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熱熱鬧鬧,相比之下,天界這邊就冷清不少。所有人都在猜測神帝這段時間在屋里干什么了,畢竟從來不存在短短兩個月的閉關(guān),誰家閉關(guān)不是一年起步啊。有人說,一定是金屋藏嬌了,有人說在研究新的法術(shù)。但金屋藏嬌的說法傳得更加沸沸揚(yáng)揚(yáng),畢竟神帝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樣子,大家都在想什么時候有個帝后。金屋藏嬌產(chǎn)生的反差感,以及整整兩個月啊。一瞬間,天界不可收拾。連魔界都聽說了,凌澤靠在椅被上,玩著手里的佛珠,面帶笑容。
黎河扯了扯余書意的袖子,小聲道:“阿書,我覺得阿澤笑的好可怕啊?!?/p>
余書意拍了拍他的腦袋:“最近別去招惹他,也別在他面前提天界那位?!?/p>
這時,凌澤發(fā)聲了:“后天是不是天界要辦瓊瑤會?”
余書意拿出請?zhí)?,遞給凌澤:“嗯,天界送來了請?zhí)?。?/p>
黎河在一旁嘟囔:“哪里是送來,明明就是從上面扔下來的,哼!”
那年,凌澤當(dāng)上魔尊,就派人去天界談合同,主打的就是一個和平第一。天界那幫人也不想打了,又認(rèn)為是魔界提的求和,那就是他們認(rèn)輸。所以他們一直都覺得魔界的魔物都是低賤的活物。當(dāng)初也還有很多人不服,覺得新上任的魔尊,膽小怕事,一上任就和天界求和。其實(shí)這是因?yàn)榱铦稍趧偟侥Ы缒嵌螘r間,就發(fā)現(xiàn)魔界很多人其實(shí)不想打了,他們也想好好的生活。凌澤畢竟是那人養(yǎng)大的,哪怕骨子里面流著的是魔族的血,但仍舊是心有蒼生的想法,但兩人又不同。凌澤下刀直接殺了,而那位更多的是發(fā)放境地,終生贖罪。
凌澤從回憶里把自己拉出來,結(jié)果請?zhí)?,這瞅瞅,那瞅瞅:“今年誰設(shè)計(jì)的,這么丑。”
余書意問;“今年也是不去?反正天界那幫老家伙可不想看到我們?!?/p>
凌澤搖頭:“去,我要問清楚一些事?!?/p>
余書意和黎河都知道,他是要去問問那位,關(guān)于下凡界的那件事。可兩人都覺得,有什么好問的呢,以那人的性子會說啥,怕是什么都不說。當(dāng)初那人都能親手把自己養(yǎng)大的小孩,說扔就扔到了無淵之境,這幾百年也不說一句,還當(dāng)上了神帝,成為了那萬人之上的仙尊。那顆心,像是冰做的一樣,不對,可以說,那人簡直是沒有心。
瓊瑤會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天界熱熱鬧鬧。韓棠坐在前面的高座上,看著前面的門口仙鶴高高興興地迎接賓客。韓棠覺得無聊,剛低頭喝下一口酒,現(xiàn)場就安靜了。他不解,剛抬頭,入目的就是一抹紅。嚇得就是一口酒還沒咽下,直接嗆到了。扭頭低聲咳嗽的。凌澤看著這安靜的場面,笑瞇瞇的:“好久不見啊,各位”
黎河和余書意站在他身后,黎河嘀咕:“阿澤真是厚臉皮,看不出來,天界沒人歡迎我們嗎?!?/p>
凌澤一眼就看到前面高座上坐著的韓棠,看著那人因?yàn)榭人远鸬牟弊蛹t透,臉上笑容難收。兩人一對視,凌澤笑得更開心了,嘴型:“師尊”
作者說:只要臉皮厚,冰山也能融化。主打的烈郎怕纏郎啊,嘻嘻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