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恍惚未覺,他直勾勾的盯著眼前嬌美動人的女孩,女孩的容顏瑰麗可以說奪天地之造化,得日月之神韻,就連生氣的模樣也只讓人越發(fā)覺得嬌憨可愛,“她是誰?”容清執(zhí)拗的盯著寶珠看,眼前的女孩已經(jīng)奪去了他的心神。
“珠珠是你未來的弟媳,別妄想!”同為男人,容嶼再清楚不過容清的眼神了,那是男人看待自己所有物的眼神,想將眼前嬌艷欲滴的小美人叼回自己的窩里,狠狠地欺負。
“珠珠,原來你就是那個姜寶珠了,”之所以知道她的名字,還是從容嶼的口中知道的,想到自己還給容嶼出主意討自己心上人歡心,容清心里不由得泛酸,
“既然還沒成親,那就說明還有機會,珠珠,你看我怎么樣?”容清上趕著自薦,完全沒有把容嶼這個弟弟放在眼里。
‘’容清,你敢!珠珠是你的弟媳,!”
“不是還沒有成婚嗎?”再說,即使成親了又如何,自己也可以不當人。
“容清,你看你配嗎?只有我才能給珠珠幸福.”
容清也不惱,“弟弟,我也可以?!?/p>
寶珠小臉迷茫的看著兩人爭論不休,眼看著兩人越吵越激烈,珠珠實在怕兩人氣急了動手傷到她,轉(zhuǎn)頭帶著人走了。
就讓他們繼續(xù)在這吵吧!
等兩人爭論完,眼前哪里還有他們心心念念的身影,“都怪你,珠珠竟然不理我就走了?!?/p>
“這哪里怪我,容嶼,是你自己自不量力的想要窩藏明月?!比萸謇砹死黼s亂的衣袖,嘲諷道,
容嶼怒極,但又想到些什么,轉(zhuǎn)頭不屑地對花花公子般的容清說道,“容清,你覺得你有可能嗎?就你那不知被多少女人碰過的身子,我都替珠珠嫌臟,”
“不像我,一直都為珠珠留這清白的身子?!?/p>
“我還是干凈的,我可從未和那些女人有過什么,”所以,我不是沒有和你競爭的機會。
容嶼有些詫異,沒想到自己這個三哥還挺能藏的,
“那又怎樣,你覺得珠珠會信嗎?”
容清的臉色蒼白無比,是啊,珠珠會信嗎?那些流言,他的名聲早就被自己刻意敗壞的一干二凈。
“我會向珠珠解釋清楚的,”他給出了一個蒼白的回答,回答他的只有容嶼的一聲冷笑。
容清再也受不住,蒼白著臉色踉踉蹌蹌的走了,
容嶼看著他的神態(tài),沒有半分同情,不干不凈的人又有什么資格出現(xiàn)在珠珠面前,
…………
自上次在茶樓的事后,容嶼為了補償珠珠,隔三差五的送來一箱箱奇珍異寶,把寶珠哄得高興地不行。又怕寶珠自己在家待的無聊,又經(jīng)常邀她游玩,反正寶珠是去了,有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還有一個冤大頭愿意隨時隨地的貢獻金銀財寶,珠珠玩的不亦樂乎。
只是,寶珠總是會不經(jīng)意的看到,那個在茗香閣扯著她手的男人,總是用陰沉沉的眼神盯著自己,惹得寶珠對這人越發(fā)的討厭起來。把她的手扯疼了還不說,竟然還跟蹤她。這人真的是無理取鬧,寶珠繃著小臉不滿道,要知道當初和他對罵的可是容嶼,自己只不過掐了他幾下而已,這就記仇了。
容嶼的行為可以說做的毫不遮掩,他就是讓所有人知道寶珠是他的妻子,他和珠珠成雙成對的出入也瞞不了人,女孩容貌太盛,那是怎么遮掩也掩蓋不了的。
是以,容嶼就被叫到了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