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個普通的鄉(xiāng)鎮(zhèn)派出所迎來了兩位遠道而來的客人,這二人正是張隊和他的徒弟李四。
鄉(xiāng)鎮(zhèn)派出所異常的蕭條,與城市里辦案大廳的繁忙嘈雜形成鮮明對比。當兩人走進大廳時,除了看到幾個民警在工作之外,幾乎看不到其他人。
“你好,我們來找劉所長?!焙榱恋纳ひ舸蚱屏诉@里的平靜,仿佛一道驚雷在警局大廳內(nèi)炸響。
“所長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人嗎?”一個年輕警員坐在椅子上,微微抬起頭,用慵懶的聲音回復道,臉上還帶著些許不屑。他的眼神輕蔑地掃過兩人,似乎對他們的到來并不在意。
“哦,那我們就在這里等他。”張隊長和小李并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靜靜地等待著。
“我說劉所長不在,改天再來!”另一個警員不耐煩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厭煩。
然而,張隊長卻不慌不忙地從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證,慢慢地打開,然后展示給他們看:“我是重案組張偉,我要見劉所長?!彼穆曇舻统炼鴪远?,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兩個年輕警員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恢復了鎮(zhèn)定。其中一個警員站起身來,走到張隊長面前,仔細查看了一下他的證件,然后點了點頭,表示確認。
“請稍等,我去通知一下劉所長。”那個警員轉身離開了大廳,留下了一臉疑惑的同伴。
張隊長和小李則繼續(xù)坐在那里,靜靜地等待著。他們的表情嚴肅,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專注。整個警局大廳彌漫著緊張的氣氛,仿佛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聽到“重案組張偉”這個名字,兩個年輕警員頓時瞪大了眼睛,立刻站得筆直。他們知道這位重案組張偉可是個名人,屢次破獲奇案,聲名遠揚。
那民警聽聞來者是張偉,態(tài)度瞬間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原來是張隊長啊!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不知道您會過來。”說著,他急忙撥打了劉所長的電話。
不一會兒,一個身影匆匆地走了進來,正是劉所長。他看到張偉后,連忙迎上去,熱情地說:“張隊長,您來了!快請坐!”
三人坐下后,張偉率先開口道:“劉所長,你的這些手下官威可真不小??!連我都敢攔?”他的語氣帶著一絲不滿和調(diào)侃。
劉所長一臉尷尬,連忙賠笑道:“張隊長,真是抱歉,是我的疏忽。以后一定會對他們嚴加管教,絕不會再出現(xiàn)這種情況?!?/p>
張偉性格耿直,說話做事向來都是直來直去,而李四更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說什么。他們倆這一番數(shù)落,讓劉所長的顏面蕩然無存。
然而,劉所長畢竟是個老油條,他迅速調(diào)整了自己的狀態(tài),陪著笑臉說道:“哎呀呀!您看,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啊!咱們都是一家人嘛!”接著,他又帶著歉意地說:“剛剛是我的不對,請兩位多多包涵??!不知道二位今天來這兒,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們配合呢?”
張偉也不客氣,直接開門見山地說:“最近有群眾舉報你們辦案不公,對你們的工作態(tài)度很不滿意。不過,據(jù)我所知,這個案件確實有些奇怪的地方,存在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詭異現(xiàn)象。所以,我們兩個才親自過來了解一下情況?!?/p>
聽到這里,劉所長心里一緊,但當他看到舉報人信息時,卻突然松了一口氣,甚至有點生氣。他指著窗外說:“哼,你們看看,這哪里是什么舉報人?。∷置骶褪莻€精神病患者!每天都在那里站著,一站就是一整天。不信你們自己去看看!”說完,他便用手指向窗外。
張偉和李四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個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婦女正站在那里。她的眼神呆滯,頭上戴著一朵白花,看樣子應該是家里剛有人去世不久。張偉和李四對視一眼,然后不再理會還在喋喋不休的劉所長,徑直朝著那名婦女走了過去。
“大姐,你一直站在這是有什么事嗎?”張偉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問道。
那女人看起來有些怯懦,她似乎是被里面的人兇過幾次,所以不敢輕易開口。只見她膽怯地低下頭,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我說了……你們能信嗎?”
