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天機不可泄露!”蘇錦瑜看著司空長風迷惑的眼神,連忙說道,“你的行囊這時候陳叔恐怕已經(jīng)收拾好了,司空,夜長夢多,今日便啟程吧!”
司空長風默默的點了點頭。他知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但是,每逢離別,還是避免不了傷心。
城外的長亭,蘇錦瑜已經(jīng)來過很多次了,她在這里折柳相送葉鼎之,也在這里送別了百里東君和李長生,今天,她又在這里送別司空長風。
“司空,保重!”
“錦瑜,下次再見,你會見到一個不一樣的我!”
司空長風來時一柄銀月槍挑著兩個包裹,現(xiàn)在離去,缺少了一個。但不變的,是那個少年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身影!
天啟城,是少年蛻變的地方,但終歸不是少年們的歸處。
“其實,師兄臨走時,很欣賞司空。師兄說他看到司空身上,有著獨一無二的槍勁。我后來問師兄為何這么欣賞他,不收他為徒,沒想到師兄卻說了四個字。”蘇錦瑜看著司空長風離開的背影,慢慢的說著。
“什么字?”蕭若風攬著蘇錦瑜,小聲的問道。
“時機未到?!碧K錦瑜想起那日李長生高深莫測的說出這四個字,實在忍不住的發(fā)笑,“蕭若風,我有預感,當百里和司空再次來到天啟城的時候,整座城池都會被他們震動的。”
“那肯定和你脫不了關系!”白鶴淮默默的說著。
“鶴淮,我很老實的!是不是,蕭若風!”蘇錦瑜臉色微紅,死命的宣稱自己十分安分。
惹得白鶴淮和蕭若風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后,一輛裝飾華貴的馬車在大街上駛過來,兩個黑衣侍衛(wèi)一人駕車,一人端坐,身后還有十幾名軟甲侍衛(wèi)跟著。
“陛下的身體還是沒有起色嗎?”蘇錦瑜掀開車簾,看向依舊熱鬧的大街。
“還是老樣子,恐怕白姑娘最近要進宮了?!笔捜麸L今日在蘇錦瑜強烈的要求下飾金佩鈺,身著青色袖衫,外披墨蘭鶴袍,劍眉醒目,貴氣十足。
“那我到時可不可以以侍衛(wèi)的身份陪著鶴淮?”蘇錦瑜雙手捧臉,僅僅的盯著蕭若風。
“我到時候與父皇說明一下便沒有問題。”蕭若風在蘇錦瑜灼烈的視線中變得格外不好意思,“錦兒,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蘇錦瑜搖了搖頭,“沒有??!只是今天你的裝扮,格外的帥氣?!?/p>
蕭若風微微收了收已經(jīng)翹起的嘴角,捏住蘇錦瑜在他身上亂動的玉手。順勢摟住了她的后腰,低頭貼上了她近在咫尺的唇,冰涼的觸感微微傳出,蕭若風不由得吻的更深了。
遇見蘇錦瑜之前,他不知道女人的唇回事什么感覺。但是,遇到蘇錦瑜之后,他逐漸沉溺于這種像是吻上光滑的玉石般的感受。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蘇錦瑜他的唇齒之間融化的不成樣子。
他更加的口干舌燥了。
灼烈的呼吸緊貼著蘇錦瑜的唇,蘇錦瑜落在身側的手不由的緊握,她感覺蕭若風的唇齒太燙了,就像是一塊烙鐵,她整個人都沉溺于其中。
這時,馬車逐漸放緩了速度,暮初跳下了馬車,但卻沒有向網(wǎng)側一樣拉開車簾,實在是兩人的氣息亂的不成樣子,他和霜卻聽著十分尷尬,自己殿下,可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殿下,姑娘,到了!”暮初站在馬車外面,攻擊的說道。
過了好一會兒,蕭若風低啞的聲音從馬車里傳來,“嗯,稍等?!?/p>
馬車內,蘇錦瑜恨恨的輕拍了一下蕭若風,“不正經(jīng)!我的口脂都不成樣子了!”
“錦兒,不著急,我來為你整理一下!”下若風輕輕勾了勾蘇錦瑜的手,溫柔的說道。
蘇錦瑜嗯了一聲,由著蕭若風前者襲擊的手下了馬車。
蘇錦瑜抬頭看著面前的氣勢恢宏的大門,門上立著一塊牌匾,龍飛鳳舞的可這四個大字:景玉王府。
蘇錦瑜想到上次在鹿鳴宴上看見的蕭若謹?shù)臉幼樱挥傻命c了點頭,這字倒是很符合蕭若瑾的野心。
王府的管家早已經(jīng)恭敬的站在門口等候了,見二人下車便上前幾步,立在二人旁邊躬身道,“九殿下,姑娘,王爺和王妃已經(jīng)在后院的水榭中備了點心,就等著您二位呢!”
“好。錦兒,我們進去?”蕭若風我起了蘇錦瑜的手,低聲問道。
蘇錦瑜看著蕭若風這樣小心的模樣,心中忍不住嘆了口氣,自己從前聽說婆母不好相處,自己這兄長不好相處的情況,好像還是頭一次!
蘇錦瑜點了點頭,對著蕭若風說道,“你放心,他無論怎么說都是你的哥哥,我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