上去。
嗯?觸感不對,不是文遠叔叔。
你后背驚出冷汗,睜眼看向身旁的男人,另一只手朝著被褥下的匕首摸去。
......是傻狍子馬超。
往常掛在身上的半邊襖子被他褪至腰間,蜜色胸膛全部露在外面,巧克力豆差點就懟到你嘴邊了。
他還沒睜眼,大嗓門在你耳邊響起:“遼哥!我連夜趕路回來的,可累死我了,借你地兒睡睡,你床還怪香,攢勁!”
你太陽穴突突跳,伸腳把馬超踹下去。
“口口口”馬超爬起來睜眼,然后愣住,“你不是遼哥...你是遼哥女人嗎?”
“等等!你怎么和我廣陵兄弟長得一樣?。?!”
他能坐懷不亂?我不信02
上次你把馬超從鋪上踹下去,他知曉了你的女子身份后,好幾日都沒來煩你。
你白日同文遠叔叔議事,晚上同文遠叔叔打架,日子過得相當充實。
運鹽事宜解決后,在回廣陵的路上,鳶使送來一些情報。
你進馬車處理,掀開車簾,里面卻坐了一個人。
......馬超。
馬車雖然夠大,兩個人也不擠,但馬超著實煩人。
你坐著處理公務(wù),他非要跪在你面前,還強行擠進你腿間,大身板特別有壓迫感。
“滾開!”你被煩得要死,抬腿打算再踹他一腳。
沒想到他用那雙大手握住你的小腿,把你的腳按在自己的胸脯上。隔著鞋底你都能感受到他起伏的胸膛和炙熱的溫度。
“殿下,你和遼哥是什么關(guān)系?”邊說邊用那雙像獸類的眼睛盯著你,“加我一個唄!”
“你給我個名分,我?guī)湍愀杉?!?/p>
不管是廣陵還是西涼的冬天都寒氣逼人,你確實需要一個人形暖爐,你將冰涼的手貼上他溫熱的面頰,拍了拍:“打架還用不上你,先暫時給本王暖床吧!”
剛說完,馬超想也沒想就親了上來,像狗啃骨頭一樣把你下唇咬得疼痛難耐,你伸手揪住他的小辮子向下猛拉。
“痛!”馬超終于松開嘴,“gin??!殿下,你真夠攢勁的!”
他能坐懷不亂?我不信03
馬超蹭你的車同你一起回廣陵。
白天處理公務(wù),手指凍得僵硬時,你呵氣暖手,他一把抓過你的手朝著自己的人魚線摸去。
“兄……殿下!這!現(xiàn)成的暖爐!”
晚上休息,條件簡陋,他拍拍自己的胸脯,示意你可以躺在上面。
這么硬……誰躺啊,脖子還要不要了。你沒搭理他,自己休息去了。
睡到半夜,你做夢夢到自己腳踩在火盆里,熱得燒心。睜眼一看,馬超捧著你的腿,用上半身給你暖腳。
遇到探子埋伏,他也沖在第一個,手起刀落間敵人的血濺在臉上和胸膛上,他咬咬牙吐出攢勁兩個字,好像帶著西涼風雪和沙礫的味道。
他再不說抓幾個猛男送給你這種話了,也不邀請你一起拉屎了。
就是平時還老gin啊gin啊,gin個沒完。
你揉揉太陽穴,各個方面都很好,要是他能別那么多話閉緊自己的嘴巴就更好了。
這天在路上蜂使稟報:“樓主,這是按照你要求打造的口枷,這是新的刑具嗎?”
你揮揮手,讓蜂使退下。
靠近馬超,手在他的唇角邊摩挲。本以為馬超不會同意,或者說不會那么輕易地同意。
沒想到這傻狍子一臉天真:“來吧!殿下!”
