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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長樂曲:無憂渡

顏幸抬頭,望著墻壁上掛著的掛鐘:“等下我?guī)淼哪莾蓚€博士,就會跟我一起去做研究報告,你要是想要確認一下,我就不打擾你了?!?/p>

程嶼被噎的說不出話來:“行,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那些一直在旁邊看戲的導(dǎo)師們,也總算有了說話的機會。

周明澤將掉落在地的名冊重新放在了顏幸的桌子上,目光冰冷的掃向程嶼:“你這是強詞奪理?!?/p>

他一向是個低調(diào)的人,就算心中有什么不滿也沒有表露在臉上,可這番話語卻是絲毫沒有給程嶼面子,讓他徹底怒了。

房間里一片寂靜,所有人都不敢吭聲,直到江楠和張萌萌兩人站在門口,才終于開口。

兩人感受到了這間有些壓抑的氣氛,互相看了一眼,有些忐忑地進入其中,輕車熟路地來到顏幸身邊,一人拉過一張座椅,落座之后,顏幸很快就整理好了儀容。

“江先生,我要走了?!睆埫让日苏碜?,點開了筆記本,小聲地沖著沈飛說道。

“等一下?!蓖蝗婚_口說道。顏幸微笑著插話,看著程嶼,“程先生,你如此在意,何不也跟我來聽講?”

“???”張萌萌一臉懵逼。

別把我牽扯進來好不好?

程嶼正側(cè)耳傾聽,顏幸一發(fā)話,她也就同意了。

“好啊!”點了點頭。

雖然兩人的職業(yè)都是一樣的,但他們的科研領(lǐng)域卻完全不同,程嶼并沒有從他們的對話中看出什么,但她好歹也是曾經(jīng)的老師,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顏幸應(yīng)該是很努力的。

程嶼沒有說話,他也沒有料到,這一巴掌,會這么快就扇過來。

顏幸在聽到兩位導(dǎo)師的報告之后,給予了一個切合實際的評價,隨即,他又裝模作樣地對向程嶼開口道,“程導(dǎo)師,您覺得如何,可有什么問題?還請您幫我向院長說說好話,給我漲工資的事,就拜托您了。”

“我心里有數(shù)?!背處Z的表情一如既往,但語氣卻沒有了之前的自信,說完這句話,她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就走。

顏幸望著她離開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又轉(zhuǎn)頭對著兩人開口道:“你們當真?”

她對這個報告很不滿,之前因為有其他人,她已經(jīng)很給力了,現(xiàn)在對方一離開,她就直截了當?shù)卣f:“我讓大家看看最近的世界范圍內(nèi)的科研結(jié)果,就是希望大家能總結(jié)一下自己的科研思路,逐漸建立起自己的科研系統(tǒng),可是,你這是怎么回事?”

江楠低著頭,沒有說話。

張萌萌一直都是個優(yōu)秀的學(xué)生,從來沒有被人如此輕視,她握住拳頭,咬著下唇,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很是鎮(zhèn)定:“江先生,您讓我這么干,我就這么干了?!?/p>

他的聲音都在微微的顫抖。

顏幸也注意到了張萌萌的情緒變化,也沒有強求,而是將一只潔白如玉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聲音也變得柔和了許多,“看來你還是不明白我的用意,不如你先回家好好想想?!?/p>

張萌萌撇了撇嘴,微微頷首,放下了自己的凳子,轉(zhuǎn)身離去,江楠跟在她身后。

“江楠,我讓你離開了?”顏幸手指在桌子上一拍。

“應(yīng)該的?!痹S瑩咧開嘴巴,憨憨的一聲:“之前不是還被你救過一命嘛?!?/p>

江楠是個很會拍馬屁的人,他走到沈飛身邊,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江先生,你有何吩咐?

顏幸將兩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身旁,微微揚起了眉,“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親眼看到你所寫的內(nèi)容?”

江楠用一種夸張的聲音說道:“那是自然,那是我的心血結(jié)晶,每一個字都價值連城?!?/p>

“我擔(dān)心你是在讀一個山寨的網(wǎng)頁,回頭重新寫一遍?!币娊q豫,顏幸接著說道,“全部?!?/p>

“……”江楠。

顏幸辦好了事情,與周明澤道別后,馬不停蹄地趕往了地下車庫,結(jié)果,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卻是一個未知的電話。

遲疑了一下,她才接起了電話。

“不知道江姑娘有沒有印象?”

顏幸還覺得可能是自己撥的電話號碼出錯了,她努力在記憶中尋找這個聲音,但一無所獲,但這個聲音能精準地說出她的姓名,只怕不是偶然。

她猶豫了一下,拉長了聲音:“您是……?”

