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清冷,灑在瓦爾德里街的石板路上,宛如一層銀霜。
我、元燭和商陸三人匆匆趕到這條寂靜的街道,眼前的景象卻讓我們心頭一震。
街道兩旁的房屋門窗緊閉,一片死寂。破碎的窗戶玻璃散落一地,在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冷風(fēng)呼嘯而過,吹起地上的塵土和紙片,發(fā)出沙沙的聲響。
“精銳圍剿部隊跟城防軍都來了,為什么還是這樣?”我的心不由地一顫,“沉交和驪青……”
元燭摻著我,安撫道:“他們不會有事的,說不定就能碰到他們了!”
我們小心翼翼地前行,腳下的石板路坑洼不平,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
路邊的樹木光禿禿的,樹枝在風(fēng)中搖曳,像是在訴說著曾經(jīng)的繁華。
突然,一陣低沉的咆哮聲從遠處傳來,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有情況!”
我們?nèi)藢σ曇谎?,加快了腳步,朝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在街道的盡頭,我們看到了一個巨大的身影,它矗立在月光下,散發(fā)著恐怖的氣息。
元燭和商陸緊緊地握住手中的槍支,我剛要掏槍,就看到了沉交朝著著源種人沖了過去。
借助月光,我看到了源種人的頭部像蜥蜴,卻長著四只血紅的眼睛,張開的大嘴里滴落著粘稠的唾液,將地面腐蝕出一個個小坑。
沉交迅速開槍,子彈打在源種人身上迸發(fā)出火花,卻只在鱗片上留下淺淺的痕跡。
“該死!”
沉交從腰間抽出兩把軍刀,一個側(cè)翻躲過攻擊,反手在源種人腿上劃出兩道傷口。
“攻擊它的眼睛!”
元燭說完跟商陸一起沖了出去,我抓著改裝過的手槍,開始尋找射擊的最佳位置。
就在這時,源種人突然張開血盆大口,一道腥臭的液體噴涌而出,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立馬向一旁撲去,但還是被濺到了一些。
左臂傳來劇烈的灼燒感,衣袖瞬間被腐蝕出一個大洞。
“嘶——”
這特娘的疼??!
"蕊蕊,小心它的酸液!"商陸的聲音里帶著焦急。
他手中的沖鋒槍對著源種人的另一只眼睛瘋狂掃射。
源種人徹底被激怒了,它瘋狂地?fù)]舞著利爪,將周圍的建筑撕得粉碎。
我們四人不得不分散開來,在廢墟間穿梭躲避。
"這樣下去不行!"我連忙喊道,"得想辦法限制它的行動!"
"我來吸引它的注意力!"沉交說著,已經(jīng)沖了出去。
他靈活地在源種人周圍游走,時不時用軍刀在它身上留下傷口。源種人果然被他吸引,轉(zhuǎn)身追了過去。
就在這時,元燭從背包里掏出一個閃著紅光的裝置,"這是最后一招了!"
他大喊一聲,將裝置扔向源種人的腳下。
"轟!"一聲巨響,裝置爆炸產(chǎn)生的電磁脈沖讓源種人的動作明顯遲緩下來。
我抓住這個機會,對著它剩下的眼睛連續(xù)開槍。
"砰!砰!砰!"三聲槍響,源種人的眼睛全部被打爆。
它發(fā)出最后一聲凄厲的慘叫,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激起一片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