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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影視同人 

第三章

開端:無名

肖鶴云愣了愣,問道:“那是什么?”

  蘇啼霜回:“舉個例子,當一個人在一個城市里面,而那天這個城市經(jīng)歷了一場空前絕后的災難。比如地震,他看著房屋倒塌,聽著人們的慘叫卻無能為力。最可怕的是,地面在他的面前裂開了一道大口子,一下子站在上面的人就像是不存在了一樣,掉進了深淵。緊接著這個裂縫又合上了,好似一切都沒有發(fā)生,但消失的那些人卻再也不可能回來,他們被永遠的困在了地球的最深處?!?/p>

  “這個人僥幸躲過一劫,但他會開心嗎?不,他很害怕,也很內(nèi)疚。從此以后,他只要碰到相似的場景,相似的聲音等等都會導致他的應激反應,每到這時他的大腦會強制回憶那段血淋淋的回憶,他會痛苦,會哭嚎,卻什么也改變不了?!?/p>

  (創(chuàng)傷后應激障礙有很多表現(xiàn)形式,并不只有這一種。)

  

  12

  嘉興警局門口。

  張成站在臺階上走來走去,皺著眉頭時不時看一眼時間。

  他張望著遠方,忽然面露喜色,趕忙往那邊跑去。

  “啼霜!”

  張成拉過蘇啼霜,上上下下看了一個遍。

  蘇啼霜哭笑不得,她說道:“張叔叔我沒事,不用擔心。”

  張成一臉嚴肅:“你知不知道江楓有多擔心你。”

  蘇啼霜訕笑著,拉過旁邊的李詩情:“張叔叔,這位就是李詩情?!?/p>

  她又指指旁邊:“那位是肖鶴云。”

  李詩情溫和的笑著:“張警官你好,我們來是因為45路公交車爆炸的事情,來看看能不能提供一些線索?!?/p>

  張成也回以一笑:“我知道,兩位跟我來?!?/p>

  張成帶著三人往會議室走去。

  可誰知剛剛坐下,江楓就不管不顧的闖進來。

  在座的人都是一驚。

  幾人的眼神在蘇啼霜和江楓之間打轉(zhuǎn)。

  張成輕咳一聲,吩咐道:“小江,你和啼霜先出去。”

  江楓應了一聲,緊接著拉起蘇啼霜就往外走。

  “你慢一點?!?/p>

  蘇啼霜小聲道。

  江楓充耳不聞。

  不久,兩人來到一間沒人的房間。

  江楓將蘇啼霜拉到桌子前,然后一把將她抱了上去。

  蘇啼霜自知理虧,便乖乖坐著不敢亂動。

  江楓拿出手機一頓翻,隨后將充斥綠色的聊天界面給蘇啼霜看。

  “為什么不回我的消息?”

  蘇啼霜有些心虛,聲音小若蚊吟:“我忘了,對不起?!?/p>

  江楓偏頭笑了一下,但笑著眼圈就紅了。

  “我是真的很擔心你,”江楓看著蘇啼霜,聲音里帶著委屈,“你下次要是再不回我消息,我要你好看?!?/p>

  蘇啼霜哎呦了一聲,連忙將江楓抱在懷里,輕輕拍著他的背哄道:“我在這呢,想哭就哭吧?!?/p>

  江楓其實是不想哭的。

  他很生氣,氣蘇啼霜不回他消息,讓他擔心。

  又很怕,害怕蘇啼霜死在爆炸里。

  但所有的一切,在聽到她說話的那一刻便都變成了失而復得的喜悅。

  樂極生悲,就是如此吧。

  他實在不敢想,如果蘇啼霜死了,他會變成什么樣子。

  江楓緊緊抱著她,仔細感受她的存在,生怕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

  

  13

  “杜局,張隊,”女警官推門走進辦公室,手上拿著兩冊資料,伸長胳膊一份放在杜局面前的桌上,一份放在張成的桌上,“這是蘇啼霜的談話記錄,我看過了,和那兩人提供的沒什么兩樣?!?/p>

  杜局拿過資料,又將手上印有蘇啼霜信息的資料遞給女警官。

  “懸疑小說家?”女警官驚呼一聲,對于蘇啼霜的職業(yè)感到十分驚訝,“可是她不是確診過血管迷走性暈厥嗎?按理說情緒波動不能過大啊?!?/p>

  杜局看她一眼,說:“雖說她是十八歲確診,但這種病只要保養(yǎng)得當,復發(fā)的概率不大。”

