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幔之下,是二人交疊的身影,滿屋都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阿月如雪的肌膚泛著微微的紅暈,朵朵梅花躍然于上,是他留下的痕跡。
淚珠悄然滾落,墜落到柔軟的枕間,在枕上暈開淡淡的痕跡。
嬌軟的身軀微微顫抖著,脆弱又惹人憐愛。
“別怕?!?/p>
明明他也快到極限,卻也耐心地哄著她。
阿月早已分不清現(xiàn)實與虛幻,整個人處于一片滾燙的混沌之中,任由著葉鼎之的動作…
阿月迷糊之中只覺得口渴難耐,全身酸軟。
“水…”微弱的聲音在靜謐的房間響起。
房間內(nèi)忽然有了細微的聲響,很快,一杯溫水悄然送到嘴邊。
一只大手扶著阿月柔軟的脖頸,讓阿月在混沌的意識中感受到了一絲清涼。送水的人動作輕柔,仿佛生怕驚擾了阿月的寧靜。
隨著溫水的滋潤,阿月的意識稍稍清醒了一些。
眼眸微微睜開,朦朧中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許是天色已黑,她看不清人影,下意識以為是百里東君。
“公子…”不開口還好,一開口自己都被嚇了一跳。阿月的聲音沙啞而軟糯,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魅惑。
葉鼎之正在點燭火的手一抖,微弱的火苗也隨之晃動了一下。
見阿月正要動身起來,他立刻上前制止:“姑娘…你還是多休息會兒吧。”
卻見阿月驚愕地瞪大了雙眼,她不可置信地看著葉鼎之。
嬌弱身軀微微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抓著被子。
赤裸的身軀,酸疼的感覺…
阿月的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她努力回憶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記憶一片混亂。
“你,你…我”豆大的淚珠從阿月那白皙的臉頰上滑落,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
葉鼎之看得心疼,連聲道歉:“是我唐突了姑娘,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錯?!?/p>
他微微低下頭,語氣誠懇:“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對你負責?我會用余生來照顧你,彌補你…如何?”
“……你走吧,不怪你。”
阿月知道不是葉鼎之故意要欺負他,可她本就不是自由之身,又談何讓他負責。
無論葉鼎之如何勸說,阿月只是一個勁地搖頭,要他出去。
天色已黑,她今日又逃不了了。
待葉鼎之離開后,她便立刻撐著身子起來收拾起床鋪,好在原本一片狼藉的房間早已被葉鼎之收拾過,她也能稍稍松口氣。
可床上的那抹鮮紅,還是刺痛了她的眼睛,手臂上的守宮砂已經(jīng)褪去,她要如何瞞過別人…
房間從里面落了閘,百里東君推不開房門,只好敲了敲門。
屋里傳來一陣慌亂的響動,百里東君聽見后開口喚道:“阿月?”
“公子稍等…”嬌軟的聲音從屋內(nèi)傳出,百里東君聽得一愣,終是不催了。
好一會兒,房門終于被打開了,鋪面而來的溫熱氣息將百里東君包裹住。
一抹緋紅從阿月白皙的肌膚上暈染開來,發(fā)絲上還滴答著水,順著那如絲般順滑的長發(fā)緩緩滑落,在地上濺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饒是每日都能見到阿月,百里東君還是心跳漏了一拍,站在門口遲遲沒有動作。
阿月以為百里東君生氣了,連忙解釋道:“公子莫怪,阿月剛剛在…沐浴。”
她輕咬紅唇,神色有片刻慌張,似是提到了什么隱晦的事情。
百里東君擺擺手,隨意道:“我又沒說什么?!笔獠恢欠杭t的耳根已經(jīng)將他徹底出賣。
房門再次關上,樓上又陷入短暫的寂靜。
黑暗中,葉鼎之的身影緩緩從角落走出,面上是藏不住的失落。
難怪她不肯讓他負責,原來是…已經(jīng)有了家室。
作者這章不知道會不會被吞,大家趁熱看,如果沒了又要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