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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云深不知處,一大堆聽說魏嬰的媳婦找來了的人都聚到了一起,他另一個兒子他們前兩天已經見到了,不過比起孩子,他們當然對大美女更感興趣,只是當大家看著那位雖然確實很美,但怎么看都是男子的人,大腦短路了。
特別是江澄,大驚小怪的叫道:“等等,他就是魏嬰的媳婦相柳,不是,你們沒搞錯吧,不是說是天姿國色的大美女嗎?這怎么是男的?”
魏寶邶回道:“啊,難道我沒說過娘是男子嗎,而且娘就是天姿國色??!”魏寶邶不會承認,其實他就是故意誤導大家的,看大家現在震驚的樣子多有意思啊。此時的他完全沒有想到,他不止誤導了其他人,連他爹魏嬰也被誤導了呢。
“!?。。???”這確實是天姿國色,但是你什么時候說過他是男的,你從頭到尾都沒說過好嗎?你一直都是說娘娘娘的,正常人的娘不都是女的嗎?
聶懷桑也舉手提問:“這個,不是說他們相差6歲嗎?這不太像比魏兄小6歲的樣子?”
當時就是隨口一編的魏寶邶沉默了,難不成說幾百歲那你們更不會相信啊。
相蓮睨急忙給哥哥解圍:“他們是相差6歲,不過是娘比爹大6歲,娘現在21了。你們當時肯定是聽錯了?!?/p>
相柳瞪了這兩個一口一個娘,一口一個娘稱呼他的兒子,糾正道:“叫我爹,魏嬰才是娘?!?/p>
相蓮睨也想起這個柳爹爹不喜歡被叫娘了,急忙點頭,還和魏寶邶傳音道:“哥哥,我忘記說了,這柳爹爹不喜歡我們叫他娘,以后可別叫錯啊。”
“.……”眾人無語,這個看看,那個看看,不是,到底誰是娘?而且年齡那種問題他們怎么可能會聽錯,就算聽錯,也不可能所有人都聽錯吧,大家懷疑的眼神看著四個人,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啊,不,這不是重點,重點難道不是兩個男子未來竟然成親了,而且都是男人,如何生的孩子嗎?
魏嬰尷尬的笑笑,心里危機感很重:‘怎么辦怎么辦?這怎么和魏寶邶說的不一樣啊,未來的他到底是如何壓倒相柳的,反正就憑現在的自己絕對做不到。他雖然也很喜歡相柳,但他不想做媳婦啊。都怪這魏寶邶一直誤導他,他也一直以為相柳是女的好嗎?所以原來一直沒考慮過這個問題,等現在知道已經晚了,真是坑爹?!?/p>
他趕緊轉移話題,向相蓮睨招手說道:“你就是魏寶邶的弟弟吧,快過來讓我看看,你叫什么名字?”
相蓮睨跑過來抱住魏嬰,說道:“羨爹爹,我叫相蓮睨,我好想你?!?/p>
另一邊的魏寶邶見狀也飛速跑過來撲進相柳懷中,叫道:“柳爹爹,我叫魏寶邶?!?/p>
“.……”
眾人聽到這兩個名字,都安靜了一瞬,前面單獨一個人的時候雖是覺得名字有點怪,但也沒品出個所以然,可現在這兩人的名字一起叫,不就是“喂,寶貝,想念你嗎?”
安靜了沒多久,屋里爆出一陣陣狂笑,有人笑得拍桌,有人笑得打滾,有人笑得表情扭曲,有人笑得痛苦的捂住了肚子。就連藍啟仁都不小心揪斷了自己的胡子。
相柳、魏嬰:“.……”
魏寶邶、相蓮睨:氣鼓鼓?。?!
兩人不約而同的把臉埋進爹爹們的懷里,不想出來了,當初就說這名字肉麻吧,在大荒時候還好,因為爹爹們的身份要保密,知道他們全名的人并不多,現在好了,丟臉丟到異世界去了。
555,好想哭,好想揍人,可是兩人忍了又忍,不行,這兩個名字是爹爹們滿腔的愛意,不能生氣。
但是,但是,哇,爹爹,還是好想哭啊,真的不可以改名字嗎?
