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府?這個詞如同一道謎題,在我腦海中盤旋。然而,下一瞬,我的意識被拉入一片絢爛奪目的世界。
這里,就是我的靈府——澄澈的天空與柔軟的白云交織成一幅靜謐的畫卷,可就在此時,一場突如其來的烈火燃起,將這一切撕裂得搖搖欲墜。
一陣刺骨的銳痛驟然襲來,一道耀眼的白色神識猛然闖入我的靈府堡壘,緊緊包裹住我的神識。這是夏蕭因的神識,強大、傲慢,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讓我無從抗拒。
他的存在就像是一場無法逃避的風暴,席卷著我的意識。兩股疼痛交織纏繞,幾乎將我的靈魂撕裂為碎片。
然而,在這狂暴的侵占中,我竟?jié)u漸感受到了一絲奇異的平靜,甚至……喜悅。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仿佛某種深埋心底的渴望正在被喚醒。
不知過了多久,我已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只覺夏蕭因的氣息如潮水般將我淹沒,糾纏不休。
他的力量、他的意志,甚至他的一切,都仿佛融入了我的生命之中。靈府中的大火緩緩熄滅,一切歸于寂靜。
當我重新恢復意識時,神魂已然回歸軀體。那灼熱難耐的刺痛感已消退不少,但全身卻軟弱無力,甚至連抬手的力氣都喪失殆盡。
直到此刻,我才恍然明白,原來進入他人的靈府,并非單純的探查或?qū)?,而是一場隱秘的雙修儀式。我只能用目光瞪向夏蕭因,無聲地表達自己的不滿與控訴。
他卻好整以暇地回望著我,嘴角微揚,神情間透著幾分愉悅,似乎對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頗為滿意。
贅婿.蛇妖.夏蕭因怎么了?
許天悅(楚天悅)你騙人,你騙我雙修。
夏蕭因的銀子的尾巴拍了拍我的腿,一瞬間,我大腦直接放空。
贅婿.蛇妖.夏蕭因不是和你說了嗎?我要進入你的靈府。
他好理直氣壯哦。我緩了好一會兒才有力氣說話。
許天悅(楚天悅)可是你沒有說清楚,我又不知道進入靈府就是雙修。
贅婿.蛇妖.夏蕭因那你現(xiàn)在知道了。
夏蕭因的尾巴又拍了拍我。
贅婿.蛇妖.夏蕭因文雅一些,那是神交。
這兩個詞有區(qū)別嗎?倒是這千年蛇妖,怎么又騙人又倒打一耙的。待我有些力氣,我掙扎起來要打他,夏蕭因卻順勢按住我的手臂。
贅婿.蛇妖.夏蕭因時間不早了,睡吧。
贅婿.蛇妖.夏蕭因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能承受我的妖力,這一次神交還永遠不夠。
許天悅(楚天悅)……
我用腿踢了踢他的蛇尾。
許天悅(楚天悅)你的尾巴占了我的床,收一收。
夏蕭因緩緩將尾巴翹起,又輕輕搭在我的腿上。那冰涼而略帶濕滑的觸感,并未讓我感到不適,反倒有幾分奇異的舒適。
經(jīng)過幾次神交之后,我的修為似乎有所增進,身體也逐漸適應了他那股強勁的妖力。
而在彼此靈府的探視中,我窺見了許多過往的秘密——比如,每晚入睡前,我總會小心翼翼地將他的蛇尾移開……于是,他便愈發(fā)得寸進尺,用蛇尾輕拍我作為“報復”。
與此同時,我也踏入了他的靈府。那里是一片深沉的黑暗,伴隨著水聲嘩啦作響,仿佛永不停歇。
我看見年幼時的夏蕭因與其他妖怪爭斗,看見他用蛇尾拍暈路過的魚——一條、兩條、三條……三十條、五十條。他竟需要吞食如此多的魚來維持力量嗎?