  女警官點了點頭,又將三人的生平放在一起查看。

  “奇怪,這三個人完全沒有交集,”女警官看向杜局,問,“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那兩個小崽子在釣魚,提供的線索都有效,但引導的太明顯,”杜局翻了翻蘇啼霜的談話記錄,“這個人嘛,雖說說得和那兩人沒差多少,但引導性要少的多?!?/p>

  張成放下手中的資料,嗯了一聲:“現(xiàn)在還不清楚他們兩的真實意圖。”

  接著他仰面思考了片刻,隨后看向杜局:“那咱們就將計就計,一會兒陪他們再聊聊?!?/p>

  “這樣,”杜局從座椅上起身,“對外的信息我來抓,你們就好好摸一摸這幾人的真實意圖?!?/p>

  

  “我回來了?!?/p>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蘇啼霜走到李詩情旁邊坐下。

  李詩情下意識看了一眼桌子另外一邊的警官的反應,看他沒有異樣,便轉(zhuǎn)頭用眼神詢問蘇啼霜“你還好嗎”。

  蘇啼霜笑著點點頭,示意李詩情別太擔心。

  緊接著,張成和一位女警先后進入會議室。

  張成坐到肖鶴云旁邊,將一張紙展開在面前的桌面上。

  “這是45路公交車的座位圖,”張成將紙推到肖鶴云面前,用手指輕輕點了點,“能不能憑借你的記憶,給我把乘客坐的位置標注出來。”

  “應該可以?!毙Q云看了張成一眼,隨后接過女警遞來的筆,開始了他的敘述。

  沒多久,乘客的位置一目了然。

  張成拿過紙張,驚嘆道:“小伙子,你這記憶力驚人啊?!?/p>

  “我、我是做游戲的,”肖鶴云生怕這位敏銳的警察會猜出些什么來,有些慌張,“就習慣記一些人物場景?!?/p>

  “你學的專業(yè)就是做游戲的?”張成看著紙,聲音起伏不大。

  “對?!?/p>

  張成抬頭:“那你上學的時候一定專門做過這方面的訓練吧?!?/p>

  張成聲音平靜,眼神卻深不可測,下意識的肖鶴云偏頭躲避了視線。

  “額,也沒有,”肖鶴云重新和他對視,“就是下意識的職業(yè)習慣。”

  張成站起身,在肖鶴云身后徘徊。

  “這種訓練挺實用的,”而后張成微微抬頭,作回憶狀,“我記得,警校的刑偵專業(yè)也有類似科目的訓練。”

  張成開始試探了。

  “是吧,葉倩?”張成看向女警。

  葉倩嗯了一聲,回道:“沒錯?!?/p>

  忽然,張成的手按在肖鶴云的靠背上,低頭問:“誒,是不是只要你去過一個地方,就‘啪’的一下,全都印在腦子里了?”

  李詩情有些擔憂的看向肖鶴云。

  而肖鶴云抬頭看向張成,說:“應該是吧?!?/p>

  隨后張成讓他畫下警局的平面圖。

  當結果出來時,在座的警察無不震驚,因為大部分都是正確的。

  “小伙子,”張成站在葉倩旁邊,俯身將散開的照片歸為一沓,遞給肖鶴云,“這是我們采集到的我們認為的,在爆炸前公交車上的所有乘客。但很可惜,都非常模糊,而且不是背面就是就是側面。你能憑借你的記憶力幫我們辨認一下嗎?”

  肖鶴云點了點頭接過,放在李詩情面前,這樣三人就都可以看到了。

  蘇啼霜經(jīng)歷的循環(huán)遠沒有其他二人多,所以她的注意力并不在照片上,而是在那些警察上。

  但她又不能表現(xiàn)得太奇怪,于是她就湊近李詩情看照片,實則她所有的感知都放到耳朵上了。

  突然,一陣老式電話鈴聲響起。

  一瞬間,李詩情面容驚恐,全身繃緊,攥著肖鶴云的手用力到發(fā)白。

  蘇啼霜緩緩將手放在李詩情的肩頭,將她整個人都環(huán)在了臂彎之下。

  幾人都注意到了李詩情的反應,不可避免的心底升起一絲懷疑。

  葉倩出門接電話,而張成看著李詩情問:“你怎么了?”

