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熹,黎明的晨光透過層層垂落的紅帳,芙蓉帳內(nèi)春光朦朧。
一只手輕輕的掀起杯杯子的一角微微的翻身,寬闊的肩膀?qū)ね馔高M的光線遮了個大概。
蕭若風就著光溫柔的看著已成為自己妻子的姑娘,只見她雪白的小臉上頗見疲色,映著眼瞼下的黑眼圈愈發(fā)明顯,不免有絲絲愧疚涌上心頭。
蘇錦瑜被折騰到半夜,察覺到了身邊人的動作,勉強的抬腳踹了過去。
誰承想蘇錦瑜這一腳的力氣極為小,反倒是讓對方順著力氣直接握住了小巧的玉腳。
進宮敬茶的時辰快到了,門外是不是的有人影閃過,像是想提醒里面的兩位主子卻又有些猶豫。
蕭若風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便抬手將蘇錦瑜散落在臉龐邊的黑發(fā)別到耳后,覆唇沿著綢緞似的發(fā)絲親吻。
溫熱的呼吸均勻的噴灑在蘇錦瑜的臉龐,蘇錦瑜有些不情愿的睜開了雙眼,撒嬌般的說道,“蕭若楓,我想睡覺?!?/p>
蕭若風聽到蘇錦瑜軟軟的抱怨,心里都化成了水,但是進宮這件事確實拖不了,便無奈的哄到,“錦兒,等進宮敬茶之后咱們再來補覺好不好?”
蘇錦瑜十分不情愿的掙扎著起身,綢緞般青絲垂落在了光滑的脊背上,琥珀色的眼眸霧氣朦朦的,仿佛下一秒就能垂下淚來。
蕭若風看著著場面,感覺身體某些地方又有抬頭的趨勢,連忙起身掀開床帳,簡單的披上了衣服,去外頭尋到了早就準備好的嶄新里衣,親自動手幫他穿好衣服,將曖昧的痕跡皆數(shù)掩蓋在了紅衣之下。
穿好后,蕭若風輕輕的將蘇錦瑜攬在了懷中,“怪我,昨夜有些放肆?!?/p>
蘇錦瑜聞言怨氣滿滿的瞪著蕭若風。
隨后,山茶帶著一眾侍女魚貫而入,盤子上,是兩套精美的朝服。蕭若風很快的就換上了金色的蟒袍,帶上鑲著白玉的金冠,走出了屏風。
另一側(cè),蘇錦瑜歲雖換號了金絲紅線交織的朝服,但還是坐在銅鏡前,被山茶服飾著盤著發(fā)髻。
蕭若風看見蘇錦瑜舔了舔唇,便從桌子上到了杯水遞到嘴邊,“錦兒,喝口水潤潤?”
蘇錦瑜就著蕭若風的力道喝光了杯中的水,眼睛一眨不眨的繼續(xù)盯著蕭若風。
蕭若風立刻會意,接著一杯又一杯的喂給正在梳頭的蘇錦瑜口中。蘇錦瑜喝夠了水,便把頭扭向了一邊。
正在梳頭的山茶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暗自感嘆,自家的王爺王妃感情可真好,隨即加快了梳頭發(fā)的速度。
最后,兩人換裝完畢,蘇錦瑜遞給蕭若風一塊寒玉,正是南宮春水昨日給自己的寒玉是一對,“帶好,師兄說這時我爹娘送我們的新婚禮物。”
蕭若風當即接過這枚寒玉,萬般珍重的將其
等到梳妝完畢,天已然大亮,馬車咕嚕嚕的駛出了王府,蘇錦瑜在馬車內(nèi)困的直點頭,最后,蕭若風將手托著蘇錦瑜的腦袋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好讓自己的妻子多瞇一會兒。
太安帝年紀漸大,覺也變得少了起來,瑯琊王夫婦進宮的消息傳來之后,太安帝已經(jīng)用過早膳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太安帝笑著對身邊的濁清大監(jiān)說道,“他們倆倒是乖覺,趕了個大早?!?/p>
濁清畢竟是跟了太安帝很多年,一耳便聽出太安帝語氣中的開心,便跟著附和道,“陛下親自賜婚,小夫妻就算再新婚燕爾,也得趕早給你來敬茶??!”
太安帝沒有立過中宮,再加之蕭若風母妃早逝,當時蕭若瑾的年紀足以照顧弟弟,便沒有將蕭若風放在那個嬪妃名下寄養(yǎng),因而蘇錦瑜沒有正經(jīng)的婆婆,進宮敬茶只用向太安帝敬茶即可。
馬車一路行至中和門,蘇錦瑜和蕭若風下車后就在引路太監(jiān)的帶領(lǐng)下一路向著中和殿走去。
他們剛走到宮門,濁清大監(jiān)便迎了出來,“殿下,王妃,今日陛下可是早早的起床了?!?/p>
帝王行蹤不得輕易透露,尤其是起居這類事情,更是馬虎不得。蕭若風聽到這話,便明白濁清是在太安帝授意之下說出來的,當即微微頷首,“多謝大監(jiān)?!?/p>
太安帝在御座上坐著喝茶,看著進門的一對璧人。別的不談,至少兩人從外貌上來說,很是般配。
“兒臣見過父皇?!笔捜麸L上前一步恭敬的行禮,蘇錦瑜也照葫蘆畫瓢般的跟著一起行禮。
太安帝嗯了一聲,濁清大監(jiān)親自端著一杯沏好的茶來到蘇錦瑜的身邊,蘇錦瑜輕輕撩動袖擺,雙手接過茶盞,端莊的走到御座旁邊,略一躬身,將茶盞捧到太安帝的面前,
“父皇請用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