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如皎還在這懷疑人生,黎東源已經(jīng)解決完人生大事從廁所出來了。看見他是自己一個人,身邊沒有跟著凌久時的時候阮瀾燭眉頭一皺。
“哎,余凌凌還沒出來?”黎東源打量了幾眼,有些驚訝道,“我在里面等了他一會兒沒等到,還以為他早出來了?!?/p>
月泠拉著莊如皎起身走去,心里覺得不對:“按理來講,凌凌應(yīng)該早就出來才對。”
聽到她這么說,阮瀾燭更加確定是發(fā)生了什么意外,拔腿向著廁所跑去。黎東源看了眼月泠沒把心底的話問出來,跟著她們趕了過去。
“余凌凌!”
廁所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霎時消失,凌久時松了一口氣,一股腦的往外跑,沒幾步就撞上了一個人的胸膛,他大驚失色,剛想躲開就被扶住肩膀:“你沒事吧?”
凌久時定睛一看,是面容焦急的阮瀾燭。他眼神一滯,胸膛跳動極快的頻率讓他眼前一陣發(fā)暈,面頰好似也燙了起來。說不出來是因?yàn)樘ε?,還是因?yàn)椤?/p>
剛剛趕到的三人一看這兩人的氛圍頓時停住腳步,月泠側(cè)了側(cè)頭,拽住了黎東源的衣角,聲音放低:“我們出去等著吧。”
黎東源點(diǎn)點(diǎn)頭。他看著阮瀾燭他們的氛圍就覺得怪怪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也不大想湊上去。
莊如皎安安靜靜的跟他們出去,走出一段距離后才張牙舞爪的吐槽著:“我去!我一直以為他們是兄弟,誰知道…”
“是兄弟情?!”黎東源震驚道。
莊如皎和月泠被他這突然的男高音嚇一跳,黎東源反應(yīng)過來后心里不大好意思,嘿嘿一笑,看著月泠的目光尤其明顯:“我太激動了。他倆這是啥時候的事???”
“還沒互相說破呢,你可別太明顯了,就跟以前一樣相處就行?!倍趲拙浜螅裸龌貞浟艘粫?,“他們具體什么時候發(fā)展成這樣的我也不清楚,反正阿姐鼓的門里時就已經(jīng)有點(diǎn)苗頭了?!?/p>
黎東源出神一會兒:“我咋沒看出來?!?/p>
月泠別有深意的瞟了他一眼,黎東源一怔,想起什么似的,耳根連帶著脖子都紅了起來。他近乎匆忙的垂下眼簾,不敢再看她。
莊如皎輕嘖一聲,叉著腰盯著黎東源這傻樣。她跟他認(rèn)識這么久,對他的為人作風(fēng)也算是了解。以前是被愛情蒙蔽,現(xiàn)在漸漸放下以后再看他這毛頭小子的模樣,總覺得他未必不是裝的。
她正審視某位黎姓男子,余光瞥見阮瀾燭和凌久時出來的身影,也就移開視線,對那邊的兩人擺手招呼:“他們出來了?!?/p>
月泠自然的看向他們,黎東源則輕咳一聲,面上鎮(zhèn)定的看了過去,正常的像是剛才什么事也沒有。
“凌凌剛才在廁所里遇見佐子了?!?/p>
聽了這話,他們也不覺得意外。月泠看著凌久時問道:“你遇見她的時候,她有做什么嗎?”
凌久時想了想:“她就是用血在墻上寫了咱們之前查到的歌謠,然后問我知不知道最后一句是什么。我能感覺到她有意的在引導(dǎo)我把最后一句唱出來。”
“而且…”他分辨一下自己那時聽見的聲音,“她好像是單腳跳立行走?!?/p>
黎東源道:“這和我們之前查到的消息一致啊。佐子出了車禍斷了腿,生前被人寫惡意的歌謠霸凌,門內(nèi)的禁忌也是不能唱出最后一句話。”
阮瀾燭點(diǎn)點(diǎn)頭:“我們進(jìn)舊校舍看看吧,記得都警惕點(diǎn),佐子剛才在廁所出現(xiàn),現(xiàn)在一定還在附近。往差一點(diǎn)想,她或許已經(jīng)盯上我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