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夜晚連風都充斥著迷醉的氣息,嚴浩翔搭著馬嘉祺的肩膀走在前面,宋亞軒說是有事飯局剛散人就先溜了,程嘉術攬著個剛換了沒兩天的小情兒跟后面笑罵了一句,“丫兒是真不夠意思,正局兒還沒開始,他倒跑得快?!?/p>
“他哥回來了?!?/p>
“誰?”程嘉術沒聽清,“你說誰回來了?”
嚴浩翔回頭,“他哥,張真源?!?/p>
“臥槽!完了,老宋這把徹底完了,這他媽未來一個月都甭想見著人了?!背碳涡g在心里替宋亞軒捏了把汗,“嚴二,你說他倆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什么關系?嚴浩翔眼神曖昧的看了下程嘉術懷里摟著的小姑娘,轉而一挑眉看著他問道,“你覺得呢?”
程嘉術明顯僵了一下,然后瘋狂搖頭,“我不知道啊,我知道不了一點兒...”
“瞅你那慫樣?!?/p>
馬嘉祺看了眼時間拍了拍身邊的嚴浩翔,“是去我那接著喝,還是送你回家?”
“接著喝啊,這才幾點?”嚴浩翔還沒說話,程嘉術先接上了,“我這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們都別想跑昂。”
“行啊,難得程少放次血,我必然得舍命陪君子啊。”
月色是馬嘉祺名下的娛樂場所,京城里出了名的風月館,世家公子的安樂窩。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進,單有錢不行還得有權,說白了就是專為特權階層打造的地方,安全保密性高真出了什么事不動聲色地就能給平了。
“誒,馬哥,你這的小孩是真頂啊?!背碳涡g剛從舞池擠出來,扯著嗓子跟馬嘉祺喊。馬嘉祺笑了笑沒說話,他跟程嘉術不熟,同的是嚴浩翔的面子。
“要不說你有眼光,這都是剛來的,有些高中還沒畢業(yè),個頂個的水靈。”嚴浩翔漫不經心的搭著話,往嘴里送了一杯酒。
“高中生?臥槽,牛逼了。”程嘉術想起什么似的靠近嚴浩翔問,“我怎么聽說你包了個男大學生?人家好像還不樂意?”
“哪個孫子跟你說的?”嚴浩翔這被踩了尾巴一樣的炸毛模樣,再也不用多說什么,程嘉術就明白了這事兒十成十是真的了。
這下可給他樂壞了,“不是,我說嚴老二你也有今天啊。”
“滾你大爺,笑個屁?!?/p>
嚴二公子的床向來都是被人搶著上的,這冷不丁的冒出個不識抬舉來的當真是稀奇極了,難得的機會程嘉術可算逮著了,于是臊白他問道,“怎么回事啊,二公子講講唄?!?/p>
“什么怎么回事?”嚴浩翔有點煩了,“跟你聽說的一樣?!?/p>
月色的一樓是個清吧,幾個月前嚴浩翔在樓上喝的有點難受,就尋思著到一樓坐會兒,避一避樓上那幫往死里灌他的孫子。還真就是巧了,百年難得一次的去趟一樓,跟吧臺
要的牛奶還沒上來,嚴浩翔就被臺上抱著吉他唱歌的那張臉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嚴二公子鮮少有耐心的捧著杯牛奶聽了一晚上的民謠小調,等到人一下臺,他就利索的去后面堵人了。
笑瞇瞇地掏出自己名片說道,“帥哥,留個聯(lián)系方式?”
