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他會給自己加挺多戲的。
我松開景元,他變成貓?zhí)轿壹绨蛏?。我戳戳他:“你要和我一起休息嗎?貓……貓也不是不行。?/p>
你倒是說不行啊。
景元在心里吐槽,我看見貓搖了搖頭。沉思片刻,我拽拽他的尾巴尖:“反正時間還早,我?guī)闳ズ葻岣⊙蚰贪???/p>
“喵。”
景元小心的把自己蓬松的尾巴尖卷起來,端端正正的坐好,字正腔圓的喵了一聲。
“好標準的喵?!蔽倚λ?,“嚴肅小貓?”
白色的貓咪有些繃不住了,惱羞成怒的抽我一尾巴:“喵——?。。 ?/p>
……
我走在街上。
我?guī)е堊咴诮稚稀?/p>
我?guī)е埪朴频淖咴诮稚稀?/p>
街邊有兩家店,一家是木桌子,吆喝著“賣熱浮羊奶嘞,新鮮好喝的熱浮羊奶——”,另一家也是木桌子,吆喝著差不多的口號。
別模仿迅哥兒了。我如是勸自己。
肩上的白貓打個哈欠,另一邊肩膀也沉了下來,我得到了一條白貓圍脖。
我戳戳景元:“喝哪家?”
白色貓爪精準的往左邊一指,我順勢捏捏粉色的肉墊,遭受了景元不輕不重的一爪子,只好悻悻的松開手,往左邊那家店鋪走過去。
“老板,一碗熱浮羊奶,一碗豆腐腦。羊奶多加點糖,豆腐腦要咸的?!?/p>
我挑了張桌子坐下,伸了個懶腰:“蔥香菜都要——再加點辣椒?!?/p>
景元的爪子夠夠桌上的紙巾——
沒夠著。于是他指使的拍拍我的肩。
“真愛干凈。”
我嘟囔一聲,還是任勞任怨的抽了幾張紙給桌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擦了個干凈:“請吧。”
白色小貓?zhí)搅俗雷由?,端端正正的蹲好了?/p>
……
吃飽喝足,我和景元溜達著回了鱗淵境。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你當時沒說。”我捅捅他的胳膊,“現(xiàn)在可以說了不。”
“不說?!?/p>
景元斷然拒絕到:“我已經想清楚了?!?/p>
我:……
我大怒:“所以我的下午茶節(jié)目‘傾聽青春期少年心事’沒有了?!”
“這根本從一開始就不存在吧??!”
恰巧路過的鏡流:“你看?!?/p>
恰巧路過主動來當苦力的伊戈爾:“?”
……
夜間。
“老師啊啊啊啊啊啊——”
景元看著抱著瑜輕小腿嚎的格外大聲的宴舟陷入了沉思。
他記得,自己師父明明承諾了不買酒的——
再抬眼一看,龍尊大人正一臉淡漠的坐在桌子前邊,茶壺旁是一個小小的杯子。
景元:……
這水壺……似乎有些眼熟啊。
他過去搗騰了幾下,發(fā)現(xiàn)茶壺上有個小孔,按住倒下的是飲料,沒按住倒的是清澈的酒液。
再一看,丹楓還是事不關己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原來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
景元的嘴角莫名其妙的抽動了一下,平和的叫了一聲丹楓:“對于這件事您有什么頭緒嗎。”
“……沒有。”
丹楓直視著他的眼睛,否認了他在這起意外事件的參與程度。
景元無奈的笑了。
不遠處,鏡流抱著劍看著飛艦底下的鬧劇,伊戈爾正嘗試把宴舟拉開,瑜輕一臉嫌棄的試圖把自己的褲子拯救出來……
如果不是僅限今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