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怡與江余清兩人在華州過得還算安寧,二人一起陪著余昔玩鬧,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著。
但在此時,懷南城中卻一點也不平靜,沈父母被人告知私自送女兒出城,以及隱瞞病情的原故,被皇上派兵抓捕。
并以“不尊朝庭”的名號打入大牢。
也因此,他們無法告知沈初怡回來的消息。
城門開后,宮里的大臣們議論紛紛,都以為皇上會下令離去華州捉拿沈初怡。
然而還未等皇上有令,突然傳來呼卡國君主有訪的消息。
那君主只帶一人便前去“宮中直言要見你們大盛的皇帝”。
宮里的官員們不敢有絲豪且慢,忙去告知皇上,得知呼卡國主來訪消息的他便把君主召到殿內(nèi)。
那君主來到大殿后對著皇帝行了個禮道:“我國因長期無雨的原故,土地干燥,百姓們沒有糧食,已餓死數(shù)人,實在沒有了辦法”
“請求大盛的救助,我呼卡國定不會忘記這份恩情”
皇上聽后笑出聲,看向君主的眼神中有了些嘲笑。
“我大盛國力強人民安居樂業(yè),確的有救的資本”
“不過話說回來,朕為何要助你?”
敵主一聽瞬間爆怒:“你怕不是忘了,當年大盛糟受苦難向我國相力時,我國可是沒有一點擾豫!”
然而,皇位上的那人明顯不想理他:“哦?何時的事?朕怎不知”
君主本就氣得不起,他說出這句話后更是火上澆油。
君主怒道:“沒想到,你們大盛的皇帝竟是個人的白眼狼!父王當時真是瞎了眼才會選擇幫大盛!”
君主丟下這句話后便甩袖離去,而皇位上那人卻不已為然。
畢竟他從敵主剛來到這時,就是懷著一個尋樂的心來看敵主的,噢不對是一位新敵主。
待君主離去后,殿中的一位大臣的小心翼翼地問道:“陛下方才為何…”
此話一出口,皇上斜眼淡淡的瞅了眼那位大臣,這可把他嚇的,忙低下頭。
皇上這那大臣的神態(tài)逗樂了,輕笑了聲:“朕想怎樣就怎樣,怎么,有意見?”
那人忙道:“不不不,陛下做什么都是對的,是臣多嘴,臣該死”
其它人就更說了,那是屁都不敢放啊,生怕一個不小心惹,這祖宗不高興。
不然到時候,遭殃的可是自己…
而這時的華州天氣晴朗,很適合出門,沈初怡安頓好余昔后便拉著江余清出了門,向南邊的“望南橋”走去。
今天橋上的人不多,很適合在這里欣賞一下橋邊風景。
江水滔滔,流水清澈如鏡,水岸邊柳樹的枝條隨著微風輕輕擺動。
不經(jīng)意間,沈初怡身邊來了位,帶著眼睛,有著一頭雪白長發(fā)的老人。
老人的前方擺著一塊牌子,上面用毛筆寫著“神算,不準隨你說”
“神算?不會是個騙子吧”沈初怡心道
那位老人也注意到了她,笑了笑慢慢道:“小姑娘,要不要讓老夫來給你算一算啊,哈哈,不收費的啊,小姑娘”
“這…真的準嗎?”
“準不準,您一試便知”
沈初怡又想了想,但最后還是耐不住好奇心,走到老人的攤子前。
“那,主要是算什么的?”
“沒有主要,全看運氣,算到什么是什么”
說話怎么這么神秘,還看運氣,不會真的是騙子吧?
算了,管他呢,反正不花一分錢,試試就試試。
“是情,是清,你分能分的開嗎?”
他的這一句話讓沈初怡很糊涂,是情?是清?什么鬼?
沈初怡疑惑道:“這句話什么意思?”
那老人看了她一眼并沒有回答,而是有意無意的瞧了瞧在一旁站著的江余清,沈初怡當然捕捉到了,只是她實在是想不通這和江余清有什么關系。
“什么嘛,說話都說不清楚,余清我們回去”
“好的小姐”
待兩人走遠后,那老人又出聲道。
“唉,究竟是什么,怕是連你自己也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