魏嬰見倆孩子都憋的要哭了,有點不忍,他抱緊懷中和相柳很像的孩子,說道:“好了,都別笑了,有什么好笑的。這名字多好啊,一聽就知道是很受寵愛的孩子。”
不過并沒多少人聽他的話,相柳皺了皺眉,這兩名字他覺得挺好的,沒起個狗蛋、蛇蛋什么的就不錯了,有什么好笑的。而且這是他的孩子,不管叫什么,怎么能被人嘲笑,于是一手輕拍孩子安慰,并放出了氣勢,鋪天蓋地的就向笑著的眾人壓了過去。
笑聲戛然而止,除了唯二沒有笑的藍啟仁和藍曦臣外,所有的人都被如山氣勢壓趴下了,相柳冷臉說道:“我的兒子沒有人可以嘲笑,再有下次,讓你們以后再也笑不出來?!?/p>
“.……”大家忙不迭點頭答應,只是表情都有點控制不住的崩壞,畢竟要馬上憋住不笑還是很困難的。等相柳收了氣勢,眾人爬了起來互相看看,震驚無比,靠,不愧是能生出天賦那么高的孩子的人,這人的修為簡直高到無法想象。
此時在場的多數都是些年紀不大的年輕人,就算被人家壓趴下了,也不覺得有什么,只有滿滿的對強者的崇拜,不過有個別心胸狹隘,嫉妒心強的人就臉色難看了,還暗暗想著這魏嬰簡直就是走了狗屎運了,這樣貌美又實力高的人,就算是男的又怎么樣,他們也想要呢,而且還有兩個同樣實力很高的兒子,這不是現成的三個高手嗎,簡直又羨慕又嫉妒。
關于魏嬰的媳婦,不,夫君和孩子的事,江澄都和家里說了,江楓眠也回信讓他們先留在云深不知處,把學業(yè)修完再說,他也同時給藍宗主修書一封,請藍家同意讓他們也一起聽學,并又送上了一份束脩。
藍家也同意了,所以,他們一家四口都在云深不知處過上了邊學習邊戀愛,不是,是都在抓緊時間充實提高自己的生活。
藍啟仁也發(fā)現了,自從這相柳來了后,魏嬰不再貪玩了,而是變得勤奮無比,天天不是泡在藏書閣看書,就是在修煉。當然相柳和那兩個孩子也是一樣,每個人都很勤奮好學,藍啟仁滿意的點了點頭,嗯,果然現在這樣才是正確的,這有了家人了果然不一樣了,知道修身養(yǎng)性了。
若是相柳和魏嬰知道他的想法,肯定要呸他一聲:“什么修身養(yǎng)性?他們是為了強大自身,壓倒對方罷了?!?/p>
只是藍啟仁沒想到的是,幾人來聽了幾次課就再也不來了,相柳和倆孩子都認為講學的東西都是些沒啥用的大道理,他們遇到敵人難道還能用講道理的方式贏過對方嗎?怎么可能?
與其浪費時間在這里聽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還不如自己去藏書閣找?guī)妆緦嵱玫臅茨?。像魏寶邶所說,九頭妖記性超絕,但也不能記太多無用的東西。再不濟,修煉都比去聽課好。
九頭妖記性好,看書的速度也很快,他可以一個頭看一本書,互不干擾,沒用多長時間,他就把藏書閣的書看得差不多了。不過,相柳皺了皺眉,沒有他想看的那種。他明明看見有人看過,莫非那書不能拿明面上來看,他想了想,的確,那些人看那書的時候好像確實是偷偷摸摸的。
而且看了這么多書,他也知道了,找伴侶正常確實應該是找異性的,但也不是說同性不行,只是比較異類吧,這個他倒不在意,喜歡才是最重要的。
想明白后,相柳一個人去找聶懷桑要了幾本所謂的美人圖,聶懷桑還是比較上道的,聽到他的要求就秒懂,還特意給他找了他想看的那種,相柳很滿意,還給了聶懷桑一顆大珍珠做回報,聶懷桑一臉的受寵若驚。
而和缺少知識的相柳不同,魏嬰需要的是提高實力,所以他一直在纏著兩個孩子,請他們教他修煉。
魏寶邶、相蓮睨:‘被爹要求教本事怎么辦,這會不會倒反天罡了,他們不會被雷劈吧?!?/p>
兩人猶豫不決,最后還是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幾天都沒見的紅纓出現,勸說他們可以教,不會有什么影響的。
跑了幾個地方了解情況的紅纓已經確認了,這不是主人們過去的世界,而是一個走向不太一樣的平行世界,這里的相柳和魏嬰是主人,但也不是主人。也許就連他們的到來也和當初主人去到大荒是一樣的,都是順應天道的一種必然,所以不用擔心他們做了什么會改變未來。
現在他們也無法離開這里,在真正的主人來找他們前,他們也只能先留在這里生活了。雖說這里的相柳和魏嬰并不是倆孩子真正的爹,但他們也算是不同世界的同一個人,就連血脈和氣息都是完全一樣的。