張偉連忙安慰道:“大姐你放心,如果我們不信你,就不會大老遠跑過來了?!彼?,對于這些遭受不公正待遇的人來說,信任是最珍貴的東西。他們需要有人傾聽他們的聲音,相信他們所說的話。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感到自己不是孤獨的,還有人愿意幫助他們。
張偉的切戚讓女人瞬間淚流滿面,跟女人說起了家中的不幸,這女人是附近村的村民,她的丈夫叫富貴,老實本分,靠販賣牲口養(yǎng)家糊口。這天鄰村的王大找到富貴,說是最近有個老板需要一大批貨,咱們合伙干怎么樣?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富貴心想,人多力量大,趁著年前多賺些,今年過個富裕年,也是痛快的答應了。
第二日二人背著行囊出發(fā)了,女人看著丈夫漸行漸遠的背影,突然心里莫名有些發(fā)慌,隱隱的感到不安。
往常丈夫出門一個月左右就回來了,可是這一次丈夫一走就是兩個月,音信全無,使得女人的那份不安更加的強烈。眼看到了年關,聽說與丈夫同行的人都回來了,于是女人趕緊去打聽丈夫的消息。
面容憔悴的女人來到了王大家門口,她焦急地敲著門問道:“王大兄弟,我男人跟你一起出去的,現(xiàn)在你都回來了,他怎么還不見人影呢?”王大聽到聲音后打開門,看到來人后驚訝道:“大嫂啊,我和大哥確實一起出去的,但事情沒辦完,大哥說他有些事需要處理一下,就讓我先回來了。后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女人聽了這話,心里更慌了,又追問了王大幾句,但并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能失望地離開了。
心中的不安讓女人放棄了等待,他來到派出所報案,希望警察能幫她找到丈夫,警察聽了女人的家屬按照失蹤人口做了登記,然后讓女人回去等消息。女人每天都來派出所等消息,可整整半年過去了,卻沒有等到任何關于丈夫的消息,丈夫是死是活不得而知,女人整夜以淚洗面,卻無能為力。
事情在一個月后終于有了轉機。這天夜里,女人又一次哭泣著入睡了。午夜時分,女人做了一個極其驚恐詭異的夢。夢中,滴答滴答的聲音不斷地在她耳邊回響。女人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黑影孤零零地站在床邊。那黑影的胸口插著一把刀,鮮血正一滴滴地落在床上。仔細一看,這個黑影竟然就是失蹤多日的丈夫!此刻的丈夫面色干癟鐵青,眼睛猩紅得如同喪尸一般。突然,丈夫開口說道:“王大殺了我,是王大搶走了我的錢,還奪走了我的性命……你快來東野鎮(zhèn)百草山找我,我會在那里最大的樹下等你。一定要來找我啊,你一定要來啊……”說完這些話,丈夫的身影逐漸遠去,最終消失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女人慘叫一聲,從夢中驚醒,額頭上汗珠滾滾而下,她大口地喘著粗氣,心跳如雷。她坐起身來,渾身顫抖,眼神充滿恐懼和困惑?;叵肫饎偛诺膲艟常莻€場景如此真實,仿佛她親身經(jīng)歷過一般??墒牵瑝衾锏囊磺芯烤故钦媸羌倌??
自從那天開始,每晚女人都會被同一個夢魘所困擾。每次在夢中,她都能看到自己的丈夫,他的臉上帶著痛苦而凄涼的表情,嘴里一遍又一遍地說著:“快來找我呀,我在百草林最大的樹下,快來呀,快點來呀……”
這些夜晚,女人都無法安寧入睡,精神狀態(tài)逐漸崩潰。終于,她鼓起勇氣決定尋求幫助。她來到當?shù)嘏沙鏊?,希望能找到一些答案或支持,但卻遭到了冷遇。沒有人相信她的話,甚至認為她已經(jīng)瘋了。所有人都對她不屑一顧,不愿意傾聽她的故事,更別提給予任何幫助。
張偉聽完女人的講述后,靜靜地思考了一會兒,然后堅定地對她說:“大姐,我?guī)湍?。”女人的眼中突然閃爍起一絲光芒,她激動得連聲道謝?;蛟S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吧,讓她遇到了這個愿意相信她、幫助她的人。
張偉讓李四帶著女人上了車,車主自己進派出所叫了幾個幫手,按照夢中所說的地址,一行人向東野鎮(zhèn)百草山駛去。
一夜的奔波,眾人來到了東野鎮(zhèn),果然鎮(zhèn)子不遠處有片山林,當?shù)厝硕挤Q之為百草山,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人,能準確的說出一家千里白且地圖上都找不到的一片小山林,無疑增加了這里之夢的可信度。
一番觀察,那女人禁止向最高最粗的大樹走去,劉所長嘴里叨叨著:“太離譜了,這女人就是個瘋子,怎么能相信一個瘋子?”張偉厲聲說:“一個大活人失蹤了快一年,卻無人問津,你們這么工作就不離譜嗎?”女人來到樹下拿出黃紙,一邊點燃,一邊默念:“當家的,我來了,你要是聽見了就帶我找到你?!?/p>
突然一股旋風將燃燒的火焰卷起,為人女人轉了一圈后向大樹后方飄去,見此情形,張偉和李四立馬沖了過去,幾人跟著那個旋風來到了大樹后的一片空地,那雪峰越來越小,只是消失不見,燃燒的只會落在地上,讓眾人覺得詭異的是雜草叢生的樹林中,唯獨這小小的一方空地寸草不生。
張偉一聲令下,挖,挖開這里,眾人便動起手來,當空地被挖開后,所有人都驚呆了,夾雜著尸體的臭味,一具白骨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經(jīng)過一系列的檢測,那確實是女人失蹤多日的丈夫,富貴。
張偉趁熱打鐵經(jīng)過多方調(diào)查,終是真相大白于天下,兇手正是鄰村的王大,王大最終交代了謀財殺人的全部過程,劉所長及其說下你玩忽職守被處分,而如此離奇詭異案子也被各大媒體想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