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一襲黑衣,頭上依舊是黑色斗笠。
白發(fā)仙的招式被擋下了,他也不惱,只是看著眼前的人,“世人以白為美,唯他通體著黑。世人尚美崇美,唯他愛丑愿丑,你是,墨塵公子,墨曉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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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墨曉黑擊退了白發(fā)仙后,三人站在那輛馬車前。
墨曉黑:“看出什么了?”
柳月:“不錯,不錯。”
卿雨墨:“什么不錯?”
柳月轉(zhuǎn)頭看向卿雨墨和墨曉黑,“你們來了,很不錯。”
卿雨墨懶得跟他打馬虎眼,裝作傷心的語氣對柳月說:“原來,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不講信譽的人嗎”然后還把手放到了心口。
“哎,沒有的……”
“不!不用說了,我都知道,我先去找雷二他們了?!鼻溆昴珱]等柳月說完,直接打斷,然后走了。
柳月:?怎么搞的我像個負心漢一樣?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墨曉黑。
“……”墨曉黑沒理他,只看了他一眼,直接走了。
“???”什么意思?
靈素:哎,公子的追妻之路還很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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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府
下人端著放著一套精美喜服的托盤走進了房內(nèi)。
案前,顧劍門正在擦拭著手中的劍??戳艘谎勰窍卜?,“看來他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p>
“二公子…”
顧劍門:“明日我可以穿白衣嗎”
“恐怕不允,婚禮之上,應(yīng)當穿紅衣。只有參加葬禮才穿白衣的?!?/p>
“可誰又知道,明天是婚禮,還是葬禮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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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顧府
顧晏兩家結(jié)親是西南道這幾年來最大的事,來客絡(luò)繹不絕,一整個上午都沒有停息,直至快要中午時,客人才將大廳坐滿了。
隨著門口小童一聲“惠西君到——”
顧五爺立刻迎了上去,(特別狗腿)" 拜見惠西君!惠西君親臨小侄的婚禮,蓬蓽生輝啊,蓬蓽生輝。"
惠西君從馬車中緩緩踏了下來,他穿著華貴,但氣色卻不是很好,手中還拿著一張手帕,走幾步就咳嗽幾聲,他點了點頭,算是回應(yīng)了顧五爺。
惠西君身旁的侍從低聲道。" 奴才樣。跟顧家大當家相比差遠了。"
惠西君走到顧五爺旁邊,對他說:“顧五爺,做慣了羊的,可以靠著庇護活下去,可若是羊,一但有了做狼的心,那不論是曾經(jīng)一窩同眠的羊,或是做為對手的狼,都會殺了他?!?/p>
“顧五爺,好自為之。”
顧府不遠處的一個屋頂。蘇昌河和蘇暮雨在那里看著不遠處的顧家。
蘇昌河坐在那里轉(zhuǎn)著手里的小刀,“切,不過是一場葬禮而已,搞的還真是有模有樣啊?!?/p>
蘇暮雨反駁他說:“是婚禮?!?/p>
蘇昌河:“都一樣,沒區(qū)別。你在這里苦等了七天,顧劍門他沒來找你嗎?”
蘇暮雨沒有回他。
蘇昌河:“我說你在我面前裝什么沉默啊,這難道就不是你內(nèi)心最想要的嗎?他若來找你,對暗河自然是件好事,但是對于你來說……應(yīng)該會對他很失望吧。”
蘇暮雨:“蘇昌河。”
蘇昌河:“怎么了?”
蘇暮雨:“或許有的時候,你可以稍微閉一下嘴?!?/p>
“龍首街有動靜了。”
“看來好戲就要開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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