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寧夏回族自治區(qū)的一個小城市,馬大爺正端了一盆剛剛燉好的肉湯,準備晚上犒勞一下自己。
正值盛夏,屋內(nèi)憋悶,馬大爺準備把肉湯端到外面吃,涼風(fēng)習(xí)習(xí),小酒剛剛倒上,正要品嘗美味時,從樓上掉下來個東西,不偏不倚砸落在肉湯里,看著一口還沒吃的肉,馬大爺十分惱火,對著樓上就是一頓輸出,罵了半天也不見樓上有任何動靜。
就在馬大爺準備看看肉湯還能不能喝時,突然樓上有飛出來的東西,黑乎乎的一團,好像還有很長的毛。
隨著東西越來越緊,馬大爺?shù)难劬Φ傻美洗螅驮谒湎碌囊凰查g,馬大爺被嚇的哀嚎聲四起,險些喊掉了下巴,只見一個血淋淋的長發(fā)女人頭砸翻了桌上的肉湯鍋,直到鍋打翻后他才看清,第一次掉到鍋里的是一只人手。
馬大爺鬼哭狼嚎的癱軟在地,他的聲音響徹整個小區(qū),接到報警的民警第一時間趕到現(xiàn)場,因為馬大爺提供的線索,他們很快鎖定了李達莊家在他們計劃著怎么開展抓捕活動時,卻發(fā)現(xiàn)李大壯家的門是開著的,帶頭的民警小心翼翼的向房里看去,這一看讓經(jīng)驗豐富的老民警都倒吸一口涼氣。
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客廳里到處都是血,李大壯安靜的坐在沙發(fā)上,像沒事人一樣,離他不遠的地方放著一把菜刀,早已被鮮血染紅。
民警上前控制李大壯時,他都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死死的盯著電視上的雪花,不知道在看什么,電視的沙沙聲和此時屋里的氣氛讓人很壓抑。
再看他的妻子被砍掉了頭顱,依靠在廚房的櫥柜上,鮮血還在不斷的噴涌,而他未滿九歲的兒子慘死在臥室中,頭顱已不知去向。審訊室中的李大壯精神渙散,表情木訥,他問起他為什么殺了妻兒時,他卻說他也不知道。
他記得那天太陽西斜,余暉灑在大地上,他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與妻子一同去學(xué)校接兒子放學(xué)。回家后,妻子劉二丫走進廚房,開始準備晚餐。兒子則興高采烈地跑回自己的房間,沉浸在玩具的世界里。而他,則悠閑地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打開電視,享受著下班后的閑暇時光。
然而,命運卻在這一刻發(fā)生了戲劇性的轉(zhuǎn)折。一個引人入勝的電視節(jié)目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專注地觀看著。突然,電視屏幕發(fā)出一陣沙沙聲,畫面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暗。與此同時,一股詭異的力量似乎侵蝕了他的大腦,耳邊回蕩著一個陰森的聲音:“殺了他們!”
這個聲音如同一股無法抗拒的洪流,將他卷入其中。他的意識漸漸模糊,身體仿佛失去了自主控制。他緩緩站起身來,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廚房,手中緊緊握著一把鋒利的菜刀。當(dāng)他走進廚房時,妻子正忙碌地準備晚餐,絲毫沒有察覺到即將降臨的危險。
在那個恐怖的瞬間,他舉起手中的刀,朝著妻子狠狠地砍去。一刀、兩刀……鮮血濺滿了整個廚房,妻子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眼神變得冷漠而瘋狂,仿佛被惡魔附身一般。接著,他轉(zhuǎn)身走向兒子的房間,毫不猶豫地揮下手中的屠刀,將兒子也殘忍殺害。
最后,他砍下他們的頭顱,將它們從窗戶扔出,任由血腥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那一刻,他的靈魂仿佛已經(jīng)沉淪到無底深淵,永遠無法回頭。
民警聽了這些覺得是李大壯的托子,可接下來的每次審訊,他的證詞都和第一次一樣,民警在他這里找不到答案,只能向他的鄰居四處走訪,可鄰居們都表示他們一家很幸福,小兩口也很恩愛,每一次都是成雙入對的出入,連李大壯上班也要分別十幾分鐘,也沒聽他們吵過架,但李大壯殺害了妻兒是事實,他也受到了相應(yīng)的處罰,被判了死刑,只是到現(xiàn)在人們都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