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多米預感到了,正欲躲開,卻聽到一聲。
“小心!”
隨即一男子突然閃了出來,擋在盛多米面前,用內力把茶水擋了回去。
杜容溫慢了他一步,只身立于盛多米身旁。
“?。∥业哪?!”
那穿的跟小金人一樣的姑娘,尖叫一聲,慌忙擦去臉上的茶漬,隨后憤怒的朝男子怒吼。
“你干什么了!不想活了?知不知道我是誰?”
盛多米撇了杜容溫一眼,隨后看向擋在自己身前的男子‘韓實’。
韓實身著一身玄衣,如鼎立的松樹般立于盛多米身前,人卻吊兒郎當?shù)摹?/p>
韓實笑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能看得出來那壺茶應該不燙?!?/p>
確實,那壺茶雖然冒著熱氣,但溫度應該適中,潑到那小金人姑娘臉上時,她急著擦不是因為燙,而是怕?lián)p壞了自己的妝容。
但適得其反,現(xiàn)在她臉上擦的粉,全被抹化開,白黑紅不規(guī)律的涂了一臉。
盛多米上下打量了一眼小金人姑娘,視線落在了她腰間的玉佩上:“你是……靈草軒的弟子?”
靈草軒:是從靈植軒眾山峰中分出來的一峰,自立門派,雖然不及靈植軒,但曾經(jīng)也輝煌過,后來日漸沒落,從600年前起,他們的那一代宗主就帶領著所有人隱居山林,避世修練,定期往外輸送珍貴的靈草寶藥。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完美的法子,他們的宗門不再走下坡路,而是一直穩(wěn)定著,甚至隱約有著上升的趨向。
雖不在江湖的走,但江湖上一直都有他們的傳說。
有利也有弊,這個法子唯一不好的點是,他們遠離凡間太久了,外界的一些動向,他們根本不清楚,甚至是當年的仙魔兩界開戰(zhàn),到后面的休戰(zhàn)協(xié)議,他們也是在20年后才知道的。
意識到這個弊端之后,他們開始和一些宗門合作,這樣既能穩(wěn)定好自己的資金來源,又能穩(wěn)固雙方的情誼,也能完美的解決了消息閉塞的問題。
但令人討厭的是,他們的弟子出山時,一個個往往不知天高地厚,眼高于頂,平等的看不起所有人,其中甚至包括了五大宗門,包括了他們曾經(jīng)的老大‘靈植軒’。
雖不認識外界的事物,卻硬要裝出‘你們都不懂,就我最懂’的煩人樣,擾人煩的同時,鬧出了不少笑話。
小金人姑娘插腰,揚聲道。
“認出來我是誰了?還不立刻來給本小姐道歉!賠償我的損失,或許本小姐還能大發(fā)慈悲的原諒你們!”
盛多米:“???我也要嘛?”
盛多米不理解,自己差點被她潑一身茶就算了,還沒開始找她的事呢,竟然反而被她要求賠償,而她從頭到尾,做的只有一件和小金人姑娘有關聯(lián)的事是,認出了她是靈草軒的人。
小金人姑娘理不直但氣壯:“對!所有人!你們在場的所有人!你們讓我不開心了,就通通給我補償!”
她這一句話倒是把所有人吸引過來了,韓實也被她這一句話整的笑不出來了,第一次見到這么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