  肖鶴云搶先答道:“她應該是看到這些遇難者的照片,受刺激了。從剛才開始她就一直特別自責,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異常卻什么都沒做?!?/p>

  隨后,肖鶴云覆上她的手,以示安慰。

  “那你們要不要到會客室休息一下?那里有沙發(fā),過一會兒再問?!?/p>

  李詩情緩了一下:“我沒事?!?/p>

  而后,李詩情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肖鶴云將照片拿了過來,看向張成說道:“沒事,我自己看?!?/p>

  “張隊,嫌疑人身份已經(jīng)確定了,”葉倩打開門,走到張成旁邊說,“陶映紅,五十六歲,原籍是焦島的,家住在港務新村,在市化工廠工作?!?/p>

  幾人都在聽著。

  張成看向葉倩應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又是一陣老式電話鈴。

  蘇啼霜察覺到李詩情的異樣,默默的用手輕拍她的后背。

  李詩情抬頭與蘇啼霜對視,靜靜的往她懷里縮了縮。

  “張隊,陶映紅和王興德是夫妻關系。”

  葉倩面容嚴肅的放下手機,對張成說道。

  一時間,在座的人表情各異。

  而后,張成深深看了肖鶴云等人一眼,便和葉倩離開了會議室。

  

  14

  他們走后沒多久,剩下的那位男警便將三人帶到了會客廳。

  三人依次坐下,待男警走后便開始說話。

  “我剛剛聽見那個鈴聲我真的沒控制住,我條件反射就以為要爆炸了?!?/p>

  李詩情的語氣帶著一絲愧疚。

  肖鶴云說道:“沒事。”

  “都怪我,”李詩情自責道,“我們現(xiàn)在在這真的一點消息也得不到了。”

  蘇啼霜碰了碰李詩情的肩膀,輕聲安慰道:“他們肯定不會讓我們單獨在這太久,放寬心?!?/p>

  李詩情嘆了一口氣:“我們不能只是幫警方破案,我們還要找到阻止爆炸,解除循環(huán)的辦法。”

  肖鶴云看向李詩情:“我們還有機會。”

  蘇啼霜側頭,心道:這氛圍絕了。

  

  “先是蘇啼霜借合作之名拿到了王興德的資料,”葉倩看著監(jiān)視器里的畫面,敘述道,“之后將資料拍照發(fā)給李詩情,二人再根據(jù)資料上的信息找到了王興德的宿舍,肖鶴云名下手機的最后一同電話是打給開鎖公司的?!?/p>

  葉倩有些懷疑:“他們是想干什么?”

  隨后她轉(zhuǎn)頭試探性的問兩位前輩:“是不是想毀滅什么證據(jù)?”

  杜局依舊看著監(jiān)視器:“恰巧王興德的室友回來了,開鎖公司也沒接單。不過跟他們接觸過的幾人都己經(jīng)接過來在路上了?!?/p>

  張成點了點頭。

  “有可能兩個人不是目擊者,”葉倩推測道,“說不定,他們有脅迫陶映紅和王興德的嫌疑。時候故意找來我們,目的就是引導錯誤的偵查方向,最好掩埋自己的罪證。并且我認為主謀很有可能是蘇啼霜,她大學主修心理學,而她本人又是懸疑小說作者??隙ń佑|過很多作案技巧?!?/p>

  聞言張成拍了拍她的座椅靠背:“別那么著急下結論?!?/p>

  隨后他抬抬下巴:“把這個視頻給我放放?!?/p>

  

  吱呀一聲,會客廳的門被張成推開了。

  他微笑著看向幾人,說:“和你們講一下,我們需要你們的手機和其他一切電子設備,配合調(diào)查。”

  “當然了,”隨后他又補充道,“你們可以先用手機給你們的家人打個電話,聯(lián)系一下,告知他們你們一直在這里配合公安局的工作?!?/p>

  幾人點點頭,但都很默契的沒有和任何人聯(lián)系,將手機放在桌上就完事了。

  但肖鶴云的工作原因,今天他的身上帶了很多電子設備,導致他忘記了書包里還有個粉藍調(diào)的老式手機。

  當他將手機從包里拿出的那一刻,蘇啼霜感覺時間都靜止了。

  讓人有種心跳加速的緊張感。

  “這是你的?”

