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蕭若風(fēng)他們怎么樣了?!碧K錦瑜扭頭看向李長生,“你們打架難道不能找一個空曠的地方嘛?都把整個樓砸爛了?!?/p>
李長生卻錚錚有詞的說道,“哎,你看雨生魔那勁頭,可能聽的出我說的話。還有,你和百里東君,一唱一和,我敢肯定,要是我不攔著點(diǎn),下一刻雨生魔打的就是你們了。”
李長生又看向了碉樓小筑的方向,“不用急,一會兒風(fēng)七就會過來。”
“他知道這個地方?”蘇錦瑜好奇的問道。
“當(dāng)然。這個宅子常年空著,連派人收拾都是風(fēng)七讓人安排的。”李長生自信的說道。
李長生一劍入九霄,再未歸來。
只留下北離八公子中的五位公子醉酒一覺趴到了滿天星空時,醒來時,他們甚至被覆了一層薄薄的白雪。
謝宣在星光下找了一處還有被完全毀掉的屋頂看書,百里東君也在他旁邊津津有味的一邊喝酒,一邊閱讀新到手的酒經(jīng)。
雷夢殺率先被凍醒,他迷迷糊糊的抬頭望天,發(fā)現(xiàn)天破了一個大洞。
接著,他猛搖披了狐裘的蕭若風(fēng),“風(fēng)七,風(fēng)七,快看,天好像破了?!?/p>
“嗯?”蕭若風(fēng)被雷夢殺搖醒,任他平時是多么足智多謀,算無遺策,也被這情況搞蒙了,蕭若風(fēng)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腦袋,“這是怎么回事?”
百里東君捧著新得的酒經(jīng),一邊看,一邊平靜的說道,“就是咱們師父和人打了一架,一開始僅僅是師父撞破了一個洞,后來那人直接吧整個屋頂都給掀了......”
“嗯?”蕭若風(fēng)徹底愣住了“錦兒呢?”
雷夢殺看到蕭若風(fēng)身上披著狐裘,不滿的嚷嚷道,“百里東君,不太公平吧!你只給風(fēng)七披上狐裘。你看看我們這些師兄弟,全都在外面受凍?!?/p>
百里東君無辜的說道,“這是錦瑜給小師兄蓋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錦瑜給你蓋完狐裘就離開了,可能去找?guī)煾噶税?。?/p>
“暮初,備馬?!笔捜麸L(fēng)感覺頭更疼了。
百里東君連忙攔住蕭若風(fēng),并用眼神示意掌柜過來,“小師兄,等等?!?/p>
“公,公子,這是賬單?!钡暾乒褛s緊跑了過來,生怕唯一有錢的人跑了。
蕭若風(fēng)無奈的接過賬單,“師父不是只撞碎了一個屋頂嗎?怎么讓我們賠償整個屋頂?shù)腻X?東君,誰給師父打的架,在天啟城,囂張的把這屋頂就給掀起了?!?/p>
百里東君簡短的回答道,“劍仙,雨生魔。”
這時候,所有的公子都醒了,他們卻依然在默默的裝睡,似乎沒有聽到蕭若風(fēng)和掌柜的對話。
蕭若風(fēng)看了一圈,連叫醒自己的雷夢殺也再一次的倒下了,只是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沒清醒。
蕭若風(fēng)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在紙上寫了幾筆,接著遞給了掌柜的,“明天拿著這個賬單去景玉王府領(lǐng)銀子吧?”
蕭若風(fēng)又想到最近兄長對于江湖和學(xué)堂的態(tài)度,再加之之前那個荒誕的夢,又叫住了掌柜,“還是去清風(fēng)別院吧!”
“公子,馬備好了。”暮初這時來到蕭若風(fēng)的身邊,低聲稟告道。
“好。”蕭若風(fēng)拿起昊闕,轉(zhuǎn)身對百里東君和謝宣說道,“這里便交給你們兩個了,我有一些事情,先走一步了?!?/p>
說罷,蕭若風(fēng)便提劍上馬,揚(yáng)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