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這些干什么?那些活兒用得著你做?”
楊羨第一反應(yīng)竟不是這借口離譜,而是奇怪她要干活。
“唉,衙內(nèi)不必說這些,妙人自進門這些活兒都快要做慣了。”
“豈有此理,我娶你回來可不是讓你做粗活的!”
楊羨猛地抓住妙人的手,想要細(xì)看。
他的掌心滾燙,讓妙人心里“咯噔”一下,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立刻要將手抽回。
察覺到她的抗拒,楊羨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放松,眉頭擰成一個“川”字,語氣里滿是心疼與疑惑:“怎么了?為何不讓我看?”
妙人低垂著頭,哪敢回應(yīng)。
她從來不是個老實的,平日夫人讓她做點活她都是各種偷懶推脫,哪能在手上留下什么痕跡……
楊羨見她這般模樣,心中愈發(fā)不是滋味,他并非心如頑石,心中早已將妙人當(dāng)做自己的妻子,她是讓他第一個讓他心動的女人,也是他真正意義上的妻。
他平日出去花天酒地,卻從未對旁的女人動過心,甚至每每看見別人家的娘子總?cè)滩蛔∨c自家的妙人相比,心中總是得意的。
他并不知道怎么做好一個丈夫,只想著將人藏在屋里不讓旁人惦記,晚上回家時能第一時間看見美嬌娘,就是人生之樂事了,只是他似乎從未考慮過妙人的處境……
輕輕掰開她的手指,將那雙手?jǐn)傞_在自己眼前,入目的卻是一雙白皙嫩滑、白玉如蔥的纖纖細(xì)手,連個繭子都尋不見。
楊羨松了口氣,還好還好……
妙人咬著下唇,以為瞞不下去了,索性心一橫,小聲嘟囔道:“其實……”
“從今日起,這些活你都不許做,誰的命令都不行,只聽我的便是了?!?/p>
“哦……嗯?”
妙人猛地抬頭,對上楊羨異常堅定的眼神,眉眼間的英氣被這股決然的態(tài)度襯得愈發(fā)奪目。
她腦海中思緒紛亂,怎么感覺……今日的楊羨異常好看呢?
好吧,其實本來也不丑……好吧,妙人臉頰微微泛紅,又偷偷在心底補了一句,其實本來就有點好看的,只是以往從未像此刻這般清晰地察覺。
楊羨瞧著她這副模樣,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發(fā)頂,又恢復(fù)了往日那般得意的模樣:“你只許對我好?!?
“……”果然,楊衙內(nèi)還是那個楊衙內(nèi)。
趁人愣神的功夫,楊羨長臂一伸,穩(wěn)穩(wěn)地將她打橫抱起,他可沒忘記今日的要事。
直到被楊羨壓在身下上,看著他急切地解著衣帶,她瞬間反應(yīng)過來:“衙內(nèi),天都沒黑!”
雖近傍晚,卻離就寢時間還早的很,怎可……更何況,那藥效不應(yīng)該還沒過嗎?
楊羨一向隨性不羈,哪管這些?只怕是白日宣淫的事他也做得。
他察覺到自己的問題后,就偷偷找了大夫瞧了,老頭子給他把完脈后并開了一張方子,說是只服一次便好,管用得很。
今日早早回了府,就是為了試驗這方子……
楊羨目光熾熱,俯身貼近她耳畔,聲音有些沙啞:“我們都好幾天沒……放心,我將他們都趕出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