  張成問。

  肖鶴云訕笑了下,說:“這…來之前我們?nèi)ビH自調(diào)查過王興德,這個手機在那個環(huán)境里實在是太違和了,所以就拿出來想看看里面有什么東西。”

  張成看了肖鶴云一眼,默默將手機電腦們疊好交給了同事帶走。

  隨后他坐在了三人的對面,問:“你們?yōu)槭裁磿肴プ约赫{(diào)查?”

  “其實我們對于車上有炸彈也只是一個猜測,”肖鶴云直視他,“但后續(xù)的事情讓我們,特別是詩情無法接受,她一直很內(nèi)疚,覺得是自己不夠好?!?/p>

  “但這和她有什么關系嘛,”他接著說道,“所以我們就想著自己查,也好給自己一個交代。”

  緊接著,他話鋒一轉(zhuǎn):“但沒想到查到最后超出了我們的能力范圍,所以我們就報警了?!?/p>

  最后他強調(diào):“雖然我們很可疑,但我們絕對不是壞人。不信你們可以查我們的身份,學?;蛘呤菃挝晃覀兌伎梢耘浜??!?/p>

  張成點了點頭雙手抱臂,偏頭看向李詩情沉默了一會兒。眼神帶著說不出的奇怪,像是包在軟糖里的刀片,柔軟而又犀利。

  “災難發(fā)生后,很多幸存者都會產(chǎn)生強烈的自責心理,覺得是自己不夠好才導致了災難的發(fā)生,”他聲音仿佛帶著魔力,讓人代入其中,“甚至質(zhì)疑自己,為什么…我還活著。”

  "道德感越強的人,這種情況就越明顯。我們管這種癥狀叫作——幸存者綜合征。"

  肖鶴云愣了一瞬,隨即反應了過來,道:“還有這種癥?”

  馬上,他轉(zhuǎn)移了話題:“你看我們把知道的都同步給你了,那你們能不能把你們知道的信息同步給我們。”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連忙道:“你只跟李詩情講也行,我就是擔心她。”

  “試探一下蘇啼霜為什么去打聽王興德的資料。”

  與此同時,張成的通訊器傳來了指令。

  他朝肖鶴云笑了一下,答:“現(xiàn)在線索還不充分?!?/p>

  隨后,他看向蘇啼霜,問:“你呢?為什么去打聽王興德?”

  “我也覺得那些人可疑,而且,”她停頓了一會,眼中爆發(fā)強烈的光,“這是現(xiàn)成熱乎的素材,全程參與便于我的創(chuàng)作。”

  張成早該料到她是這樣的回答的。

  畢竟曾經(jīng)的她為了尋找素材天天來找他和江楓問一些離奇的案件。

  張成咳了一聲。

  蘇啼霜瞬間正襟危坐,語調(diào)平穩(wěn)嚴肅:“張警官,所謂禮尚往來,你問了我一個問題,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情?”

  張成:“你先說,我考慮考慮?!?/p>

  “那個陶映紅和王興德不是夫妻關系嗎?”蘇啼霜翹起二郎腿,而后將手放在了上面,“他們應該還有孩子,你可不可以幫我查一下他們的孩子是否死亡?死因是什么?死前又經(jīng)歷了什么?我覺得這是破案的關鍵。”

  張成溫和笑笑:“還挺貪心。”

  另外一邊,杜局立馬吩咐下去了。

  

  15

  “老張,來一下會議室?!?/p>

  收到消息的張成起身,說了一下就往會議室走去。

  “張隊。”葉倩對著進門的張成喊道。與此同時,江楓也從桌子上下來站好。

  “怎么樣?”張成問。

  “王興德是有一個女兒,但在五年前因為車禍去世。”

  “那個手機呢?”

  “手機打不開,技術部說要過一段時間才能把里面的東西調(diào)出來。但是電話卡我們核實過了,所屬人就是王興德和陶映紅的女兒——王萌萌?!?/p>

  “通話記錄查了嗎?”

  “查了,王萌萌的最后一通電話記錄就是在五年前的5月13日一點四十四分,呼叫人是王興德。”

  

  “你是說王興德的女兒和你是一所大學?”

