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顧少感覺很疲憊,早早便歇息,窗外風(fēng)吹的嘩嘩直響,顧少夢里身著蓮花刺繡白衣的女子,秀發(fā)凌亂,轉(zhuǎn)身像是嵐嵐,他伸手去拉她可是一場空,滿頭漢的醒來,一直呼喊著嵐嵐的名字,云尚趕緊進屋點燈照看少爺,云尚嘟囔“少爺已許久不做著繞人的夢,今日怎又開始,莫不是這香囊,雖說是馮老板所贈,我還是把他收起來吧”,云尚作勢要收掉香囊,顧心知擦拭額頭的汗珠,一把拿過香囊說“不用,定是我心亂所至,莫要辜負馮兄的好意”,云尚也依稀覺得和蘇小姐有關(guān),不好在說什么只好作罷。
次日,日晴,顧心知惦記著香囊,也想見見這位醫(yī)師說不定會有蘇嵐嵐的消息,心理琢磨著叫上云尚一同出門,云尚備好車轎雖說是春日,可風(fēng)還是滲骨頭,云尚多加了被褥將車碾中的縫隙塞住避免冷風(fēng),這才帶這病弱的公子上轎。
到了馮家,馮以州出門來迎,快來快來,你終于出門走走了,云尚急忙跟上,“小心給我家公子擋風(fēng)”,
“是是是”馮以州開心的接過大傘給顧心知擋風(fēng),這陣勢,馮家下人均足立亭下小聲的嘟囔著,這就是那個顧家少爺,據(jù)說前些年受傷身子現(xiàn)在嬌弱的很,
顧心知在簇擁之下進入客房,路過連廊時遠遠看見一個嬌小的身影,說不上的熟悉感一閃而過,馮兄催促著,也沒有看清。
“你終于出門了,我給你看看我屋里的寶貝。”馮以州開心的這個兄弟出門走走會心生歡喜。
顧心知一心想見醫(yī)師便提及到,“先讓醫(yī)師來見見吧”
“好的好的,你瞧我高興的忘記了,”這就喚人叫來了醫(yī)師
醫(yī)師身著水青綠長衫,頭戴斗笠掩面,輕步跨門而來,來到跟前拱手請安,隨身的香味更加的強烈,顧心知為之一怔,說到“還是個女醫(yī)師,不知可否一見面容”,蘇嵐嵐透過斗笠面紗看著眼前這個男子,是她認定的丈夫,但在她危難之時拋棄她,利用她,吃的骨頭都不剩,再見他時內(nèi)心仍有一絲波動,她想問當初為什么利用她,不救她,她想把刀差到他柔弱的身體里,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她想要復(fù)仇,孫家也要付出代價
蘇嵐嵐穩(wěn)定心神,拱手作揖道“顧少主,小女為醫(yī)試藥面容有毀,擔心嚇到少主,還請見諒”
顧心知不好在強求,馮以州給顧心知到了一杯茶說到,醫(yī)師醫(yī)術(shù)很好,見不見面容沒關(guān)系,先給顧少瞧瞧脈象,蘇嵐嵐往前靠進顧心知,心跳莫名的加快,顧心知呆呆的看著面紗后面的蘇嵐嵐拉著衣袖伸出了手腕,那么的纖細的手腕血脈凸顯,蘇嵐嵐看見心想這身子骨怎么削弱了,不能心軟,他是我們蘇家的仇人,蘇嵐嵐探脈,“沉浮不穩(wěn),時許示弱,但不是不可救,敢問公子如何經(jīng)脈傷如此”
云尚一臉焦急,“還不是因為那個禍害,我家公子前幾年因勞累奔波,途中遇匪傷未養(yǎng)好,一聽有那人的消息總是自己奔波,新傷舊傷外加歹人毒害固然傷了根本,現(xiàn)在就剩軀殼,讓人看了心疼”,
“別說了,讓醫(yī)師看看就行,那那么嬌柔”顧心知連忙讓云尚住嘴,云尚不樂意的靠邊站了一站。
“我給顧少開個藥方,按時服用,是重整脈絡(luò)前期可能會有不適,過了適應(yīng)期就好了”,蘇嵐嵐來到案桌開方,心理卻琢磨是否多加一味,但聽云尚描述他盡然在找我,莫非當年的事情有隱情,先穩(wěn)住他的情況再說,他現(xiàn)在佩戴我的香囊,之后也好下手,開好的藥方遞給云尚去拿藥了,起身準備告辭離開,顧心知哪能輕易不問清楚就放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