“江姑娘果然健忘癥,我要跟你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不過是你的失敗者而已,你搶我的,我很快就會找你要回的,放心,過兩日就能拿到。”

說完,顏幸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的人就把手機給掛斷了。

也只有他會這么說。

在車上愣了好一會兒,顏幸才開車去了廠房,周氏的產(chǎn)品已經(jīng)成功的完成了測試、成型,今日進行了最終的調(diào)整,明日便能正式投產(chǎn),這可比預(yù)計的時間要早了一個多月。

顏幸一進入自己的公司,就被許瑩給敲了一下,讓她過來看看最終的作品,然后讓她進行審核。

他們站在一層,站在一臺儀器旁,每個人都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每個人都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除了她之外,其他幾個項目的技術(shù)人員和操作員,也都在拼命的工作,顏幸也是親眼所見。

她往人群里一站,周圍的人看到她進來,都自覺地給她讓開一條道路,不一會兒,一條直通中間的道路就在她眼前,顏幸對著周圍打招呼的眾人微微頷首,算是打招呼。

李晉帶著研發(fā)部門的一群人,站在最中間的一張圓桌子前,桌子上鋪著一塊用紅布遮住的紅毯。

許瑩急不可耐地領(lǐng)著她往桌子走去,顏幸早已料到那塊紅布之下,便是他們苦心經(jīng)營數(shù)個多月的研究結(jié)果,也是在一旁看戲,免得讓人失望。

“江總,你就喘口氣吧,等下可別這么激動?。 痹S瑩臉色蠟白,但聲音中還是帶著一絲興奮。

顏幸感受到她手掌的微微發(fā)顫,便將手掌放在上面,寬慰了一句:“許瑩,你別擔(dān)心,我什么大事情沒經(jīng)歷過?!?/p>

許瑩朝李晉頷首:“勞煩李主任了?!?/p>

李晉緩緩地揭開了紅色的面紗,就好像揭開了新娘的面紗,盡管他對這張設(shè)計圖看了一千多次,也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但當他親眼見到自己的努力變成了真實的時候,那種感覺實在是難以言喻。

許瑩只覺手指冰涼,好不容易平復(fù)了一下心情,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替顏幸揉了揉后腰,微笑道:“還站在這里做什么,靠近點,瞧瞧?!?/p>

顏幸眼中的喜色一閃而沒,她頷首道:“抱歉,剛才有些興奮?!比缓蟠筇げ阶吡诉^去,向許瑩要了一把皮尺,要她自己看一看,看看自己做出來的東西到底有多好。

顏幸反復(fù)核對了好幾遍,確定沒有出錯,周圍的人齊聲叫好,沒日沒夜的工作總算是結(jié)束了。

在眾人的喝彩聲中,李晉輕咳嗽兩聲,拉回了眾人的視線,隨后做出一個善意的手勢:“各位,先別吵了,讓江總工講兩段話?!?/p>

顏幸雖然事先沒有做好心理建設(shè),但也不是第一次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發(fā)言,她垂下眼簾,想了想,然后平靜地上前兩步。

她的嗓音沒有男子的低沉,卻很是具有穿透力。

“我也明白,今天在座的很多人都對我抱有成見,這些日子以來,我聽過很多關(guān)于我的傳聞?!?/p>

顏幸一愣,李晉瞪大雙眼,眾人有的低下頭,有的閉口不言,有的揮舞著手臂,爭辯道:“胡說八道!”

“不管怎么說,各位都很好地幫助了我,我在此表達我對各位的感激之情,也希望各位能夠銘記今天的點點滴滴,我想在未來的某一日,各位一定會為自己能夠走上這個舞臺而驕傲?!?/p>

顏幸說完這番話,掌聲雷動,持續(xù)了好幾個月,好不容易提前休息,眾人紛紛散去,各自打卡。

就在她要走的時候,旁邊的許瑩忽然拉住她的袖子,在她耳朵邊上低語:“羽蘇,我?guī)闳タ纯茨莻€小片斷?!?/p>

許瑩領(lǐng)著他走到電瓶旁,本來還打算很帥氣地將它翻轉(zhuǎn)過來,但她試了好幾次,都失敗了,只好訕訕一笑:“過來幫忙吧?!?/p>

兩人一起將電池翻了一百八十°,一個淡淡的 logo出現(xiàn)在眼前,上面用一個大大的“J”圍著一個“Z”,顏幸認識,那個“Z”是自己和沈渡兩個姓的縮略詞。

顏幸23歲大壽時,沈渡送了她一只訂制的,雕刻著相同花紋的鉆戒,還是沈渡親手所做,不出意外,這只鉆戒,就放在了她衣櫥最下面一個珠寶盒子中。

做科學(xué)研究,講究的就是一絲一毫的細節(jié),哪怕只是一個很小很小的符號,也會對作品造成很大的傷害。

顏幸皺眉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在最終的設(shè)計中,并沒有這樣的 logo,是誰讓你添加的?你是技術(shù)員,比誰都知道擅自改變外形會有什么樣的結(jié)果?!?/p>

許瑩的笑意僵在了臉龐,她剛才想象了上百種顏幸的欣喜,卻從未想到這種情況,只能苦笑著將剛才發(fā)生的一切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江總,這是周老板的意思,上次我們提交的方案,周總看了之后,讓我們一定要做 logo,他說您答應(yīng)了,我們做了很多次測試,都沒有任何問題,您要是不滿意,我們可以加班修改一下?!?/p>

許瑩越說越是不確定,語氣都有些顫抖,這才多久,她的情緒就像是在大起大落。

顏幸靜靜的站在一旁,作為首席技術(shù)官,她要負責(zé)大局,如果有什么問題,她也要負責(zé),但這個提議是沈渡提出的,她一個開發(fā)人員能反對嗎。

她對許瑩的本事還是很信任的,她說已經(jīng)過了測試,就一定不會有什么問題,顏幸算是做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決定。

“抱歉,他已經(jīng)告訴我了,但是我忘記了,這是周老板的請求,你不用改變?!钡馈n佇颐S瑩的頭:“辛苦了,今晚早些回家,多睡會兒,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p>

