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春水察覺到四人異樣的眼光,忽然反應(yīng)過來,錦瑜的事情實在是有些過分,讓自己或多或少的帶了些情趣,便語氣隨意的找補道,“姓蕭的小子,你有什么意見?”
是了,現(xiàn)在的蕭若風已經(jīng)不是自己最得意弟子了。在他心中,蕭若風的地位一降再降。
在旁邊站著的蕭若風立刻轉(zhuǎn)身離開,輕輕咳嗽了一下:“先生在說什么?我聽不清。”
“你??!最沒意思了,也不知道錦瑜看上你什么。”南宮春水已經(jīng)不想搭理他了,他無視周邊之人煞白的臉色,接著對百里洛陳說道,“這一路,侯爺你知道,那個姓蕭的王八蛋不傻,把你叫過去的原因,就是威懾一下,告訴你們真心侯府,某要因為山高皇帝遠,就真的當起了土皇帝來。再加上他還想給自己的兒子鋪鋪路。”
說罷,他看向了整君準備出發(fā)的蕭若風,“一條是陽光道,一條是斷頭路。仙師覺得我應(yīng)該選擇什么路?”
“那個姓蕭的有個好兒子,這個兒子,比你和葉羽的兒子都優(yōu)秀?!蹦蠈m春水意有所指的說道。
“在下受教了?!卑倮锫尻愋χ氐?。
接著,南宮春水從蘇媛的手中拿過百里東君的畫,看了一眼,便嫌棄的兩下三下撕得粉碎扔了出去,對著百里東君一伸手,“筆拿來?!?/p>
百里東君十分不情愿的把自己的筆和紙遞了過去,對于自家?guī)煾高@種看不起自己畫藝的行為十分委屈。
南宮春水絲毫不管百里東君的委屈,接過筆紙,筆墨飛揚,不一會兒,紙上出現(xiàn)一張清晰的人臉。
他低頭看了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遞給蘇媛,“就照這個做。”
蘇媛接過紙紙張,十分震驚,只見紙上的人臉仿佛是或者一樣,嘴角的笑意,風流慢慢的眼神,被描繪的栩栩如生,就像是后了一樣。
“可是,李先生現(xiàn)在的年紀恐怕與紙上的年齡不符合吧?”蘇媛還是有些遲疑。
身旁的百里洛陳也看到了這幅畫,緩緩的說道,“學堂李先生武功天下第一,駐顏有術(shù),雖然早早的年過六十,但也不過是三四十歲的模樣。你就照著仙師的畫做吧!”
龐大的隊伍又開始緩緩的行進,百里東君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忙問向百里洛陳,“爺爺,你和師父認識?”
百里洛陳直到自家孫子的所說的師父指的是兩個人,便意有所指的說道,“一個呢,我年輕的時候便已經(jīng)見過了。另一個呢,在你第二次離開乾東的時候我也見過了。”
天啟城門下,百里東君騎著白馬,拿著從南宮春水處奪來的折扇,悠然的說道,“想不到短短兩年間,我也來過很多次天啟了?!?/p>
“臭小子,江湖之人,和天啟牽扯太深可不是什么好事?!瘪R車中傳來一個年輕的聲音,“我有一個朋友,只入了三次天啟,便讓世人記住了他。”
“師父,這個人是誰啊?”百里東君好奇的問道。
“時過境遷,改朝換代,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能夠記得這件事了。但是他的詩,卻被所有人都記得——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