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藥箱一直備著,因為蘇暮雨和蘇昌河總是會受傷,阿月自然也練出了包扎上藥的技巧。
纖細的手指輕柔地將紗布緩緩纏上蘇昌河的傷口,每一個動作都格外小心,卻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了他的肌膚,蘇昌河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悶哼。
阿月心中一緊,正欲抽回手,卻忽然被一只大手緊緊握住。那只大手寬厚而有力,帶著滾燙的溫度。
她驚愕地抬起頭,對上了蘇昌河深邃的眼眸。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痛苦,卻又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
阿月臉頰微微泛紅,連忙解釋:“這傷口太大,需要環(huán)繞一圈才能包扎…”
“那,你扶我起來?!碧K昌河的聲音低沉而沙啞,眼神緊緊盯著阿月。
阿月順從地將人扶起,卻在包扎時感受到蘇昌河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臉上,帶著熾熱的溫度。
“好了…你快躺下吧?!?/p>
阿月想要脫身卻不得,一雙大手牢牢將她鉗制在懷里,蘇昌河卻沒有絲毫要放開她的意思。
下巴輕輕抵在阿月的頭頂,呼吸著她發(fā)間的清香,緩緩吐出幾個字:“你是好了,可我還沒有好,幫我…”
“幫你什么?”阿月一臉單純地看著蘇昌河,搞得他都不太好下手調(diào)戲了,但自然也不會輕易放過。
“我流了太多血,一個人睡覺會凍死的,你進來給我暖被窩吧。”
阿月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她瞪大了眼睛,“你……你無恥!”
蘇昌河嘴角上揚得更夸張了:“我無恥也不止一天了!”
他一把將想要逃走地人重新抱回床上,捏了捏對方紅撲撲的小臉,威脅道:“不許亂動啊,不然我的傷口又要裂開了?!?/p>
可憐的阿月最后一點反抗之力也被迫停歇了。
蘇昌河看似傷的重,實際也習慣了。正好趁著蘇暮雨不在,可以借此機會欺負阿月。
蘇暮雨是第二天早上趕回來的,他在路上也遭到了圍堵追殺,同時還得知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他回來時阿月并不在房內(nèi),反倒是蘇昌河一個人躺在阿月的床上睡得正沉。
……
“就算現(xiàn)在將阿月送走,就能確保她絕對的安全嗎?”
房間內(nèi),二人為阿月的事起了爭執(zhí)。
蕭若風已經(jīng)得知阿月的下落了,他當即派出人來追殺蘇暮雨和蘇昌河,甚至親自出動在趕來暗河的路上。
蘇暮雨想要將阿月送到別的地方去,可蘇昌河卻覺得暗河就是較為安全的地方,蕭若風作為皇子,不可能在暗河久待,也不敢因此鏟除暗河。
蘇暮雨卻見識過蕭若風的瘋狂,他堅持道:“可也說不準他會做到什么程度,他發(fā)現(xiàn)阿月后會做出什么事!”
二人暫時還沒得出結(jié)果,房門就忽然被打開,是一臉驚恐的阿月。
“暮雨公子,求你們送我走吧,我不能繼續(xù)呆在這里了!”
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他們,她都不能留在暗河了…
阿月再三請求下,二人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她,打算將人先送到邊境的一處小鎮(zhèn)先躲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