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月眠踹了踹玉宴。
“喂,誰允許你剛才擅自摸我的腿。”
玉宴抬手玩弄著狐月眠垂下的發(fā)絲,有些委屈巴巴。
“眠眠,明明是你剛才用腿蹭我......我想阻止才摸的?!?/p>
玉宴悄悄把手挪動到狐月眠大腿處想要再次偷摸。
“眠眠,你的腿好滑,軟軟的,像云片糕,想吃。”
狐月眠面紅耳赤,狠狠地瞪了玉宴一眼,伸手打掉了他的手。
“我看你不是什么玉樹臨風(fēng)清衍仙尊,而是流氓!色胚!只能我碰你,你不許碰我,再敢亂摸,我就砍了你的手!”
玉宴卻不以為意,反而嬉皮笑臉道:“眠眠好兇,求扇?!?/p>
說著,他又湊上前去,想要親狐月眠的臉頰。狐月眠一側(cè)身躲開,一巴掌扇上去,怒斥道:“你別得寸進尺!”
玉宴眨眨眼,一臉無辜地說:“我只是想向眠眠表達我的如洪水般滔滔不絕的愛意!”
狐月眠心中無奈,這人怎么如此輕???不明白他如此輕浮的性子是怎么把魔界打的落花流水的。
但不知為何,看到他這副模樣,心里竟有一絲異樣的感覺。
“眠眠,你是不是也有點喜歡我呢?”
“有點,但不多!我勸你你不要得意哈?!?/p>
“嘿嘿嘿,眠眠我就知道,我這么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口齒伶俐(省略一萬字夸獎)”
這時。
一身著黑色華麗長衫的女子從狐月眠身邊路過。
不知為何,狐月眠竟然看不清那女子的臉。
仿佛是蒙了一層霧一般,那女子四周還飄著淡淡的白色粉末,粉末飄向狐月眠,不知為何令狐月眠莫名心悸。
玉宴停下滔滔不絕的嘴看向狐月眠問。
“眠眠,你怎么了?是不是心痛啊,來哥哥幫你揉揉?!?/p>
玉宴的咸豬手伸進狐月眠薄紗般的衣領(lǐng),按著那櫻桃輕輕揉了起來。
狐月眠連忙推開玉宴。
“滾滾滾,別趁機揩油我,你是誰哥哥,我比你大,別亂摸?!?/p>
“我只是,看見一女子,很奇怪。”狐月眠目光緊盯著那名遠去的黑衣女子。
玉宴心下一驚,難道他能看見?
“哪有女子,我怎么沒看見?”
玉宴故作鎮(zhèn)定。
“就在那兒啊,剛從我們身邊過去?!焙旅呱焓种噶酥盖胺?。
玉宴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空空如也,不勉松了口氣。
“你莫不是看錯了?”玉宴皺眉道。
“絕對沒有,我看的真真切切,我看不清她的臉,四周還有白色粉末,但是那白色粉末感覺令我很不舒服?!焙旅吆V定地說。
狐月眠心里越發(fā)覺得怪異,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女子究竟是人是鬼?為何只有自己能看見?為何會與小販形容的如此相像。
正想著,忽然一陣風(fēng)吹過,吹起了狐月眠的漸變發(fā)色。
玉宴看到了狐月眠臉上若隱若現(xiàn)的狐貍毛發(fā),頓時瞪大了眼睛。
“眠眠,你……”玉宴一副吃驚的樣子。
狐月眠不明所以,調(diào)笑般問。
“你怎么了,一副見鬼的樣子堂堂清衍仙尊不會怕鬼吧?!?/p>
“等等,眠眠?!庇裱缫话牙『旅?,遲疑道。
“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