“嗯?!痹S瑩早就有了要加班加點的覺悟,一聽顏幸這么說,頓時松了口氣。

顏幸看著許瑩離開的身影,輕吐一聲,目光重新回到了黑色盒子上,當她的指尖觸及到這個標志的時候,仿佛打開了一扇通往她二十三年生辰的門,所有的事情都歷歷在目,歷歷在目。

顏幸是五月份的時候,正是春意盎然的時候,正是春意盎然的時候,沈渡覺得,如果自己不能在最美好的時候,去追求自己的夢想,那就太對不起自己的人生了。

顏幸的壽辰,他從一個多月前就已經(jīng)計劃好了,從今天的宴會到今天的宴會,再到今天的禮服,再到今天的車子,再到今天要用的葡萄酒,他都已經(jīng)想好了。

不過最關(guān)鍵的是,沈渡一直不知道該怎么給她買最好的生日禮物,兩人家境差不多,不缺錢花,什么都給她買,這幾天他一直在發(fā)愁。

他跟沈渡一個寢室,當然要為自己的好兄弟分擔(dān)一下壓力,見沈渡還在為給自己的女友買東西而犯難,他一擺手:“這有什么,大哥幫你搞定。”一邊說,一邊順勢從他的皮夾中拿出一張卡。

他身材魁梧,相貌英俊,又是練琴出身,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儒雅,在他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很多女孩子都會給他當妻子,而在學(xué)校里,更是有無數(shù)的男生在追求他。

只有了解他的人才會明白,這一切都是假的,他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溫文爾雅,而是一個桀驁不馴的少年,自從上了學(xué)校,擺脫了家族的控制之后,他就變得肆無忌憚了。

他留著長發(fā),手臂上布滿了他的宗教刺青,帶著他的樂團在南城的夜店里混得風(fēng)生水起,吸引了一大批的歌迷,他的女友也是絡(luò)繹不絕,沒過多久,就有一家專輯公司想要招攬他。

他也沒有多考慮,只是感覺到一個好的老師很難得,于是就痛痛快快地和他簽約,然后就出了首個唱片,不過卻沒有賺錢不說,還讓向家的人發(fā)現(xiàn)了。

那時候,他跟家人關(guān)系破裂,生活陷入困境,靠著沈渡的銀行卡,他勉強活了下來。

過了好幾天,沈渡問向天鳴要了一份禮品,他很不要臉的從抽屜里翻出一堆男人用過的香水,塞到沈渡手里,還用一種曖昧的目光看著他:“你知不知道女人最愛吃的是什么?”

沈渡拿著那瓶香水,閉上了雙眼,強忍著心中的憤怒,準備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然后狠狠地揍他一拳。

沈渡靠近了,他才神秘的說:“女人最愛的就是有陽剛之氣的男生,你要是拿去給顏幸看看,她肯定會被你的陽剛之氣所吸引?!?/p>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兄弟我這點閱歷可比你豐富多了。”

“就這?”沈渡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將他推到了墻壁上。你|他|媽還我的銀子!!”

“??!放心吧!不過我倒是有一個很好的想法,你要不要聽聽?”

沈渡遲疑了一下,沒有說話,這才給了他喘息的機會,“說實話,我跟我姐談過戀愛,他們想的比我們更多,他們談戀愛肯定是為了娶我們,你要表現(xiàn)出你的誠意,明白了吧?”

見沈渡一副沉吟的模樣,向天明悄悄松開了手,仔細看了看沈渡的臉色,然后繼續(xù)說道。

“哎,你是個很機靈的人,可是在這種事情上,你就是太笨了,一定要我跟你說清楚,你才會明白?!?/p>

向天明在自己的好友面前從來都是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現(xiàn)在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感覺到沈渡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他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我只是逗沈渡哥玩而已,你答應(yīng)她一個條件。

你不會不明白,這些年來,那些首飾商都是很會做生意的吧?還說什么一個人一輩子也就能擁有一個戒指,聽起來好像很真實,其實我也嘗試了很多次,你要是肯出錢,他們肯定會把戒指給你,但是我們女孩子就不太好了,我告訴你,哪個女孩子不喜歡這個?”

沈渡眉毛一揚,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真的?”

“真的!”向天明肯定道。

沈渡放開了他:“這一次,我相信你?!?/p>

他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又對沈渡說道:“這份禮物呢?”

沈渡目光一寒:“給你個時間,讓你多還些錢。”

“行吧……”向天明一咬牙。

在向天明的建議下,沈渡在南城找了一位很有名的首飾設(shè)計大師,以他們的名字為藍本,定制了一顆鉆石戒指,經(jīng)過多次修改,最終完成,沈渡對這個戒指很是喜歡。

作為回報,她說她不會和周家合作,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客戶提出如此苛刻的條件。

沈渡可是下了血本才買下這顆戒指的,現(xiàn)在一見顏幸這副模樣,頓時就感覺這顆戒指物有所值。

這一天顏幸太過忙碌,把自己的生辰都給忘記了,沈渡為了不讓顏幸知道,特意在 Silver預(yù)定了一桌,還在研究中心門口等她,還特意提前了三十分鐘。

顏幸從研究室里走出,正好看見沈渡的車,想起又有人在等她,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笑意,快步往車上走,心里恨不得和沈渡說說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

一上了車,她就聽到沈渡說了一句:“子蘇,祝你生日愉快!”