  蘇啼霜將椅子往旁邊旋轉(zhuǎn)了一點,便于聽李詩情說的話。

  李詩情的眉頭緊鎖,微微點頭:“對。”

  同時,張成拿著三份快餐坐到三人對面,幾人瞬間噤聲。

  張成將快餐分發(fā)下去后,蘇啼霜邊拆開包裝邊問:“有結果了嗎?張叔?!?/p>

  他將手放在下巴上,面上沒有什么表情:“嗯,王興德確實有女兒,叫王萌萌。五年前她在跨江大橋上因車禍而死?!?/p>

  幾人當即意識到,來之前看的那個監(jiān)控視頻上的青年就是王興德的女兒。

  蘇啼霜思索了一陣,問道:“她乘坐的是45路公交車,對嗎?”

  張成點點頭。

  蘇啼霜接著問:“最終的結果怎么樣?”

  張成看向她,道:“賠了錢,王興德夫婦一開始死活不肯簽字,但后來還是簽了?!?/p>

  蘇啼霜沖他笑了笑:“今天我們睡在哪里???”

  張成垂眸思索了一陣,隨后說:“等會兒你們可以去附近的賓館暫住一晚,費用我們報銷?!?/p>

  

  “滴——”

  三人進入房間,二話不說就坐在了凳子上。

  “現(xiàn)在基本清楚了陶映紅夫婦的作案動機,現(xiàn)在我們需要思考一下如何阻止爆炸?!?/p>

  蘇啼霜整個背都倚在靠背上,雙手環(huán)胸,神情嚴肅。

  “我們知道作案動機,就是想去勸司機停車開門,可是,”李詩情同樣眉頭緊皺,頗為頭疼,“這個作案動機和他女兒有關,但人死不能復生。雖然我們得到了張警官的保證和電話,但司機不開門一切都是徒勞?!?/p>

  “就沒別的將炸彈拿出去的辦法?”

  蘇啼霜循循善誘。

  “安全錘!”另外二人異口同聲格外默契。

  “對啊,”李詩情想通了之后格外激動,“只要我們打電話給警察,然后把公交車攔在跨江大橋上,只要時間足夠就可以像我之前那樣把炸彈扔進水里。”

  “但是我們也不能保證他們是不是留有后手,就像上次她拿著刀那樣?!碧K啼霜稍微坐直了些,“在我們之中,詩情和司機最熟?!?/p>

  李詩情看著蘇啼霜等待著下文。

  “他們兩個人之所以選擇用自己的方式帶著45路公交車去死,”蘇啼霜神色一凜,“我猜想是他們對于王萌萌的死心存懷疑。”

  隨后,蘇啼霜看向兩人:“還記得視頻彈幕上的那些話嗎?”

  兩人沉默的點點頭。

  “都過了五年,我們還能看見。那在當時他們兩人看到的會遠比現(xiàn)在的多得多?!碧K啼霜垂下眼瞼,“他們無法接受女兒的離世,更無法接受他們對王萌萌的污蔑和羞辱。”

  “而且,王萌萌下車肯定有隱情?!?/p>

  肖鶴云一臉疑惑:“不是王萌萌自己要求下車的嗎?”

  “你想,”蘇啼霜看著肖鶴云,“難道她不知道下車很危險嗎?但她執(zhí)意要下車,這說明車上有比車外更危險的東西。”

  蘇啼霜泄氣似的往后一靠:“她不敢求助,面對他人的詢問不敢宣之于口,只能‘無理取鬧’似的拍打車門,像逃離魔窟般懇求司機放她離開?!?/p>

  “是色狼?!?/p>

  李詩情一瞬間共情了,嘴中吐出了猜想中的答案。

  這下肖鶴云懵逼了。

  “?。俊?/p>

  蘇啼霜苦笑。

  “她這么做肯定有她的原因,”最后她看向兩人,“反正大家不要亂說,也請記住我說的這句話?!?/p>

  

  16

  “噔噔噔——”清脆的廣播提示聲響起,“車輛即將行駛,請您扶穩(wěn)坐好,下一站沿江東路站?!?/p>

  蘇啼霜又一次驚醒,雙腿發(fā)軟,眼前發(fā)黑。

  她努力從兜里掏出藥片放進嘴里,深呼吸著。

  前方兩個毛茸茸的腦袋轉(zhuǎn)過來,兩雙帶著擔憂的眼眸巴巴的望著蘇啼霜。

  蘇啼霜擺擺手表示自己沒事,并提醒他們趕快行動。

  不知怎的,肖鶴云拿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他盡可能快的拍攝照片打字,發(fā)給了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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