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胤俄漸行漸遠的身影,溫貴妃只覺得頭疼欲裂。
自己要是放任老十把這場宴會辦完,只怕自己在這后宮就要顏面掃地、無顏見人了。
這要是之前自己還能編個理由糊弄糊弄胤俄,但現(xiàn)在的他可不好糊弄了。
想到這,溫貴妃無奈的嘆一口氣,眉頭緊緊皺起,滿心憂慮不知該如何是好。
一旁的葉嬤嬤見此,連忙上前給主子揉著額頭,安慰道:“娘娘,笑話就笑話吧,十爺行事一向隨心所欲,實在不行您到時候讓十爺出來,想來后宮那群人也不敢放肆!”
?。?!
這話一出,溫貴妃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日后要是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胡言,讓胤俄去和她們辯論一番,那效果應該......
想明白的溫貴妃直接把心放到了肚子里,有胤俄的胡攪蠻纏在,她就不信有人敢惹自己。
其他人:......你要是祭出這張王牌,那我們確實惹不起你。
離開永壽宮后,胤俄并沒有直接出宮,而是揣著請?zhí)?,徑直朝著乾清宮走去。
康熙坐在龍椅之上,處理著堆積如山的奏折,也沒抬頭,直接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看來你屁股上的傷是好了啊?”
聽到這話,胤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隨后直接從懷里掏出了喜帖,遞了出去。
眼前紅艷艷的喜帖,康熙先是一愣,隨后難以置信的問道:“你……你給朕下請?zhí)俊?/p>
胤俄沒理會老爺子臉上的異常,滿是得意的點了點頭,笑嘻嘻地解釋道:“是啊,汗阿瑪!這可是兒子我親自送來的,其他人都是侍從送的,您這待遇可是獨一份呢!”
聽完胤俄這番話,康熙不禁感到一陣無語,他不是這個意思??!
他愛新覺羅·玄燁活了這么多年,什么場面沒見過?可有人給自己下請?zhí)?、安排行程的事兒,還真是破天荒頭一遭。
想到這里,康熙忍不住搖了搖頭,說道:“朕還沒收到過請?zhí)兀贿^帝王的行蹤豈是你能安排的?”
胤俄當然知道帝王行蹤他管不了,但為了攢家底,他也顧不得這些了,而且老爺子即使不去,賞賜的東西也是要給的,于是玩笑道:“汗阿瑪,這不是福晉懷孕了嗎?兒子一時興奮,所以就想邀大家歡聚一堂,好好熱鬧熱鬧。您看您......”
康熙這會心情復雜的很,他雖然高興胤俄事事想著自己的舉動,但作為一國之君,他也不愿意讓人這般“擺弄”。
“朕還有政務要忙,你先下去吧?!?/p>
得到了這個不確信的答案,胤俄不死心的繼續(xù)問道:“汗阿瑪,那您來嗎?”
“到時候再說!”
胤俄:......你這說的和沒說有什么兩樣?
暖暖看著胤俄懊惱的神色,忍不住打趣道:“怎么樣?我就說額娘不會同意的,偏你還不信?!?/p>
胤俄抬頭瞟了暖暖一眼,故作高深道:“額娘同意了,我的主意這么好,額娘怎么可能不同意?!?/p>
???
“額娘能同意你辦這么離譜的宴會?再說額娘要是同意,那你懊惱什么???爺,說謊可不是好習慣,你......”
“誰懊惱這個了,我是在糾結汗阿瑪,明明我的請?zhí)妓统鋈チ耍Y果他都不給我個準確的答案,我都不知道說他什么好。”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