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老房子著火的心理描寫。
猜叔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女人感到非常好奇,派人去查她的身世背景一無所獲,,查出入境記錄更是一片空白,他很好奇,一開始也有點兒害怕。說不準是哪個仇家安插到他身邊的臥底,因為她的一切都這么的完美,這么的合乎自己的心意,一個女人怎好處處都踩在自己的點上呢?聽話,懂事,清澈的眼睛總是蘊著笑意、寬容迷戀地望著自己。每每與她對視,總像要被那雙眼里深情的漩渦吸進去,他只好虛偽地笑笑,掩飾般將眼光不舍的移開。
他很迷戀這種感覺,并不是說他是個變態(tài),享受玩弄小自己許多的女人。幾十年的人生里,他也見過不少女人,嫵媚的、清純的,妻子過世后,也有左右逢源之人給他送來女人作討好的工具,有大膽勾引他的,有一見他便害怕得瑟瑟發(fā)抖噤若寒蟬的。哼,他對于這些人一直是嗤之以鼻的,女人不過是件衣服,隨時可以舍棄,隨時可以更換,他不甚在意,往往笑著拒絕:“老板,我唔玩啲嘅?!焙髞肀銦o人再送。
猜叔年輕時便開始禮佛,佛家講究禁欲,卻因此成為某些人逃避現世的借口,比如艾梭,自己的妻子出軌,自己卻為了生意不好對付對方,禮佛禪修或許是為了壓制自己的怒火,在佛前思量此種事,不知神明會不會怪罪。猜叔也有欲望,有肉欲,有野心,壯年便喪妻,此后幾十年冇女人,沒有浴火,說出去怎會有人相信猜叔自己也不相信,但他總是催眠自己相信,身體的躁動總是被他忽視、被他掩藏,事業(yè)上的野心卻總是在心底不斷強調。
這么多年來,他似乎都是這樣麻痹自己的。直到,阿寧的出現,他懷疑她猜忌她,監(jiān)視她何時漏出馬腳,卻也在這樣親密的觀察中,一點點被她吸引,等反應過來時早已淪陷很深。她似有若無的觸碰讓他多年來的自持潰不成軍,她愛戀的目光讓他心潮澎湃。
猜叔覺得好笑,一個年輕的女人能喚醒他最深處的欲望,能讓他像一個毛頭小子一樣精蟲上腦,這是老成持重的自己從未想到過的。他想掩飾想逃避,覺得這有違自己的尊嚴,有擊潰自己理智的威脅。于是,用他慣用的禮貌客氣疏離的微笑面對阿寧,讓她不覺得自己和其他人有不一樣。但阿寧總是能看透他虛假逃避的笑,看透他眼睛里的欣賞和欲蓋彌彰,因為她也用同樣的眼神愛著他。
夜深了,達班的其他人早已沉進夢鄉(xiāng)。阿寧在食廳旁的小露臺找到了猜叔。她慢慢靠近那個月光下的身影,他的手邊是只剩個底的百富波特桶酒,若有若無的酒香纏繞在兩人之間?!安率?,你仲清醒嗎?”阿寧蹲下,半跪在他腿邊,輕輕去握他放在大腿上的手。柔夷貼上的那一刻,坤猜緊緊握住,溫暖干燥的大手包裹住她的,阿寧忽然鼻頭一酸,險些落下淚來。“猜叔,我送你回房間嘛?!辈率鍝沃溃皇址鲋幍募缯酒鹕韥?,“乖女”坤猜喊了一聲,阿寧抬頭,撞進一雙盛滿柔情的眼睛,唇上傳來異樣的觸感,兩片柔軟貼在一起,像兩顆心在靠近。阿寧慢慢的回應,品嘗殘余威士忌的甜香,對方卻急不可耐,急著像更深處探索,去捕捉靈巧的舌。一陣地板的輕響過后,二樓的竹屋里傳來曖昧動聽的聲音。 三邊坡的夜晚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