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浩翔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怎么了?你睡不著嗎”房間外傳來劉耀文的聲音。
??嚴浩翔這人從來不是猶豫的主。
??“劉耀文,我睡不著,你可以進來陪我聊天嗎”嚴浩翔剛坐起來,劉耀文就進來了。看到嚴浩翔的樣子,泛紅的臉頰,領(lǐng)口大開,里面的皮膚白的發(fā)光,凌亂的頭發(fā)給她增加了不一樣的感覺。劉耀文眼睛看向別處,坐到床前的凳子上問:“有什么心事嗎,怎么這么晚了睡不著?!眹篮葡韫钠鹩職鈫?“劉耀文,你知道gay嗎?”嚴浩翔本以為劉耀文會疑惑,可是沒想到劉耀文點點頭:“我知道”?!鞍??”
??劉耀文想了想道:“我初中的時候,有一個支教老師和我說過這個。他和我關(guān)系很好,他告訴我他有一個愛人,和他一樣都是男孩子。我當時挺疑惑的,在我的認知里面,愛人應(yīng)該是女孩子,但是他和我說:不是,愛從不分性別。男女都一樣”聽著劉耀文的描述,嚴浩翔還挺想見見這個支教老師的。
??嚴浩翔湊進劉耀文道:“耀文,我就是一個gay,我有點喜歡你,怎么辦?!?/p>
??劉耀文輕輕推開嚴浩翔:“阿嚴,我對你也一樣,但是我們不可能的?!?/p>
??嚴浩翔急了:“這么就不可能啊,我們互相喜歡啊?!?/p>
??“阿嚴,你打算不回去了嗎”劉耀文輕生問,“怎么可能,我肯定要回去的”嚴浩翔脫口而出。這話一出,兩個人都沉默了。
??“阿嚴,你看,我們這樣根本不適合。你不能為我留下來,同樣,我也不可能拋下我的父母和你走。如果我們談戀愛應(yīng)該怎么辦?永遠都在手機上聊天嗎?”劉耀文的話讓嚴浩翔沉默。
??劉耀文將嚴浩翔擁入懷里:“阿嚴,相識一場已是緣分。有些東西我們誰都無法強求。”嚴浩翔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抱住劉耀文。
??第二天,嚴浩翔就走了。劉耀文跑到火車能看見的地方站著,希望嚴浩翔可以看見自己?;疖囬L長的一列,劉耀文不知道嚴浩翔在那節(jié)車廂,他就一直站著,直到看不見火車。
??開始,老天總愛開玩笑。以火車出發(fā)方向,劉耀文站在左邊,而嚴浩翔坐在右邊。所以,嚴浩翔永遠都不會知道劉耀文曾經(jīng)一直在看他。
??回家以后,劉耀文收拾嚴浩翔的床鋪時,在枕頭底線看見了嚴浩翔留下的五千二百塊錢。劉耀文緊緊抱著錢,再也忍不住,趴在床上痛哭。他不是不愛,反而太愛了,不愿意他受苦。
??嚴浩翔這邊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總是想起草原上的那個少年,思念真的用語言無法言說。
??這天,張真源來找嚴浩翔,告訴他:“我報名參加了國家的支教計劃,主要面向內(nèi)蒙古那邊的草原上?!眹篮葡杪犃巳粲兴肌?/p>
??張真源和嚴浩翔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張真源一家子都是當兵的,所以張真源長的很周正,是中國人獨有的大氣臉,帥的很正氣。嚴浩翔家里是做生意的,長的更精致一些。
??嚴浩翔決定和張真源一起報考,他太想劉耀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