所以在真正的主人來接他們前,就讓孩子們在這里愉快的過一段時間吧。而且就憑他們的實力,在這個世界完全可以碾壓所有人了,總比在大荒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好。
不過她查到的情況還是得找機會避開相柳和魏嬰,單獨交代其他三個人一下。后來,四人找機會協商了一下,還是決定不告訴相柳和魏嬰了,就讓他們認為他們就是從未來來的就好。
本來知道這是平行世界的時候,紅纓也想過要不把主人未來的一些悲慘遭遇和他說說,讓他有所防備,可是后來他們四個都試了一下,發(fā)現無法說出口,而且也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樣,他們依然無法隨意行事。
但是越是這樣,豈不是越能說明,這個世界和主人那個世界的有些事情早晚還是會發(fā)生的,這樣的話,為了讓魏嬰避開那些悲催的遭遇,他們既然無法主動提醒,也無法主動插手,只能從旁引導他人去改變了,特別是相柳,據他們觀察,有些事他們無法做,相柳應該是可以做的。
四人的煩惱相柳和魏嬰并不知曉,他們一直在云深不知處學習修煉,直到快一年了,江澄和金子軒打架被請了雙方家長,他們才從學習的海洋中抽出身來。
金子軒因不滿自己的未婚妻江厭離,而在課間大放厥詞,被江厭離的弟弟江澄打了,等兩家的宗主也是兩個當事人的爹到了后,兩家也順勢解除了婚約。
江楓眠也趁這個機會看了看魏嬰、相柳和孩子們。
以魏嬰和相柳的優(yōu)秀,其實已經畢業(yè)了,前面他們不去聽課,自然被藍啟仁叫去一頓說,為了能安心看書修煉不被說教,他們就參加了藍啟仁的考核,提前畢業(yè)了,并得到了可以在藏書閣自由觀看學習所有藏書的權利。說實話,他們在這個規(guī)矩巨多的云深不知處早呆膩了,若不是因為現在他們有變強的目標,學習情緒高漲,才不會乖乖的呆這么久不惹事。
至于孩子和毛球他們四個,多數時間看著是在玩,但其實每時每刻都至少有一個人在相柳和魏嬰的不遠處守護著。
現在剛好江楓眠來了,相柳也已經把藏經閣的書看完了,至于魏嬰,在哪里修煉不是練,所以他們就告別了江澄,帶上倆孩子和毛球紅纓,跟著江楓眠回了蓮花塢。
到了一個新的地方,魏嬰自然先帶著大家玩了幾天,然后才又各自去做各自的事。
魏嬰本來就很聰明,原來他還壓著,沒有表現的太出色,但當他真的下了功夫時,進步也是飛一般的快。很多本事,魏寶邶和相蓮睨教過他一次后,他就可以自己下去融會貫通,舉一反三了。所以魏寶邶和相蓮睨其實并沒有當太長時間的老師就解放了。
相柳呢,又花了幾天時間把江氏的藏書也看了后,就突然沒事干了。相柳從不是死讀書的妖,他并沒有時時刻刻都在看書,其實魏寶邶和相蓮睨教魏嬰本事時他也在一邊的,雖然沒有特意跟著學,但其實他也記住了好多以前不會的技能。
想想現在沒事干,不如就去找魏嬰一起修煉吧,順便也和魏嬰親密一下。相柳清楚的記著書中說的,愛人是要經常親密的,不然時間久了關系就淡了。所以他一直都保持著時不時的去找魏嬰的習慣,要么一起看看書探討一下書里的知識,要么一起修煉切磋,要么一起陪孩子們玩,最重要的當然還是要經常親親抱抱貼貼了。
在去找魏嬰的時候,還遇到了魏嬰的師姐江厭離,這是一個很溫柔善良的女子,自從他們來了后,他們也經常被江厭離投喂蓮藕排骨湯。特別是兩個孩子,他知道這兩孩子都是會廚藝的,這會遇到了同樣會廚藝的江厭離,再加上知道魏嬰喜歡喝那蓮藕排骨湯后,倆孩子愣是和江厭離在廚房呆了好幾天,說是交流廚藝,但他估摸著是倆孩子把江厭離的拿手菜都學去了,就為了以后去討好他們真正的爹吧。
不得不說,這對相柳也是一個誘惑,他也想讓魏嬰高興,于是鬼使神差的也跟著進去學了。
做好一鍋蓮藕排骨湯后,在江厭離和倆孩子都說好吃后,他才不緊不慢的把湯裝食盒里,悠哉悠哉的去找魏嬰了。
兩個小鬼頭偷偷躲在門后看著走遠的相柳,相蓮睨說道:“柳爹爹還真是的,明明心里想馬上飛去羨爹爹那里炫耀求夸呢,還裝出一副悠閑無謂的樣子?!?/p>
魏寶邶點點頭,不過很快反應過來,彈了下弟弟的頭,說道:“不可以背后討論爹爹,要是被爹爹聽到了,他會不好意思的,得給他們留面子啊?!?/p>
江厭離滿臉笑意的看著這兩個人小鬼大的孩子,搖了搖頭,還真是和羨羨很像呢,都很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