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nèi),左父與夏芊芊和左奇函對立而站。
夏芊芊讓我結(jié)婚可以,但我有個(gè)條件,我要先見到夏啟。
左父冷笑一聲
左父(左天成)哼~看來拿捏你還需要一些手段啊。
左父(左天成)他現(xiàn)在在地下倉庫,你去吧。
夏芊芊我會(huì)履行我的承諾的,見到夏啟之后,不管是誰,我都會(huì)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她挑釁的看了一眼左奇函。
這女人真是…得意忘形……
左奇函當(dāng)然不會(huì)坐以待斃,他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盤,現(xiàn)下只能好好利用夏芊芊這顆棋子了。
夏芊芊來到地下倉庫,左宅就是左宅,連地下倉庫都收拾的這么干凈利落。
地下倉庫里有些昏暗,她緩步邁進(jìn)。突然背后一涼,夏芊芊猛的回頭,發(fā)現(xiàn)夏啟拿著棍子站在她的背后。
夏父(夏啟)是你?是你讓他們把我抓回來的?我不都把你抵債了嗎?
夏啟面目猙獰,似笑非笑的看著夏芊芊
夏芊芊你…你別過來。
夏芊芊赤手空拳的肯定不是夏父的對手,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嘛!
夏芊芊撒腿就跑,夏啟在后面狂追。左宅到底是左宅啊~連地下倉庫都這么大,這幾圈跑下來,夏芊芊有些體力不支。她不小心絆倒墻角的箱子,頭重重地磕在了墻面上。
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這句話夏芊芊只在手機(jī)上看過,沒想到今天竟然實(shí)操了……
夏芊芊心想:完了,徹底 game over了。
等再次醒來,夏芊芊躺在左奇函柔軟的床上。
她艱難的睜開眼,頭痛欲裂……
左奇函醒了?
夏芊芊嗯…頭疼……
左奇函有些生氣
左奇函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非要去見什么夏啟。
左奇函我看你別叫夏芊芊了,改名叫嫌命長算了。
左奇函今天要不是我在……算了算了
夏芊芊這暴脾氣簡直一點(diǎn)就著,什么叫嫌命長?什么叫要不是你在,就算沒有你,我夏芊芊也照樣活的好好的!
但她頭痛的說不出話,只能在心里暗罵。
左奇函見她不說話,以為是被自己的話嚇到了。所以他選擇沉默不語。他沒有安慰過別人,倒是第一次對一個(gè)女人產(chǎn)生了憐憫之心,安慰的話如鯁在喉,拜托他可是鼎鼎大名的左少,怎么可能會(huì)安慰人的嘛。
左奇函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左奇函起身的時(shí)候,夏芊芊在朦朧中看見左奇函左手胳膊上有一道明顯的傷疤,鮮血淋漓。雖然他穿的是黑色,但鮮血已經(jīng)把他胳膊那塊給浸濕了。
夏芊芊心想:他…這是因?yàn)槲沂軅膯幔刻鞖⒌南膯ⅲ?/p>
翌日清晨,夏芊芊睡了個(gè)懶覺,等她清醒過來時(shí)想到昨天看到左奇函胳膊上的傷口,就想去一探究竟,到底是做夢還是真的?
看著眼前空蕩蕩的房間,夏芊芊心想:難道昨天他一夜未睡?
夏芊芊因?yàn)橥炔渴軅荒芤蝗骋还盏淖?,即使行?dòng)不便也影響不了夏芊芊的那股好奇的勁兒。
她就這么水靈靈的一瘸一拐的從左奇函的房間逛到頂樓露臺。
奇怪的是左宅里的人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她誰也沒見著。
罷了罷了,夏芊芊心想:這可是老天賞給我的逃跑好時(shí)機(jī)呀!先去洗個(gè)澡再說。
夏芊芊一想到又可以逃跑了,嘴角就止不住的上揚(yáng)。
她回到左奇函的房間里,剛一打開浴室的門就看到左奇函背對著她全身赤裸的在浴缸里泡澡。
夏芊芊啊啊啊啊~
夏芊芊我眼睛不干凈了~
左奇函一轉(zhuǎn)頭就看見夏芊芊正在盯著自己看,他的眼神里充滿了震驚與憤怒,他的怒火順著他的喉嚨出來
左奇函夏!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