沈渡還沒來得及回答,就從懷中掏出一個鑲著一顆明珠的黑天鵝絨珠寶,修長的手指輕輕敲了敲,“當當當”的聲音響起,箱子慢慢的被掀開。

這顆帶著幾分神秘色彩的鉆戒,在她面前展現(xiàn)出來,在車蓋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漆黑的車廂內(nèi)頓時如同繁星點點,熠熠生輝。

顏幸看到那枚戒指,深深地呼吸了一聲,因為太過興奮而無法言語,她摸了摸自己的心窩,試圖讓自己的心臟平穩(wěn)一些,但是越是這樣,她的身子就越是不受控制。

“林堯,可不可以,讓我給你一個擁抱?”顏幸哽咽道。

沈渡本以為顏幸會因為這件東西而高興,卻沒有料到顏幸會有如此激烈的回應(yīng),他愣愣地往前湊了湊,卻被顏幸一把摟住了肩頭。

二人抱得很緊,火熱的胸部緊緊的接觸著,顏幸甚至能感覺到周臨心跳加速的感覺。

顏幸將頭靠在沈渡的脖子上,低聲呢喃:“多謝你送我的東西,我愛你,愛你?!?/p>

這還是沈渡頭一次從顏幸口中聽出顏幸的心里話,他開心地向后退了一步,與她四目相對:“我也很喜歡你,顏幸。”

他的目光忍不住往下,落在顏幸嬌艷欲滴的櫻唇之上,忍不住親了一口。

回憶到此結(jié)束,顏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好不容易可以在黎明前就結(jié)束了工作,她一邊唱著小曲一邊驅(qū)車往家里趕,為明日的試煉做好充分的休息。

就在這時,兩臺勞斯萊斯在 sliver大酒店門前同時停下,沈渡從車上走下來,雙手攏了攏身上的衣服,神色堅決,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定。

見車子停在了身后,沈渡扭頭對周添說了一句:“我馬上過來,你不要離開太近。”

“知道了。”周添點頭,然后打著方向盤,嘴里嘟囔了一句:“造孽啊!”

沈渡停在那里,等著后面的車子停在他面前,服務(wù)生一開門,向晚婷就從車子里跳了出來,笑嘻嘻地拉著他的手,“沈渡,這還是你第一次邀請我?!鄙蚨尚χf道。

“既然來了,那就再來一次,再說了,我們又是一輛同樣的車子,真是惺惺相惜,對了,我休息的小島很漂亮,你什么時候有空,我們可以去看看?!?/p>

沈渡靜靜地站在旁邊,一言不發(fā),趁著這個機會,他掙脫了向晚婷的手,抬起頭,沉聲道:“走,我們先進屋吃飯,再慢慢聊?!?/p>

向晚亭的眸子里掠過一抹詫異,愣了好幾分鐘,才強迫自己別往心里去,勉強擠出一抹笑容:“行,我就按沈渡大哥說的辦。”

在女侍者的帶領(lǐng)下,二人走過幽深的走廊,進入了一處典雅的包廂,約莫十多平米的面積,中間是一張圓形的桌子,里面的裝飾也是一如既往的簡約豪華,黑色的基調(diào),還有一些紅色的玫瑰花裝飾。

以前在這個房間里,她都是跟著家里的親戚一起去,或者是去開個小酒館,還真沒有跟著一個男性進這個房間,此刻看見桌上鮮艷的紅色薔薇,她面色一紅。

她還真覺得沈渡是個沒心沒肺的人,沒想到他這么會談情說愛。

兩個人坐下后,侍者將餐牌拿了過來,然后將餐牌放在了向晚亭的面前,開口說:“您可以隨意點菜?!?/p>

向晚庭眉開眼笑,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韓蕭看,隨手拿起一份菜譜,自言自語地說:“我想起來了,你最愛吃的就是黃油菌類濃粥,哦,還有他們店里的‘惠靈頓肉排’,味道很不錯?!?/p>

“嗯,差不多了。”向晚亭將餐牌遞給店小二,興奮的說:“林堯,你能邀請我,我很高興,我的壞心情讓你很難過,但我發(fā)誓,我絕對不會這么做的?!?/p>

沈渡勉強一笑:“夕婷,你做的很好,沒必要強迫自己去做?!?/p>

向晚亭眨了眨黑色的瞳仁,一雙烏黑的瞳仁,晶瑩剔透,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沈渡一句話,給掐斷了最后一絲生機。

“我很高興你還能記住我最喜歡的食物,你可明白,我最喜歡喝的就是黃油菌類濃粥?畢竟,這可是我前任女朋友做的?!?/p>

聞言,她端著杯子的手指一顫,低下了腦袋,嘴唇哆嗦著說道:“林堯大哥,小妹對你這些年的風(fēng)流韻事不感興趣,小妹就當做什么都沒有聽到?!?/p>

沈渡的聲音很沙啞,帶著幾分魅惑,但向晚亭聽著,字字誅心,“晚亭,別自欺欺人了,你很好,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但我沒有表白,是我太壞了。”

向晚亭沒想到沈渡竟然會說出這樣無情的話語,眼睛都變得通紅,她攥緊了手中的杯子,嗓子有些哆嗦,卻堅定地說:“不要再說了!”

向晚亭猛地從椅子上坐起來,一把將手里的紅酒杯倒在沈渡的臉上,然后,“啪”地一聲,在沈渡還沒回過神來之前,將杯子摔得粉碎,然后,在沈渡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轉(zhuǎn)身就走。

沈渡看到桌子上的一朵紅色的玫瑰花,怔了怔,然后用紙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臉,手指有些僵硬,然后他給發(fā)了一條短信:“請你一定要照顧好你姐姐。”

這才給周添打了個手機,讓他開車回去。

周添偶爾會從鏡子里偷偷打量一下沈渡那件淺粉色的衣裳,不經(jīng)意間,他對上了沈渡的眼睛。

“干嘛?要不要我跟你說一聲?”

