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卿雨墨他們趕到時,百里成風(fēng)已然負傷。百里東君一把接住了他,“父親?!?/p>
百里成風(fēng)站穩(wěn)之后,先是看了一眼卿雨墨和后到的溫壺酒,然后看著百里東君問道:“你來干什么?”
百里東君:“我來救我的師父?!?/p>
“你知道你的師父是誰嗎…”話未說完就被打斷:“他究竟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永遠是我的師父?!弊詈笠痪湓捳f的異常堅定。一時間,竟相顧無言。
百里東君也沒有多說什么,繞過百里成風(fēng)就往院子里跑去,卿雨墨他們也相繼跟上。
院中
古塵:“我確曾身受重傷,但這幾十年間,我已重續(xù)經(jīng)脈,今日拔劍,愿求 一戰(zhàn)。”
“儒仙,你死到臨頭了,還敢虛張聲勢?!?/p>
“儒仙,乖乖跟我們走吧?!?/p>
“乾東城小霸王在此,誰敢傷我?guī)煾?!”百里東君持劍落下,擋在古塵身前。
卿雨墨和雷夢殺站到了蕭若風(fēng)旁邊??粗捜麸L(fēng)嘴上的血跡,雷夢殺一臉擔(dān)心:“你,你受傷了?”
“先生對我留了手,無妨。”隨即看向卿雨墨,很自覺的伸手,露出手腕。
后者見他這么自覺,都不好意思說他了,于是順勢搭上他的脈搏診斷。
“不好意思啊,各位,溫家 溫壺酒,來晚了?!?/p>
“陰魂不散?!卑倮飽|君正準備拔出不染塵,就被古塵給制止了:“東君,退下吧,你現(xiàn)在還打不過他們?!?/p>
“儒仙,且慢?!睖貕鼐瞥鲅宰钄r,“這兩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先生的身體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我溫壺酒。只怕—此戰(zhàn)之后……”話并未說完,但意思在場的人應(yīng)該都明白。
古塵:“多謝好意,不過或許,這是最好的兩全之法。路已走到這,就讓我回憶起年輕時的力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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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將無法無天打傷順便教完百里東君西楚劍歌大道朝天之后,古塵對無法無天說:“五年之內(nèi),你們絕無恢復(fù)功力的可能?!?/p>
“儒仙,你為了你這一劍,值得嗎?”
古塵并未回答:“或許我還有第二劍?!?/p>
這下是徹底沒話說了,一行人離開時,白發(fā)仙停了一下,轉(zhuǎn)身對古塵說:“今日得見先生,方知天地之廣闊,”說完對他點了下頭,離開了。
卿雨墨在院子徹底荒下來后出聲:?!爸T位,我們該走了。給他們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吧。”
眾人紛紛離去,只留這對師徒,單獨話別。
院外,聽到百里東君撕心裂肺的哭聲,卿雨墨突然覺得有些心虛,這樣瞞著小百里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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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夢殺:“從此以后,這世上就再也沒有一位可以風(fēng)動天下的儒仙了。”
蕭若風(fēng):“無論敵友,這都是一件令人遺憾的事?!?/p>
“其實他本可以不死的?!?/p>
卿雨墨嘆了口氣:“是啊,他本可以不死的。他已是油盡燈枯之軀,倘若他不出那一劍,便可再多活數(shù)年。可他不愿重燃戰(zhàn)火,亦不愿背叛故國,甚至不想連累鎮(zhèn)西侯府,所以他故意赴死,為的是,破局?!?/p>
雷夢殺:“我們可以想的更簡單,更—浪漫一點?!?/p>
“啊?”
“或許,這就是一個老先生對他徒弟的教導(dǎo),與愛。”
“二師弟,你雖然廢話很多,可是剛剛那句,說的很好。”
雷夢殺先是一笑,然后感覺不對:“你是不是又諷刺我?”
“哪有,夸你呢?!?/p>
蕭若風(fēng)就在那里揣著手,看著兩個人像小學(xué)生一樣又要吵起來,急忙打斷:“好了,師兄師姐,朝廷的事了了,還有學(xué)堂的事沒有著落,還勞煩師姐幫忙勸告世子?!?/p>
卿雨墨對他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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