“不留?!崩浔恼Z氣,連個眼神都沒分給他,背著吉他就要往外走。
嚴浩翔上前一步攔住人的去路,“別啊,交個朋友?!?/p>
“不交?!?/p>
情場無往不利的嚴二公子難得碰壁,一開始還覺得新鮮,這兩三句對面依然端著個架子確實是給嚴浩翔惹的有點火了,語氣不爽道,“你別給臉不要臉啊?!?/p>
這話說的難聽,對面的臉色陡然冷了幾個度,連垂在身側的手都攥成了拳頭。
沒來由的,嚴浩翔有點心虛,摸了摸鼻子,又恢復了笑臉,“就交個朋友,你別這么緊張?!?/p>
對面的人依舊冷著臉,半分搭理他的意思都沒有。嚴浩翔耐著性子道,“我先說,我叫嚴浩翔,小哥哥你叫什么呀。”
那邊依然是沒給一句話,正待嚴浩翔發(fā)作的時候,樓下那幾位不知道怎么找上來了,開口就喊,“嚴二,干嘛呢,都等你呢?!?/p>
都是平時一塊玩的哥們兒弟兄,嚴浩翔也不好真的駁了人家面子,于是他跨了一步貼著人的耳廓輕聲說了一句,“你等著,咱們來日方長。”
沒事,反正人在馬嘉祺這,查他簡直易如反掌。嚴浩翔冷笑一聲,轉頭走了。
雖說嚴浩翔碰了一鼻子灰,甚至人家連個名字都沒留給他,但架不住馬嘉祺幫他啊,當晚就把所有信息都給他了,這才知道小孩名叫劉耀文,邊遠小城考出來的狀元,京大醫(yī)學院大二的學生,臨床本碩八年連讀。
“那他來這兒打工干嘛?京大每年的獎學金也不少啊?!眹篮葡璺鴦⒁牡穆臍v,越看越覺得這人牛逼大發(fā)了。
“家里出事了,好像是說他爸媽給人擔保,結果那人卷錢跑了?!瘪R嘉祺也覺得挺惋惜的,“小孩挺缺錢的,一個人打好幾份工?!?/p>
嚴浩翔樂了,“缺錢好啊,缺錢可太好了,我就錢多。”
“你想干嘛?”馬嘉祺皺了皺眉,“別亂來啊,這小孩自尊心可強,你別把人逼太狠,再逼出事兒來?!?/p>
“放心吧?!眹篮葡璐蛑F?,“我絕對有數(shù)。”
嘴上這么說著,結果第二天就找人去了京大把劉耀文綁了回來。小孩嚇得臉都白了,但還是在看見他的一瞬間就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
要不說人家是狀元呢,嚴浩翔越看越覺得撿到寶了。
“你別緊張,我完全沒有惡意?!眹篮葡枰贿吔o人解手上捆著的繩子一邊罵一旁的助理,“你們他媽的是不是有病,誰讓你們綁他的?"
助理在一旁敢怒不敢言,心想,難道不是你說的綁也要綁回來的?
麻繩磨的劉耀文手腕都有點破皮了,紅紫一片看來是使了不小的力氣,“疼嗎?”
劉耀文沒搭理他,嚴浩翔皺著眉頭又開始給小孩解腳腕上的繩子。
劉耀文腳踝很細一手能圈住的樣子,跟腱更是又細又長,兩邊往里凹著兩個小窩,漂亮的要命,狠戳嚴浩翔的性癖。
還沒等他欣賞夠,坐著的人就猛的站了起來,一把推開了他,嚴浩翔沒防備,整個人向后仰倒,咚的一聲撞到身后的茶幾上。
劉耀文愣了一下,只見嚴浩翔捂著后腦勺吃痛的嘶了一聲,耍無賴般的抬頭問他,“你干嘛呀!”
沒有想象中的暴怒,也不知道是真撞疼了還是裝的,劉耀文看他眼睛里居然蓄起了點水霧,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了。
緩了一會嚴浩翔才站了起來,捂著頭跟他說,“我真沒惡意,咱倆能不能好好說幾句話?”
劉耀文狐疑地看著他,滿臉都寫著不相信。
“嘖,你別這個眼神看著我?!?/p>
“你到底要干什么?”劉耀文站在離門口最近的地方,滿身的防備。
嚴浩翔雖然不爽但也沒辦法多說什么,于是開口道,“我昨天了解了一下你以及你家里的情況,知道了一些事情,你缺錢是嗎?”