周添連忙將目光移開,將注意力集中在路上,結(jié)結(jié)巴巴道:“周總,我可沒那么麻煩,只是你這樣,老太太會責(zé)備我沒能好好伺候好你的?!?/p>

沈渡嗤之以鼻,不再多言。

第二天一大早,周氏的高管就已經(jīng)穿好衣服跟著沈渡進入了廠房,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排成一隊,而顏幸和李晉則是這次的主管,兩人并肩而立,一路有說有笑的走在最前方。

“江姑娘,我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看到你的作品,我就不信我沒有選對你?!鄙蚨哨s緊改了稱呼,“等等,我是說,我也是,我是不是該跟他們打招呼,都是江總?!?/p>

顏幸彬彬有禮地笑道:“都是些虛名,沒什么大不了的,周總對我們的產(chǎn)品也很用心,大家都一樣。”

沈渡揚了揚眉梢,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江總,你看出來了,是不是很滿意?”

顏幸想也沒想:“這次的新作品我從頭到尾都在,對我而言就跟自己的兒子似的,正所謂母親不會嫌棄兒子難看,所以無論這只貓是什么樣子,我都很滿意?!?/p>

沈渡聽著這話,忍不住捂著嘴角低低的笑了兩下,跟人吵架,顏幸可是很少見的。

沈渡湊到顏幸的耳朵邊,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弧度:“你一個人帶著這兩個兒子,肯定也不容易,有沒有想過要不要給他們選一個爸爸?”

李晉默默跟著,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次,聞言怔了怔,沈渡的問話,讓他整個人僵在了那里。

這是怎么回事?

這種事情,我怎么能不付出代價就聽到?

就在李晉盤著頭,糾結(jié)著要不要假裝沒聽見的情況下,兩個人已經(jīng)走遠了。

好吧,既然不能再繼續(xù)演戲了,李晉索性一咬牙,一跺腿,跟了過去,主動退到了后方。

“周總,您說話可要客氣點。”顏幸轉(zhuǎn)過頭,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然后撩起衣袖,一臉嚴肅的說道:“快點?!?/p>

沈渡最擅長的就是見好就收,被顏幸一口回絕,他也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對周添道:“傳令,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動手了。

顏幸從許瑩那里拿到了一份資料,上面有各種細節(jié),需要她在試制期間做好的記錄。

一臺架儀器,一臺架儀器,都有技術(shù)人員在一旁做著登記,得到了肯定的信號,老楊就把開關(guān)給關(guān)掉了。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機械仿佛活過來了一樣,迅速的運轉(zhuǎn)起來,李晉向公司的高層解釋道:“諸位,這是我們的首席工程師顏幸女士親自設(shè)計的,雖然外表普通,但是江女士卻是將十多個國家的專利技術(shù)融入到了這一點上,這可是國內(nèi)獨一無二的?!?/p>

對于產(chǎn)品的開發(fā),一般都是在外人看來,但對于周氏集團的高管來說,他們都是市場和經(jīng)營方面的專家,但在這個巨大的公司面前,他們也不知道該怎么做,只是過來湊合湊合。

顏幸被上級的稱贊,只是微笑,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說說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等待在機械旁的工程人員,井然有序地將一組部件送入另一條生產(chǎn)線,開始進行焊接和裝配。

李晉讓人去二樓的議事廳拿了些凳子,又拿了些平日里都沒怎么用過的茶水,給沈渡泡了一壺茶。

李晉端著茶水的手掌僵在了空中,顏幸看了一眼沈渡,將他手中的茶水拿了過來,用杯子里的泡沫彈了彈,小飲了一小口。

沈渡微微揚了揚眉,似笑非笑的說:“沒想到江總這樣的人,竟然也會喝茶?!?/p>

“不行嗎?”顏幸沒有抬頭。

沈渡攤了攤手,壓低聲音說:“那是肯定的,還是喝茶吧,至少不會喝醉,也不會跟前任合照?!?/p>

有了前車之鑒,李晉早已悄悄退到一旁。

顏幸似乎也沒有料到沈渡會提起此事,她垂眸,望著手里的杯子,淡淡一笑:“我前些日子醉酒,你都已經(jīng)知曉,為何還要放在心上?”

“有句話說得好,喝多了才會說真話,你今天說的都是真心話。”

“……”顏幸將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沒有再搭理他,而是抬起頭來,朝著楚暮的方向看了一眼,開口問道:“這才多久,你就不能把它給拆了,非要我自己動手?”

許瑩正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中,聽到這個聲音,立刻沖了過來:“你先不要著急,我這就去催一催,很快就好?!?/p>

不多時,就見一群工作人員,正在用手推車將一塊塊的電池,一塊塊的送進下一間屋子,等所有的測試都完成之后,就算合格了。

沈渡上前一步,站在顏幸身邊,問:“你可放心自己的兒子?”

