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兩個人除兄弟以外的關(guān)系?!?/p>
*************Type躺在Yoke的胸膛上淡淡的說道。
他能感受到頭底下的呼吸停滯了一瞬,隨后便是胸腔嗡然的聲音:“好,都聽你的?!?/p>
Yoke一只手松松的越過脖頸搭在他的胸膛上,另一只手則插進(jìn)發(fā)絲里,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
Type微微抬頭,依舊沒從他的臉上看出什么不愉的神情來。Yoke一直都是這樣,不論自己提出怎樣過分的要求,他都會一一滿足。
“……你沒有…別的要求嗎?”
他翻了個身,趴
在了Yoke的身上,一側(cè)臉頰貼在左邊胸膛,耳朵傾聽肌膚底下心臟的跳動。
“沒有?!?/p>
Yoke能對他有什么要求呢?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捏著對方柔軟的耳骨,這里似乎是Type敏感的地方,沒有揉
nie多久,他便撐起身子來,向Yoke吻了過去。
他睜眼看Type緊閉雙眼享受親吻的表情,隨后伸手按向?qū)Ψ降暮竽X勺加深了這個
wen。
心里的空洞被填滿的瞬間便是隨之而來的空虛,Yoke的心臟被灼燒成一個洞一個洞的模樣,一呼一吸之間都充斥著疼痛。
雙手緊緊環(huán)住對方
的腰身,把對方使勁的貼向自己,仿佛要將Type嵌入自己的血肉里一般。
輾轉(zhuǎn)深
wen,將對方的氣息盡數(shù)吞吃入腹。點滴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沁濕了兩側(cè)的鬢發(fā),最后與
*****
他深愛著Type,深愛著。
——
足球在草坪經(jīng)過奔波后徑直與球門錯過,滾向了遠(yuǎn)處。
No累得像狗一樣跑過去又跑回來,最后在Type腳邊癱倒,嘴里念念有詞:“Type……你要累死我啊Type!你這兩天怎么回事!你從前的準(zhǔn)頭呢?”
Type自知理虧,從座椅那里拿了瓶水扔給他。
他總不能說是因為最近總是“夜夜
笙歌”,又提心吊膽怕Yoke或者Tharn之間的任何一個人發(fā)現(xiàn)他腳踏
兩條船吧。
Tharn似乎總是有意無意的有向他索要名分的意思,而Yoke則一心一意的替他解決“生理
問題”,其他的一概不提。
他搞不懂Yoke的意思,也弄不明白對方到底是把他當(dāng)成了互幫互助的兄弟還是其他的什么。
相比起Tharn,Yoke這個與他相處了十年之久的發(fā)小似乎更捉摸不透。
Type好像從未看透過他的心。
“別哭喪著臉了,聽他們說,今晚有聯(lián)誼,要不要一起?”No從地上爬起來,壞笑著搭上他的肩膀問道。
“有女孩子嗎?”
“好多嗷~”
兩人相視一笑,去聯(lián)誼的計劃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而寢室里的兩個人正坐在陽臺的軟椅上相對而視,Yoke的手指一下沒一下的點著桌面,他皺眉看著Tharn的臉,首先打破了平靜。
“什么時候告訴Type我們兩個的事情?”
這話聽起來有一絲曖
昧,讓Tharn抬頭看了對方好幾眼,要不是Yoke面色嚴(yán)肅,他還真以為Yoke對他也有什么莫名的想法呢。
“我們兩個?什么事?”Tharn身體一沉,往后靠在椅背上,有力的雙臂橫在胸前,一條腿交疊在另一條腿的上方。
“咱倆知情他腳踏兩條船的事情?!?/p>
“我看他也挺快樂的不是嗎?”
Tharn是有點惡劣性子在身上的。有時候Type會在晚上耐不住,他便會偷偷引得對方上自己的床,他知道Yoke肯定沒有睡著,就故意大力,還捂住Type的嘴讓他小聲點。
這些Yoke自然都是知情的。
木板床再牢固,也會在那種情況下發(fā)出點聲響,再說,他又不是聾子。
Yoke懶得與他爭執(zhí),他知道Tharn最近想方設(shè)法的要得到Type給的名分,這種做法有點蠢過頭了。
Type從來都是無拘無束的人,他最害怕的就是名分和責(zé)任帶來的束縛,Yoke沒有向他索要名分也是出于這個原因,再說……
正想著,手機(jī)屏幕亮了起來,上面顯示:『您關(guān)注的Type發(fā)布了一條Line~』
點開Line,一張合影赫然出現(xiàn)在屏幕上。
猛得扣緊手機(jī)邊,指節(jié)泛白,Yoke冷靜的將合影放大。驟然收縮的瞳孔上倒映出合影中的兩個人物。
一個是Type,而另一個則是一個深情望著Type的女生。
(總是被??,萎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