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們聽說了嗎?”
“什么、什么?”
“啟靈居然為了那個假圣嬰,嚴(yán)懲了瑞敏長老呢!”
“啊,還有這樣的事情?”
“不止呢!我還聽說啟靈親自發(fā)話了,從今以后,張阿坤的訓(xùn)練就由他全權(quán)經(jīng)手!”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啟靈不是早就和他拜過堂了嗎?”
“唉,你還別說,我記得張阿坤他現(xiàn)在居住的地方,好像是啟靈以前的居所吧。你說他們是不是……嘻嘻嘻……”
“對對對、還有我,我也聽說……”
“放肆!”
安雅居的寂靜書齋中,張瑞安凝視著桌上被張瑞芳收集來的流言,一股無形的怒火在他胸中翻騰。
終于,他再也無法抑制心中的怒氣,猛地一掌拍下,木質(zhì)的桌面應(yīng)聲碎裂,四散開來。
“瑞安長老,請您息怒!”
“嗟乎,安得使君怒氣稍歇?張瑞敏,吾猶記當(dāng)日于啟靈座前,慷慨陳詞,力保爾之無他。而今局面若此,吾心實(shí)難自安,此情此景,是何道理哉?”
面對張瑞安的嚴(yán)厲質(zhì)問,張瑞敏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顫,下意識地跪倒在地,雙手緊緊地抱著他的大腿。
“瑞安長老,請您相信瑞敏!此事,真的不是瑞敏所為!若此事真的是瑞敏所為,瑞敏,甘愿被逐出張家!”
“豈非汝耶?莫非啟靈自散流言乎?!”
“對!瑞安長老,這件事情一定是張祈靈他散播出去的,一定是他記恨我們當(dāng)年……??!”
張瑞敏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張瑞安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她的臉頰迅速腫起,紅彤彤的如同熟透的蘋果。
“張瑞敏,汝莫非癲狂耶,尚敢言及昔日之事乎?!”
“蠢貨!”
“張瑞芳,你說什么?!”
“張瑞敏,我說你蠢,你還不信!”
張瑞芳看著張瑞敏那副宛若腫成豬頭的狼狽模樣,忍不住噗呲一笑,嘲弄道:“今日之事,明顯就是有人在故意針對我們,想讓我們自亂陣腳!”
“別忘了,我們身上還有啟靈種下的血咒!你要是真將當(dāng)年之事捅了出來,不單單是你,就連我們大家都會吃不了兜著走!”
“我……”
靈淵閣
“阿坤,你的手指怎么樣了?”
張祈靈的目光緊緊鎖定著張阿坤試圖隱藏在身后的手,將手中的食盒重重地放在了桌上,厲聲道:“拿出來!”
張阿坤的身體微微一震,緩緩將手從背后挪出,露出了他裹著布條的手指。那受傷的手指包扎得十分潦草,布條松散地纏繞,還有血跡滲透出來。
“嘖!傷的那么嚴(yán)重也不好好包扎,怎么,阿七他……沒給你送藥?!”
“過來吧!”
看著眼前沉默不語的張阿坤,張祈靈的眉宇間瞬間閃過一絲不耐,強(qiáng)硬地將他拖到了座位坐下,審視著他受傷的雙指。
“這種藥膏能促使你的血肉再生,等會兒可能會有些疼痛,忍一下!”
張祈靈說完便開始小心翼翼地為他清洗傷口,接著用藥膏仔細(xì)涂抹在裸露的白骨周圍,以促進(jìn)血肉的生長,最后取出干凈的繃帶,細(xì)致地為他包扎。
“嗯……嘶……”
“怎么,現(xiàn)在知道疼了?!她張瑞敏欺負(fù)你的時候,你難道就不會反抗嗎?!”
張祈靈為張阿坤包扎好手上的傷口后,一邊輕輕掀開他的衣服,一邊低聲道:“別動,讓我看看你其他的地方還有沒有傷!”
“不必!”
“讓我看看!”
“不用了!”
“讓我看看,我又不會……”
張祈靈的話還沒說完,便突然聽見"刺啦——"一聲脆響。
緊接著,他便看見張阿坤的身形一頓,身上的衣袍也應(yīng)聲而裂,碎片如蝴蝶般在空中飄散,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和……
“張阿坤,瑞安長老他們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