“當然?!鳖佇覜]有回頭。

“那就好?!鄙蚨尚α诵ΓD(zhuǎn)過身看向周添,“讓記者們進去吧?!?/p>

來自各個報社和電視媒體的媒體們紛紛入場,找到自己的座位,架設(shè)好攝影機,安靜地等待著測試的結(jié)束,并時不時地對著鏡頭進行一些細微的微調(diào),以獲取第一線的信息。

方媛站在一群媒體中間,顯得特別醒目,一身干練的職業(yè)套裝,修身的包臀短褲將她的身體襯托得凹凸有致,而且她還特地跑到理發(fā)師那里弄了一頭大波浪的長發(fā),精致的五官配合著那誘人的紅色嘴唇,顯得特別有魅力。

“小姐,稍等一下,我們的媒體休息室在那里?!敝芴斫型A怂?。

方媛眨了眨眼睛,給了周添一個大大的白眼,也不管他怎么阻止,直接和一位攝影師一起走向了自己的故人。

周添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動作,就見沈渡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立刻退了回去。

方媛上前拉住顏幸的胳膊,調(diào)侃沈渡:“行了行了,沈渡,你越來越厲害了,我要面試你還得等著,要不,我再跟你的助手說一聲,讓他們先預(yù)定一下?”

沈渡一臉嚴肅,“媛姐,您說什么呢,我只是讓手下的人告訴您,最美的女人是我的朋友,讓他們帶您進去,可他們太沒用了?!?/p>

“少來,沒有你的允許,他們怎么可能讓我們進去?”方媛眉中帶著一絲笑容,握住了顏幸的手臂:“顏幸,還有多久有消息傳來?”

顏幸:“大概需要三十分鐘左右。”

方媛拿出了自己的腕子,瞅了瞅表:“正好,正好可以采訪到兩位,不要推辭!”

沈渡想了想,對顏幸使了個眼色:“要不,我們上樓吧,清凈點?!?/p>

“還好你還挺聰明,記住把好座位留給我?!狈芥路愿懒撕竺娴臄z影師一聲,跟著眾人往樓上走去。

在周添的現(xiàn)場匯報下,事情進展得相當順利,三人又是老熟人,訪談就跟老友聊天一樣,沒有半點尷尬,讓方媛順利獲得了第一線的消息。

過了大概三十分鐘,周添就給沈渡來了一個消息,說他要做最終的測試,很快就會有成績出來,讓他趕緊到樓下,親眼目睹這個關(guān)鍵時刻。

三人下了樓,周添快步走到顏幸面前,把檢查報告遞給了他。

所有的條件都記在心里,她只是粗略地看了一遍,就知道該怎么做了,當她的目光落在那張紙上,在那張紙上,赫然寫著一個“合格”的大紅章時,她深深地吸了口氣,慢慢地抬頭。

“我可以自豪地宣布,我們周氏公司的新一代新能源產(chǎn)品,已順利完成量產(chǎn),我想用不了多久,產(chǎn)品就會與各位觀眾見面?!?/p>

顏幸心里有太多的話要說,也有太多的人要謝謝,她的話語剛要落淚,便適時地收住了口。

顏幸只覺得眼前一片模糊,心跳加速,也不知道是被這歡呼聲給震住了,還是被這歡呼聲給震住了。

然后,當首次上市的電池被工作人員推出時,媒體紛紛將視線移開,方媛更是急匆匆地跑到最好的地方,顏幸這才卸掉了臉上的面具,握在一起的雙拳不受控制地握在了心上。

這時,一雙溫暖的大掌抓住了她的拳頭,溫柔地將她的手臂拉到背后,放入大衣里,一股安全感油然而生,讓她怦怦亂跳的心臟,在不知不覺中漸漸平穩(wěn)。

兩人身上都披著一件及膝長的大衣,大衣打開時剛好蓋過了兩個人的衣袖,所以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顏幸這次沒有掙扎,只是默默地感覺到沈渡身上的溫度,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觸動了一樣,像是有一種渴望,在呼喚著他,讓他多堅持一會兒。

顏幸見沈渡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這才抬了抬下巴,在他耳朵邊低語:“該你說話了,現(xiàn)在可以說話了吧?”

沈渡放開了她,淡定地把雙手放進了衣服兜里,盡情地嗅著她身體的薔薇花香味,唇邊露出一絲笑顏:“什么都不必做,這樣的畫面,我已經(jīng)在腦海中想象了很多遍了,相信我吧?”

顏幸點頭道:“相信,等下我和方圓有個約會,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比缓螅剡^頭,輕撫了一下沈渡的肩頭,趁著自己心臟還未停止跳動,快快離去。

在沈渡的幫助下,方媛提前下班,在一家飯店定了個座位,還打開了一杯香檳酒,很快,顏幸就來了。

她大大咧咧地和方媛碰了個酒水,又隨便吃了兩塊,方媛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不禁疑惑:“羽素,我看你之前挺高興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有什么事情?”

“啊?”顏幸如夢初醒,茫然回答。

方媛身體往前傾了傾,像是在等著一場大戲:“喲,到底是什么樣的事情,能讓咱們江總工這么心不在焉?讓我想想,你看起來氣勢如虹,而且還是從周氏趕來的,莫非是跟沈渡重歸于好了?”

