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琊戰(zhàn)場的大營里,藍曦臣,聶明玦,江氏姐弟二人,金光善,以及忘羨二人。
當(dāng)然,少不了這場會議重點,阿玉以及被五花大綁的溫晁,王靈嬌。
溫晁瞪著阿玉,一臉的憤恨和惱怒,這廝修為漲了不少,但腦子也學(xué)壞了不少,竟然學(xué)會了暗地綁架這一套。
溫晁怒罵道:“秦九思,有本事你放開我,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父親絕對不會放過你?!?/p>
阿玉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嘴巴不會說話就不要開口?!?/p>
被他的冷眼瞥著,溫晁哼哼了兩聲,但也沒再叫囂,惹得魏無羨說了一句:“欺軟怕硬。”
江晚吟則滿臉的恨意,看著溫晁和王靈嬌,就是這兩個人帶著溫氏的人滅了他們江氏,傷害他父母,害得他沒了家。
此時再一次看到溫晁和王靈嬌,江晚吟豈能不恨?恨不得現(xiàn)在馬上就立刻將他們斬于劍下,為父母報仇。
江晚吟甚至不明白,阿玉為何還要留著這兩個人,留著讓他回憶家仇血恨不成?
阿玉其實也沒有什么目的,就是想讓人知道當(dāng)年發(fā)生的事情,他對后來世人對于魏無羨害得江氏,被血洗的說法有些在意。
或許這樣重新將傷口揭開,有些不道德,但是真相就是真相,魏無羨不在意,做事力求圓滿的阿玉在意,當(dāng)然,你也可以說他過于偏心。
王靈嬌和溫晁交代了當(dāng)時蓮花塢發(fā)生的事情,幾位家主的神色都有些不自然,沒想到滅門之前還有這些事情。
江晚吟辯訴:“那是因為魏無羨在木溪山招惹了溫晁,才惹的溫室上門?!?/p>
卻惹來溫晁的冷笑:“魏無羨他算個老幾。我溫氏想滅一個世家,何須這些借口,不過是這個賤人公報私仇罷了?!?/p>
江晚吟被他這一反駁 ,面色更加的難看,同時心里也產(chǎn)生了淡淡的不滿,這個秦九思真是多事。
王靈嬌和溫晁被拖了下去,他一開始說起會議的另外一件事,他從自己的空間手環(huán)中取出一個玉盒放在桌上,對著金光善和江厭離說:“這便是你們所求的仙草?!?/p>
江厭離和金光善的面上不由得一喜。
魏無羨的臉上卻添了一抹憂愁,這藥十足的珍貴,他不是不愿意幫金子軒。這讓他想起阿玉從亂葬崗深處回來一身狼狽的樣子,他實在開不了口,他沒想到阿玉竟然會將他拿出來。
可如今魏無羨站在這個立場左右為難,也不能開口。他想到阿玉為什么會拿出這個藥,心里又是感動又是擔(dān)憂。
阿玉看了一眼魏無羨,繼續(xù)說:“當(dāng)初我救無羨的時候,無羨便曾說過,來日他回師門報了仇之后,你聽我差遣。我我是無羨為弟弟,也不愿無羨左右為難,如今溫晁已被俘獲,既然江姑娘說讓我看在無羨的份上幫金公子一把,這里有兩株藥草便當(dāng)我是替無羨還了師門之恩,江姑娘,江宗主,覺得這仙藥和溫王二人可抵?”
江晚吟眉頭緊鎖,“魏無羨你要離開江氏?”
“我沒有!”魏無羨猛然一驚,但他也曾說過這句話,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駁阿玉。
阿玉動作優(yōu)雅的喝著茶,解釋道:“我并非要你一定離開江氏,只是希望你能過得自在一些罷了。兩株洗髓草,雖然達不到洗經(jīng)伐髓的功效,但是也能令金公子,重回仙道,若是江公子服用,何懼重建江氏不夠威望?”
阿玉這么一解釋,江晚吟便十分的心動。
江厭離不由得看相魏無羨,又看向桌上的玉盒,這才說:“阿羨和我們一起長大,情同姐弟,是一家人,他如今就算不再修江氏的功法,也一樣是我弟弟,蓮花塢永遠(yuǎn)是他的家 。”
聞言,阿玉便見魏無羨臉上的難過的神色稍緩,他也不再多說什么,起身就走。
魏無羨追了出去,拉住他的手,“阿玉,你為什么要·····”
阿玉側(cè)頭反問,見他臉上有些一絲的不滿,扯回自己的手,語氣冷淡的說:“你只當(dāng)是我多事罷了?!?/p>
“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阿玉,阿玉···”魏無羨看著轉(zhuǎn)身就走的阿玉,他一時糾結(jié)要不要追上去。
他很明白,阿玉生他的氣了,可是他真的不理解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啊。
系統(tǒng)也不理解,【宿主為什么要這么做?你也不是真的要魏無羨侍奉你左右,他也不一定非要離開江氏不可?!?/p>
“人心?!卑⒂竦幕亓艘痪?。
系統(tǒng)還是不太理解。
他身上的仙藥,因系統(tǒng)的緣故從不會缺。這一次將厭離求到他的頭上,用了無羨的名義。
來日若是因其他緣故再次找魏無羨,魏無羨為難,阿玉更不想再添麻煩。
魏無羨這些日子四處奔走,在云夢,仙門中名聲不錯,他能感受到江晚吟對魏無羨已有不滿,話被他揭開,去留隨意。
說白了,他不喜歡江晚吟,就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