這讓我心中生出幾分復雜的情緒。我還看到了西湖中的那一幕:我被水妖拖拽著不斷下沉,岸邊船上的人們徒勞呼救。
就在絕望之際,胸前忽然傳來一陣溫熱,下一瞬,夏蕭因從洞府中疾速游出,掌心凝聚一道凜冽靈氣,將水妖擊退,隨后將我托舉至岸邊。
原來,當日落水之事并不簡單,竟是遭到了妖怪襲擊,而真正救下我的人,正是夏蕭因。 想到這里,我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相機。
上次穿越到古代時,相機也隨之而來;這次想必也不例外。我以為它被人撿走,甚至不惜高價尋找,卻始終無果。
除了我之外,最有可能見過相機的人便是救了我的夏蕭因。相機并非古代之物,若為普通人所得,理應不會刻意隱瞞。
可除了夏蕭因,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接觸到它。莫非,相機真的在他手中?
然而,他為何不歸還?更令我猶豫的是,倘若直接詢問,是否會引發(fā)不必要的懷疑?
因此,盡管心中滿是疑惑,我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不過,與夏蕭因神交的好處確實顯而易見。
我漸漸察覺到,自己的五感六覺變得異常敏銳,身體狀態(tài)也愈發(fā)強健。某日清晨,他靜靜等待著我醒來,目光柔和,似藏著千言萬語,卻又無聲無息。
贅婿.蛇妖.夏蕭因近日我要出去一趟,你別亂跑。
想到上次他離開,我就出了意外……夏蕭因顯然也想到了,他托住我的頭,忽然咬上我的脖子。我感覺有點疼,不過一會兒就好了。
許天悅(楚天悅)這是什么?
贅婿.蛇妖.夏蕭因一個可以跨越時空呼喚我的術法。
贅婿.蛇妖.夏蕭因你不要亂跑,有危險就找我。
我摸了摸我的脖子,沒破皮,沒出血。
許天悅(楚天悅)我遇到危險還要把你叫回來,那你倒不如帶我去做事情。
也許是我的話令夏蕭因想到了某種可能,他的雙眸之中閃過危險的光芒。
贅婿.蛇妖.夏蕭因嗯,真該給你綁起來,扔到我的洞府。
贅婿.蛇妖.夏蕭因這樣你就不會有危險了。
他的目光直直的盯著我,寸步不讓,令我有種他確實想這么做的畏懼。我趕緊晃了晃他的手臂。
許天悅(楚天悅)我不要,我不吃生魚。
夏蕭因哼笑一聲。
贅婿.蛇妖.夏蕭因還真是嬌氣。
我們?nèi)祟惗疾怀憎[片,都沒有處理好的生魚,好吧!
許天悅(楚天悅)夫君早去早回,我在家里等你。
夏蕭因嗯了一聲,便離開了。夏蕭因離開后,我又叫來了小滿,讓她組織人夜里偷偷的在西湖里撈我的相機。我得做兩手準備,繼續(xù)在西湖里找相機,以及在夏蕭因身上找相機。小滿點頭稱是,沒一會兒,又跑了進來。
貼身丫鬟.小滿小姐,外面來了個玉山道士,自稱家族5代捉妖,他還說我們許府有妖氣。
家里就住著一個大妖,還有小妖妖來妖往的,能沒有妖氣嗎?
許天悅(楚天悅)那個道士是騙錢的,別信。
貼身丫鬟.小滿可是少爺已經(jīng)請道士開壇做法了。
許天悅(楚天悅)……
貼身丫鬟.小滿那個道士要給每個院落都清掃一遍。
貼身丫鬟.小滿一會兒就到我們院子了,小姐,你先準備一下。
許天悅(楚天悅)好。
許宣都付錢了,我此時不許道士前來做法,反而欲蓋彌彰。我起身和小滿走到了院子里。玉山真人沒一會兒就來了,他穿戴整齊,留著兩道山羊胡,手持佛塵。玉山真人帶著兩個徒弟開壇做法,在他徒弟滿房貼安宅符之時,他行至我身邊,交給我一個符。我擺了擺手,沒有接。
許天悅(楚天悅)有道長的安宅符便可,我身上有前些日子從靈隱寺請回來的護身符,兩者不好帶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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