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眼中的驚恐幾近實質(zhì)。
宮遠徵神色依舊淡然,不緊不慢地重新戴上手套。
身旁的木桌上擺滿了瓶瓶罐罐,那些是宮遠徵花了整整一個晚上研制的成果,本就專程為她準備的,沒想到這么快就送上了門。
宮遠徵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很快就在其中挑出了需要用上的藥物,小心翼翼用銀針沾取……
“此藥會暫時抑制百草萃的功效,既然不愛喝藥,就試試銀針好了?!?/p>
他不確定宮婉角這段時日是否服用百草萃,但……他必須保證萬無一失。
宮婉角被堵住嘴,只能發(fā)出“嗚嗚”聲,帶著哀求。
只可惜宮遠徵置若罔聞,她的掙扎如同蚍蜉撼樹。
他抬手掀開她如綢緞般的烏發(fā),露出一片白皙的脖頸。
少女的幽香迅速闖入他的鼻腔,似有若無地撩撥,宮遠徵眼神中的瘋狂未減。
幾乎是以一種近乎殘忍的精準將銀針扎入她頸部的穴位。
目光落在少女因痛苦而微微顫抖的身軀上,他嘴角勾起一抹更加肆意的弧度。
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滑落,隨著銀針入體,一股寒意從脖頸處開始蔓延。
明亮的雙眸像是蒙上了一層迷霧,宮婉角徹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氣,就像一朵失去生機的嬌花,任人拿捏。
“怎么樣?這種感覺不好受吧?只可惜……這都是你自找的?!睂m遠徵湊近她,在她耳邊低語。
看著她這副模樣,宮遠徵心中竟涌起一絲莫名的情緒,有得意,卻似乎還有一絲他不愿承認的不忍。但很快,那絲不忍就被他拋之腦后。
口中的布帛被取出,宮婉角張了張嘴,還不待她重新調(diào)整呼吸,就被宮遠徵鉗住下巴……
苦澀的液體入喉,她卻連吐出的力氣都沒有。
只是做完這一切后,宮遠徵竟親手解開了她身上的束縛,繩索從曼妙的身姿上滑落,留下一道道紅痕。
宮婉角像是失去支撐的人偶,無力地倒在地上,發(fā)出一聲輕微的悶響。
而宮遠徵就像完成了一場儀式,神色淡然地起身,開始摘下手套。
他的動作依舊優(yōu)雅,手指緩緩抽離手套,每一個動作都漫不經(jīng)心,似乎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對他而言只是一場無關(guān)緊要的游戲。
他沒有再看她一眼,轉(zhuǎn)身走向一旁的水盆,仔細清洗著自己的雙手……
直到少女澄澈的雙眸漸漸被一層迷離的水霧所籠罩,眼中的清明被一點點吞噬。
“那,那是什么藥”她顫抖著問。
宮遠徵笑了笑,“當然是好東西,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宮婉角的呼吸忽然變得急促而紊亂,胸脯劇烈地起伏著,紅唇微微張開,逸出的氣息滾燙而帶著一絲甜膩的味道。
藥效發(fā)作得很快,宮婉角卻過了很久才意識到不對,她沒想到宮遠徵會用這種手段對付她。
在即將失去理智前,她拼盡最后一絲清明看向?qū)m遠徵,艱難地吐出幾個字:“解藥,給我……”
宮遠徵靜靜地看著宮婉角,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
“二小姐還真是可愛,求人的時候也這么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