你親手將口枷給他戴上,拍了拍他的臉:“戴上之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取下來,不然就滾回西涼?!?/p>
他嘴巴不能閉合,只能發(fā)出“嗯嗯”聲,來不及吞咽的口水也順著唇角流下。
西涼人扛造,和其他“柔弱”的世家公子比起來別有一番風味,不精細,嗆口,但不可否認是美味的。
一直等到吃飯時,你才允許他取下口枷,取下之后馬車里傳來驚天動地的咆哮聲,驚飛林中一眾鳥雀。
“gin啊——————”
他能坐懷不亂?我不信04
到廣陵了,沒想到傅融還站在家門口迎接你。
當看到馬超衣衫不整地從你馬車上下來,他整張臉都黑了。
“還知道回來???”他咬牙切齒地質(zhì)問你,“你不是說你去西涼處理要事嗎?什么時候好這一口了?”
你自知理虧,討好地笑了笑:“有人找麻煩,在西涼多耽誤了一會兒,我這不是立馬趕回來了嘛。這段時間辛苦你了?!?/p>
聽你說完他臉色才好轉(zhuǎn)一些,伸手拂去你肩膀上的落雪,抖了抖手中的大氅為你披上:“可有受傷?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穿厚點?!?/p>
旁邊的馬超像是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感:“兄弟!有我護著殿下!還給殿下暖手,她好著呢!”
聽了這話,傅融的臉色再次變得鐵青:“既回來了,就請我英明的上司多處理些公務(wù)吧,我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休沐了,明天我要休息?!?/p>
說完扭頭便走了。
你一拳打在馬超胸膛上:“閉好你那張嘴!”趕忙追傅融去了。
你同傅融在書房里處理了一下午文書,用廢了兩支毛筆。傅副官雖然口中說著荒唐、浪費,手上的動作倒是一點沒停,耳朵也偷偷紅了。
你用毛筆撓了撓他的喉結(jié)問他是不是吃醋了。
“誰會吃弱//智的醋,不想和他一般見識?!备惫龠€是照樣嘴硬,不過沒關(guān)系,嘗起來是軟的就好。
本就舟車勞頓,一回來又馬不停蹄處理公務(wù),公務(wù)處理完,副官氣消了,你的腰也快坐斷了。
好不容易回房休息,還沒睡一會兒你就聽到有人翻窗進來的聲音。
他能坐懷不亂?我不信05
好不容易回房休息,還沒睡一會兒你就聽到有人翻窗進來的聲音。
都不用想,肯定是馬超,爬///床這件事就他干得最利索。
府上的床榻夠大,兩個人睡也不擠,但他還是像之前一樣把你緊緊鎖在懷中。
你舒服地喟嘆一聲,寒冬臘月天被暖爐環(huán)抱的感覺確實不錯。
但他越抱越緊,你腦袋被埋在一團軟乎乎的東西上,快要呼吸不過來了,身下的一雙腿也被他纏繞交疊著,像以前后院花園里見過的菟絲花,死死纏在你身上。
你閉著眼睛推了推,從他懷里掙脫開來:“太緊了!”
馬超將頭埋在你的脖頸處,狠狠蹭了蹭,小辮子掃過你的嘴角,有些癢。
“殿下,你答應(yīng)過讓我?guī)湍闩?//床的。”他抬頭直勾勾盯向你,不笑時眼神帶著獸類的直覺和狠厲,“殿下后悔了嗎?”
“那個副官也會幫殿下暖///床嗎?”
你本就倦怠,聽了這話更是頭疼。
摩挲著他的唇角呢喃道:“你再多嘴一句,我就真的后悔了?!闭f完就發(fā)狠咬了上去。
“唔”馬超悶哼一聲,等親完了,擦掉嘴邊的血跡說,“gin啊!殿下還是這么攢勁!”
你打了個哈欠,拽著他的小辮子:“不該問的別問,干好你該干的事就行?!?/p>
“不干,殿下!”他再次將你的頭埋到胸前,中氣十足地說,“今晚啥也不干,我就暖///床,你快睡吧!”
真是傻子。
好吧,冬天有傻狍子抱著睡覺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