顏幸安靜了一下,然后直起身,嚴肅地望向了方媛。

“不是吧?”方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你誤會了,我的心情很復(fù)雜,我也不知道自己對他到底是什么感覺?!?/p>

聽到顏幸不是在開玩笑,方媛也認真了下來:“我也不知道,但你還是愛他?!?/p>

顏幸咬了咬唇,沒有說話。

“我明白你的顧慮,我和你是一伙的,平心而論,沈渡的改變很大,你好好想一想,我有一句話要跟你說……”

方媛身體向前傾了傾:“獨家新聞,我早上回來取點什么,聽到我老爹在跟一個同學(xué)說話,你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嗎?沈渡昨晚和向家鬧翻了,我還聽人說,他已經(jīng)有了心上人,不肯嫁給向家千金,人家千金一回來就自殺了,害得她父母好傷心?!?/p>

顏幸愣了愣,想起向晚亭囂張的樣子,如果是其他人,她或許還會同情一下,但向晚亭……跟她沒關(guān)系。

“我們周家人都是商人,不能太過分了,怎么會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來,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唉,那個丫頭,我也挺可憐的。”

顏幸慢條斯理地品著一碗湯水:“你已經(jīng)看到了,那個在馬路上突然踩了個急剎,還對我們說了幾句難聽話的姑娘,就是那個叫向晚婷的姑娘。”

方媛雙目圓睜,小嘴微張,驚訝的說道:“不會吧?我現(xiàn)在反悔了!這是她應(yīng)得的!”

顏幸啞然失笑,旋即目光陡然一凝:“圓圓,我認為他們說的沒錯!”

方媛被他莫名其妙的一問弄糊涂了:“你說的很對是怎么回事?”

“一出生就是一個獨行俠,在解決愛情問題上很有一套。”

“……””方媛。

有你真好。

今天的朋友聚餐提前了,方媛要回家加班加點準備第二天的新聞,而顏幸要好好休息一下。

第二日,大部分人都還在睡覺,清晨八點鐘,全市就已經(jīng)熱鬧了,頭條是《周氏與顏幸博士合作攻克了世界數(shù)學(xué)難題!》新型電池組已經(jīng)投入使用!】這條消息很快就占據(jù)了報紙的頭條。

周氏集團的管理層在昨晚開會的時候就制定了接下來的行動方案,從各個分部抽調(diào)了數(shù)十個精銳過來,但饒是如此,面對如此多的客戶,他們也有些措手不及。

沈渡身為總裁,自然要通過媒體來推廣自己的產(chǎn)品,再加上周氏要進行的這個產(chǎn)品是真正意義上的突破,也是真正意義上的突破,所以他的行程里一直都有很多記者在等著他,想要提升自己的品牌,所以他的行程都被安排的滿滿的。

沈渡的任務(wù)交給了公司領(lǐng)導(dǎo),周添則在空閑的時候,將報告交給了他,讓他在會議室里等沈渡,讓他簽名。

很不幸,有一份緊急的資料需要處理,周添來不及等午休,只能敲響了會議室的大門,他正要說話,沈渡卻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周添頷首,身體緊緊的靠在墻壁上,一邊緊張地等著那名媒體的提問,一邊還時不時抬頭看看時間。

那名記者連忙問道:“周先生,我再問你一句,網(wǎng)上有人開玩笑說你和江先生是一對情侶,我們在你們公司的宣傳冊里發(fā)現(xiàn),你們的手機下面有一個 LOGO,上面寫著你們兩個人的縮寫,據(jù)說是你們堅持要加上去的,不知道是不是代表著我們的意思?!?/p>

沈渡身體微微前傾,原本是打算等接受了記者的專訪,然后再辦其他事情的,可聽到這個問題后,他雙手抵在薄薄的嘴唇上,沉吟了一會兒,終于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的,其實在那以前,我就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公開我們之間的事情,現(xiàn)在被你這么一說,我倒是覺得可以趁機表白一下。”

沈渡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定,他深深呼吸了一聲,嗓音很輕,但卻很悅耳:“說起來,我以前跟郁樹是情侶關(guān)系,給她做過過生日的,只是那時候我還不懂事,總是把她氣得不輕,最后,我們就這么算了。

那名新聞報道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孩,她一聽這話,不禁有些同情起那兩個人來。

“這次的商業(yè)活動,一來是對你和我都有很大的影響,二來,也是想要趁這個時機,讓顏幸知道,我想要和她重歸于好,如果可以,我也想要重新去追她?!?/p>

被沈渡這么一說,那名女媒體頓時面紅耳赤,不太好意思跟他對視,又不好意思拿起桌子上的一支錄音機,好半天才說,“周總,我能把你剛剛說的那兩段添加進去么?”

沈渡目光堅決:“那是自然,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我剛才說的那些,絕對不能更改,必須是原音?!?/p>

那名新聞人咬了咬牙,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目視著這些人離開,周添關(guān)好房門,壓低聲音問道:“周總,你把這段專訪放出來,是不是不太好?”

沈渡翻了翻手里的資料,在上面簽了自己的姓名,隨后將資料蓋好,連看都沒有看周添一眼:“別多管閑事?!?/p>

顏幸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忙著學(xué)習(xí),忙著準備新的課程,和以前不同的是,她雖然不在家,但賬戶上的存款還是源源不斷的進著她的賬戶。

辦公室里的老師們都來恭喜她,她也沒有多說什么。

也有些人對她和沈渡之間的事情很感興趣,但最終都不了了之,因為沈渡也就表明了他對她的愛慕之情,對于顏幸的想法,她并沒有表態(tài)。

來上課的同學(xué)依舊很多,但每次都會有記者來采訪她,顏幸都會婉言謝絕,盡量不讓自己在公眾面前露面,但就算這樣,也會有記者跑到學(xué)校來求她。

然而,她并沒有上當,反倒是讓院長有些下不了臺,無奈之下,院長只好向周澤明求助。

上午,顏幸一如既往的是最后一個來的,兩個人打了聲招呼,顏幸就去了自己的座位,開始準備下午要用的資料。

周明澤給自己的盆栽澆水完畢,將水桶放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直奔主題:“江先生,麻煩您一下?!?/p>

顏幸正翻著資料的動作一頓,抬頭疑惑問道:“有什么事嗎?什么事?”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敝苊鳚赡θ琳?,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說不出的令人心動:“我并沒有什么壞心思,就是很想知道,你這么一個出色的女工程師,是不是在工作上,在日常的工作中,會不會被冤枉呢?”

