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大要不要?”手下試探性地問道。
鄭成志沒有說話,只是向女人揚了揚下巴,示意她下來。女人似乎有些不開心,但還是瞥了一眼手下,哼聲走了。
“你這不是廢話?這么好看的貨色不得親自驗證一下?”鄭成志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露出幾分貪婪和淫穢之色。
“還有去查一下他們怎么死的,這么多人都對付不了一個女人?”鄭成志語氣突然變得嚴(yán)肅起來。
“是,手下明白?!?/p>
燈光照亮偌大的房間里,秦燃把懷里的林舒念輕輕放在床上,林舒念迷迷糊糊地叫了一聲秦燃。
這時,房間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緊接著是云伏的聲音道:“老大,它…帶回來一個人?!?/p>
秦燃皺了皺眉,心中涌起一絲疑惑,他走出房間,來到基地外面,只見大狼拖著一個活生生的人,那人渾身泥土,身上有許多被撕咬和抓傷的痕跡,他的肉已經(jīng)少了一大塊,血肉模糊不清,鮮血還在不停地往外流。
可他命大沒有死,還有輕微呼吸聲,他的手在不停地抓地面的泥土,一點一點的想爬到秦燃面前,可沒堅持一會就死了。
這正是抓林舒念的那些人,他能活到現(xiàn)在是因為狼已經(jīng)吃飽了,看他還活著便一路拖回來給秦燃。
“老大,死了怎么辦?”
秦燃語氣嚴(yán)肅:“按原來的辦,還有最近注意點?!?/p>
“明白?!痹品现叵碌氖w消失在了黑暗中。
秦燃回到房間,隨手拉椅子坐下來,白色的帕子擦拭著她帶血的小刀,林舒念則在床上擺著各種各樣的姿勢睡覺。
林舒念因為在基地?zé)o聊,偷偷溜出去玩,無意撞到一群男人圍著在欺負(fù)一個小姑娘,林舒念不知道在地下尋找什么,突然,撿起兩三塊小石頭,朝著那些男人用力扔去。
那些男人憤怒地握緊拳頭,轉(zhuǎn)過身來看著身后那個正在拋石頭的林舒念,只見她一只手叉著腰,另一只手不斷地拋著石頭,眼神中透露出挑釁和不屑。
“這么大個男人,欺負(fù)一個小姑娘算什么本事?”林舒念大聲喊道。
“哪里的丫頭片子?知道我們是誰嗎?”其中一個男人哼了一聲,伸出大拇指指著自己說道。
林舒念毫不畏懼地回應(yīng)道:“我管你是誰,像你們這樣的爛人,就應(yīng)該被狠狠教訓(xùn)一頓,然后讓野狗把你們撕碎吃掉!”
男人皺起眉頭,對林舒念的話語感到不滿:“喲呵,你竟敢這樣跟我們說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這時,另一個男人攔住了他,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林舒念:“嘿嘿,別說這小姑娘嘴巴夠毒的,不過嘛……這身材倒是挺不錯的啊?!?/p>
“對啊,既然你敢妨礙我們的好事,那不如你就過來伺候伺候我們兄弟幾個吧?”旁邊的男人附和道,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呵,想要姑奶奶伺候你們?等你們子孫后代來伺候我還差不多。”林舒念一臉不屑地說道。
“干什么呢?不是讓你們守著嗎?怎么這么吵。”男人手里盤著佛珠,身旁的女人則是穿著一身性感蕾絲吊帶裙,身上還戴著不少金銀珠寶。
手下低著頭,指了指林舒念:“老大, 是這個女人?!?/p>
鄭成志順著他們手指的方向看去,目光落在了不遠(yuǎn)處的林舒念身上:“哦?”
林舒念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視線,嘲諷地笑了笑:“果然有什么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手下?!?/p>
鄭成志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但還是盡量保持冷靜:“小姑娘口氣不小,家里的大人不管嗎?或者是說沒人要,倒不如來我這里,保管你吃好的用好的?!?/p>
林舒念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反擊道:“就你這個常年在外的嫖娼之徒,父母看了都流淚了吧?”
“先不說你嘴賤,倒不如先讓我嘗嘗你的味道,說不定很好吃?”鄭成志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咬牙切齒地說道。
說著,他一步步向林舒念逼近。
林舒念一腳踹在他的褲襠,鄭成志痛苦面具都出來了,連忙捂著。
林舒念趁機(jī)逃跑并調(diào)皮做了個鬼臉,鄭成志氣地忍著痛,喊道:“給我抓住她!”
手下聽了,連忙趕上去追林舒念,在擁擠的人群中來回穿梭,林舒念利用地形把他們甩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她在那!快追?!钡搅斯諒澞ń抢飬s沒有發(fā)現(xiàn)林舒念的身影。
“嗨,我的仆人們,我在這里呢?!绷质婺畛灾恢缽哪膩淼牟葺?,站在人群中央挑釁著。
“你……你有本事就別跑?!逼渲幸粋€男人累的氣喘吁吁。
“這么虛就鍛煉鍛煉身體,可別去揮揮別的小姑娘,免得呀……”林舒念故意拉長后邊的半句話,還賤笑了一下。
聽到林舒念說完這句話后,男人越想越生氣,攥緊拳頭從腰間掏出槍,對著林舒念連開幾槍,卻都被她輕松躲開。
“這就生氣了,難不成承認(rèn)你虛了?”
“給我閉嘴!”男人怒氣沖沖。
“哦,哪有本事來抓我啊?!闭f完,林舒念就往人群里跑去了。
快到傍晚時分,林舒念算是不想跑了,但身后的人還在不停地追趕著,她轉(zhuǎn)過頭看了眼,男人的眼神堅定,估計是被林舒念的話給激到了。
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一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