劉耀文沒有什么反應,他早就想到了這人會調查他,畢竟能進月色的都是有權有勢的人,查他這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小人物簡直太容易了?!八阅?”
“所以,我愿意給你提供金錢方面的幫助,順便幫你找一下騙你父母做擔保的那個人,叫崔勝成是嗎?”嚴浩翔挑了挑眉,看著劉耀文慢慢皺起的眉頭接著道,“條件是,你得陪我睡?!?/p>
劉耀文耳朵紅的要滴血,想也沒想的拒絕,“不可能!”“你先別急著拒絕,聽說你媽媽因為擔保的事已經急火攻心病倒了?”嚴浩翔也不著急,語氣緩緩地,“你再好好考慮考慮,要是真等那群廢物警察幫你找人,找到的時候估計你媽也..”
話還沒說完就被劉耀文瞪了回來,嚴浩翔做了個封嘴的手勢表示自己說錯了話,吊兒郎當?shù)目雌饋頉]有半分歉意。
“劉耀文,一年,就一年。咱們簽個協(xié)議,我也是個怕麻煩的,合約一到期,咱倆立馬一拍兩散,老死不相往來也行。”圖個新鮮嘛,他嚴浩翔是什么人呢,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以往帶在身邊的男男女女沒有一個超過兩個月的,一個星期換一個也是常有的事兒。嚴浩翔看著眼前這個實在是對他胃口的小孩心里想,再對胃口一年的時間也足夠他玩爽了,玩膩了。
劉耀文垂在身邊的手攥緊又松開,松開又攥緊,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他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被這種二世祖盯上,甚至被包養(yǎng)這么惡心的事情也跟自己有關,嚴浩翔就那么看著他,從容的點了支煙,一副勢在必得地樣子。“我要是不答應呢!”
嚴浩翔聳了聳肩,“無所謂啊,反正將來你媽媽要是真的出事了,后悔的人又不是我?!?/p>
這話說的算是拿刀子往劉耀文心里扎,嚴浩翔說的沒錯,自從被騙以后他媽媽就一病不起,身體和精神狀態(tài)都是每況愈下,他跟警察聯(lián)系了多次,同一敷衍的口徑算是讓他徹底死心。
不得不承認,權勢確實是個好東西,在他看來難比登天的事,在這些京城太子黨眼里不過就是上嘴皮碰下嘴皮,容易的不值一提。“我...我不是..”
“什么?”嚴浩翔并沒有聽清劉耀文說了什么,耐著性子問,“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p>
劉耀文咬著牙,艱難開口,“我說,我不是 gay。"
嚴浩翔愣了一瞬,隨即就笑開了,他明白劉耀文這是松口了,于是上前兩步順著他的頸側一寸一寸的往上摸看著劉耀文緋紅的臉頰,地震的瞳孔嚴浩翔心情愉悅到了一個極點,他蹭著劉耀文的臉頰道,“沒事,你就躺下,張開腿,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甭勓裕瑒⒁钠^一把抓住了嚴浩翔纖細的手腕,瞬息間嚴浩翔就被人抵到了墻上,充血的眼睛狼一般的狠戾,像盯著獵物一般再張口聲音都是嘶啞的,“嚴浩翔,你別太得寸進尺。”
這是把人逼急了露出本性來了,嚴浩翔腹誹道,明明是狼裝什么純良小狗,他看著眼前飽滿紅潤的嘴唇突然覺得有些口渴,毫無征兆的抓著劉耀文的衣領撞了上去。
唇\齒\間\都是薄荷的香氣,呼吸是凌亂的,恍惚間主導這個吻的人已經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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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無所謂,人生在世及時行樂,怎么爽不是爽呢,他嚴二公子這輩子活的就是瀟灑兩個字。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