顏幸回憶著自己在公司的經(jīng)歷,說道:“是的,我能有現(xiàn)在的成就,都是靠著自己的努力,但還是有一些人說,我一個女生,除了學(xué)習(xí)之外,什么都不會,甚至還有一些人說,如果他們愿意學(xué)習(xí),隨時都可以超越我?!?/p>

周明澤慢慢點了點頭,顏幸又補充了一句:“以前我被人說的很傷心,可如今我已經(jīng)看開了,讓他們說去,我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努力換來的,沒人能從我手中搶奪。”

周明澤仔細地聆聽,“江小姐,你不但成功了,還取得了不錯的成績,不過你是否想過,還有多少像你這樣的少女,他們既聰慧又勤奮,對于科研也充滿了熱情,只是因為身邊那些不太友善的人的影響,他們才會猶豫,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我相信你并不在意名聲,但你的成功,確實讓許多女生對你刮目相看,因為你的成功,讓更多的女生對你刮目相看?!?/p>

顏幸聞言,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眼神中帶著一絲了然:“院長讓你來說服我,對不對?”

要不是知道周明澤的背景,她都要以為他以前是個心理醫(yī)生了,否則他也不會這么快就找到了顏幸想要的東西。

周明澤揚了揚眉毛:“算是吧,不過也不完全是這樣,我還想請你來參加《南城》雜志的這個專訪。”

顏幸呵呵一笑,又低下頭去,看著手中的書籍:“既然你替我向院長轉(zhuǎn)達,那我也就答應(yīng)了,就這一次,以后再也沒有機會了。

南城周報作為南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報社,那份激勵婦女從事科學(xué)研究的專訪一發(fā)布就引起了廣泛的反響,顏幸、沈渡等人頻頻登上財經(jīng)類報紙的頭條,人氣一直很旺。

顏幸雖然答應(yīng)了一次,但一開口就沒完沒了了,她不得不讓許瑩幫她應(yīng)對記者們,許瑩一開始還有點緊張,但很快就適應(yīng)了,很多女生都將她當成了自己的明星,甚至有人在大街上跟她合影。

雖然媒體對顏幸的評價都很高,但她依舊很希望自己能回到正常的工作中,繼續(xù)做自己的研究和教育,正當這件事的熱度越來越低的時候,一個關(guān)于沈氏的大消息再一次把她,把周氏都帶到了公眾面前。

上午,顏幸準備出門工作,卻被方媛的一個電話給打斷了。

“玉樹,你跟誰結(jié)的梁子,剛才有個人出重金要我們發(fā)布你偷林子言的科研結(jié)果,還用不合法的方法勾引沈渡,讓他跟你做生意,這件事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不過你要多注意一下。”

“呵,究竟是哪個不開眼的家伙在背后搗鬼?!鳖佇依湫χf道。

她不太喜歡坐在車上,一邊看著收音機,一邊在馬路上行走,才過了不到十來分鐘,外界的變化已經(jīng)是天翻地覆,她一踏入校園,就能清晰地感覺到周圍行人投來的怪異視線。

想到方媛打過的那個電話,顏幸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她毫不畏懼的迎著那些謠言,大搖大擺的向班級內(nèi)走去,剛才還吵吵鬧鬧的班級突然變得鴉雀無聲,只有一些同學(xué)在下方竊竊私語,目光中帶著一絲疑惑。

顏幸抬手一指手表,淡淡道:“有問題就直說,別浪費我們的課程。”

有個女生,平時在課堂上總是會在前面正中座位,也可以說是腦殘粉,這時候,她膽戰(zhàn)心驚地問道:“江先生,這件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

顏幸負手而立,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大家都是大人了,我想大家都是南城的學(xué)生,應(yīng)該都有自己的眼力?!?/p>

女生眼睛一亮,唇角不經(jīng)意間勾了勾,聲音中難掩激動:“你跟周總是不是真的交往了?”

“???”顏幸。

他們不是在說沈氏的流言蜚語,說她偷了科研結(jié)果,勾引了沈渡。

這是怎么回事?

顏幸眸子深處有一抹微不可查的詫異一閃而過,但她還是迅速的收斂了自己的心神:“我說了,現(xiàn)在是學(xué)生們自己看電視的時候,要學(xué)習(xí)自己的判斷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課的時候,大家都少聊一些和學(xué)習(xí)不相關(guān)的話題。”

少女翻了個白眼,“哦”了一聲,這才坐了下去,班上頓時炸開了鍋,不過很快就被顏幸瞪了一眼,安靜了下去。

放學(xué)后,她急不可耐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只見上面有十多個未接來電,還有三條消息,都是來自于方淵:

余蘇,沈氏集團,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別的記者,將這篇文章,發(fā)給了他們,你先忍著,我會盡快的處理好的。

于樹,我跟沈渡討論了一番,目前來說,最好還是公開宣布你倆是情侶關(guān)系,我來跟你說說,如果沒有問題,我這就把稿子寫出來。

沈渡怕沈氏那邊再搞什么幺蛾子,沒等你答應(yīng),我都已經(jīng)將稿件給送過去了。

至于那么著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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