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倪諾被安泰接回家時,她的身體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軟綿綿地倚靠著車窗。她側(cè)頭望著窗外流轉(zhuǎn)的景色,與安泰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聲音輕柔而斷續(xù),似乎隨時都會隨著夜風飄散。
倪諾(Nino)安叔,你沒和他們說吧,我怕他們擔心。
安泰(經(jīng)紀人)怎么可能不說,飛總知道你出事了,第一時間就發(fā)微博,已經(jīng)聯(lián)系律師了。
倪諾(Nino)這么快!說曹操,曹操到,這就來電話了。
李飛這時給倪諾打來了視頻電話。
倪諾(Nino)喂,飛哥。
李飛哎呦喂,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臉都瘦了一圈。
倪諾(Nino)哪有那么夸張,事不大,就是洗了胃,現(xiàn)在還有點難受。
李飛律師函我已經(jīng)發(fā)了,這群人拿藝人的命不當命。
倪諾(Nino)真沒事,我不想把事情鬧大的,我感覺又不是很嚴重。
李飛諾諾,這事你別操心了,趕緊回去好好躺著,還有不舒服了就說,別老自己硬撐。
倪諾(Nino)嗯,知道了。
李飛對了,孩子們對你的事挺著急的,記得回電話。
倪諾(Nino)我還是回去說吧,先掛了,我想瞇一會。
倪諾在車上睡著了,到了地方安泰也不忍心叫醒她,19號節(jié)目開播,倪諾18號下午就趕飛機,一天除了早餐什么都沒吃,19號開始參加就吃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洗胃以后又是水中毒,嗜睡和躁動交替出現(xiàn),安泰看著剛睡著的倪諾,眼里滿是心疼。
時團的幾人聽到車停下的聲音,走出門外,看到安泰在車門口徘徊。
馬嘉祺安叔,諾諾呢?
安泰(經(jīng)紀人)在車上睡著了,我打算給她抱進去。
張真源我來吧。
張真源抱起倪諾,倪諾聞到熟悉的味道,往張真源懷里鉆了鉆。
倪諾(Nino)哥……
張真源抱著倪諾回房間,其他人坐在樓下沉思著。
劉耀文氣死了?。。。。。?!
丁程鑫聲音小點!擾民了知不知道。
劉耀文不是,《新兵記》導演組找的壓根不是什么當兵的,就是個在外頭訓練過保安的,這不是拿人命開玩笑嗎?
馬嘉祺我好像明白為什么讓倪諾去了。
眾人為什么?
馬嘉祺諾諾這半年因出國而暫別舞臺,隨之而來的便是曝光量的驟減。一些人便因此揣測起她的熱度是否已然消退。另一方面,身為偶像的她,也難免遭受那些對“愛豆”身份持有偏見之人的非議。
宋亞軒那也不能拿命開玩笑吧!生吃老鼠肉,他怎么不吃呢?
張真源馬哥!給書誼打電話,諾諾又暈過去 了!
幾人聽完,心里一驚,馬嘉祺邊給書誼打電話,邊往樓上沖去。
【倪諾房間】
張真源把倪諾抱到床上,倪諾剛剛從醫(yī)院洗完胃回來,整個人顯得異常虛弱,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她躺在床上,雙眸緊閉,眉頭緊鎖,臉上掛著未消的疲憊與不適。床邊,張真源一臉焦急與心疼,他輕輕地握住倪諾的手,給予她無聲的安慰。
為了緩解倪諾的不適,張真源特意為她準備了一杯溫熱的蜂蜜水。他小心翼翼地端著杯子,走到床邊,輕聲細語地說
張真源諾諾,喝點蜂蜜水吧,對胃好。
說著,他輕輕扶起倪諾,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慢慢地將蜂蜜水送到她的唇邊。
倪諾勉強睜開眼,望著張真源關切的眼神,她微微張開嘴,嘗試著喝了一口蜂蜜水。然而,由于剛洗完胃,胃部仍然十分敏感和脆弱,蜂蜜水剛?cè)牒?,她便感到一陣惡心,臉色瞬間變得更加蒼白。
倪諾(Nino)張哥,垃圾桶,快點??!嘔……
張真源還沒有反應過來,倪諾就忍不住發(fā)出一聲低吟,隨后,她身體一顫,剛剛喝下的蜂蜜水連同胃中的殘余物一起涌了上來,吐在了床邊。這一幕讓張真源心頭一緊,他連忙放下手中的杯子,一手扶住倪諾,一手輕輕拍打她的背部,試圖緩解她的不適。
張真源好點了嗎?
張真源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慌亂與擔憂。他迅速拿來紙巾和垃圾桶,細心地幫倪諾擦拭嘴角的殘留物,并清理掉床邊的污穢。
倪諾無力地搖了搖頭,眼眶微紅,她歉疚地看著張真源,聲音沙啞地說
倪諾(Nino)對不起,張哥,又給你添麻煩了。
張真源說什么傻話呢,要是我內(nèi)天沒讓你去就好了。
倪諾前一秒還在點頭,下一秒身體就開始不由自主的暈了過去,張真源害怕極了。
張真源諾諾,諾諾!馬哥!快給書誼打電話,諾諾又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