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余暉如同細(xì)碎的金粉,輕輕灑落在體育館的地面上,給一切披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澤。人群漸漸散去,原本喧囂的體育館此刻歸于寧靜,只有偶爾傳來的回聲打破了這份靜謐。倪諾靜靜地坐在舞臺邊緣,目光溫柔地注視著每一個離去的粉絲,眼眸中閃爍著淚光,晶瑩的淚珠沿著她的臉頰緩緩滑落,如同斷線的珍珠般無聲地滴落在地板上。
馬嘉祺諾諾,想什么呢?
馬嘉祺默默地站在不遠(yuǎn)處,注視著倪諾,眼中滿是關(guān)切和心疼。他輕手輕腳地走到她身旁,然后緩緩坐下,盡量不打擾到沉浸在思緒中的她。
倪諾(Nino)馬哥,我有點懵,感覺這一切好不真實啊。
馬嘉祺怎么說?
倪諾(Nino)當(dāng)?shù)弥@次竟然真的獲得了出道的機(jī)會時,我就感覺好茫然。原本以為飛哥還會一如往常地讓我繼續(xù)等待,未曾想這一刻竟來得如此突然。而現(xiàn)在,面對著眼前全新的道路,我有些手足無措,不知下一步該邁向何方。
馬嘉祺諾諾,你本來就不差,不僅能寫歌詞,還能親自譜曲,你的古箏演奏曾贏得無數(shù)獎狀。不過是在舞蹈上稍顯生疏罷了,這有啥的?我們幾個都會陪著你,一步步學(xué)習(xí),一點點進(jìn)步。你還小,有的是時間去彌補這一切,不必急于一時。
倪諾(Nino)大家會喜歡我嗎?
馬嘉祺你是否以為那六千多萬的支持來得輕而易舉?要知道,若非他們真心認(rèn)可你,又怎會愿意投出寶貴的一票?好了,別再沉溺于思緒中了,我請客,火鍋怎么樣!
馬嘉祺伸出手,輕輕地拉起倪諾,幫助她站了起來。
倪諾(Nino)謝啦!
時代峰峻的保姆車靜靜地??吭诖箝T外,丁程鑫探出頭,目光熱切地望向樓梯口,等待著馬嘉祺和倪諾的出現(xiàn)。
丁程鑫馬哥,諾諾這兒!
倪諾(Nino)丁哥!
倪諾和馬嘉祺剛一上車,劉耀文便急匆匆地沖到倪諾面前,一臉急切地開始抱怨起來。
劉耀文Nino,不得不說你是真的墨跡,我都等餓了。
馬嘉祺你除了吃你還記得什么?
倪諾緩緩坐回了先前的位置,那是靠近窗戶的單人座。伴隨著一聲輕嘆,她如同葛優(yōu)癱般整個人攤在了座位上,靜止不動,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已與她無關(guān)。
賀峻霖怎么?累到了?
倪諾(Nino)沒有,就是困,想睡覺。作為一個長睡眠者,今天睡得太少了。
張真源先別睡,今天可是馬哥請客,吃窮他!
馬嘉祺張!真!源!
馬嘉祺徑直越過兩人,伸手便朝張真源的脖子探去,仿佛要將其掐住,但這番舉動卻引得周圍幾人笑聲連連。而此時,倪諾早已倚著窗邊,沉入了夢鄉(xiāng)之中。
宋亞軒馬哥,耀文,別鬧了,諾諾睡著了,聲音小點。
嚴(yán)浩翔王哥,走吧。
【火鍋店外】
劉耀文拿起衛(wèi)生紙輕輕戳向倪諾的臉龐,而倪諾只是懶懶地抬手撓了撓臉頰,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哼鳴后,便又自顧自地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沉浸在夢鄉(xiāng)之中。
劉耀文她睡得好死。
嚴(yán)浩翔叫起來吧,這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吃完了還了得。
幾人互相對視一眼,空氣中瞬間凝結(jié)起一抹靜寂。
丁程鑫她有起床氣,我可不敢。亞軒你去!
宋亞軒我不,上次我差點被她滅了,不去不去,張哥你膽子大,你去。
張真源不是,她要發(fā)脾氣我也怕??!
當(dāng)眾人仍在推推搡搡,猶豫著派誰去叫醒倪諾時,馬嘉祺已悄然蹲下,輕柔地拍了拍倪諾的肩頭。
馬嘉祺諾諾,起床了,飯店到了。
倪諾哼哼了兩聲,軟糯糯的答到
倪諾(Nino)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