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哥哥簡直太厲害了,不管她想要什么東西,她想象的東西有多么異想天開,范閑哥哥都可以給她弄出來。
范閑還曾經(jīng)對小文鴛說。
小范閑“小鴛兒,只要不是要星星月亮,或者是后世的飛機坦克之類的東西,這世界上現(xiàn)在擁有的或者可以造出來的,范閑哥哥全部都給你?!?/p>
小范閑“前提是你不要做什么違法犯罪或者隨意欺負(fù)人的事情。”
小文鴛當(dāng)然不懂范閑所說的飛機坦克是什么。
至于范閑說得什么違法還有欺負(fù)人的事情,她當(dāng)然不會干了。
她本來就不愛欺負(fù)人的,除非那些人故意得罪她。
小文鴛“范閑哥哥說得好像我是個愛隨便欺負(fù)別人的壞蛋一樣?!?/p>
小文鴛“哼!不理范閑哥哥了?!?/p>
小范閑只好追上去好一頓輕哄,外加上割地賠款了好幾件東西,才算是被小心眼的文鴛放過了。
慢慢的文鴛對于范閑之前所說的話有了個大概的認(rèn)知,從小到大不管她想要什么,不論有多么難得,范閑都會傾其所有給她一模一樣的。
哪怕是弄不到一樣的東西,范閑也會換個思路給她弄出替代品。
小文鴛不知道這些東西在世界上還有沒有類似的東西,她只知道不管她想要什么樣的東西,范閑哥哥都會滿足她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轉(zhuǎn)眼間十年過去了,范閑和瓜爾佳文鴛也漸漸的長大。
外面的世界也是風(fēng)云變幻,波譎云詭,先帝駕崩,新皇登基。
范閑已經(jīng)從機敏可愛的小包子長成了身材完美,腰細(xì)腿長的大好青年,一雙狐貍眼一瞇別提多勾人了。
他為了不剃頭發(fā),甚至常年戴著帽子,主要是那個發(fā)型太丑了,他實在接受不來。
而瓜爾佳文鴛這個軟軟糯糯的小團子,現(xiàn)在的面貌雖然還沒有完全長開。
但是已經(jīng)可以說是夭桃秾李,眉如新月,眸若秋水,肌膚瑩白如玉,看起來珠圓玉潤,一瞧就是嬌養(yǎng)長大的,整個人都是驕里嬌氣的。
文鴛的容貌之盛,可以從范閑這個顏控現(xiàn)在看她的時候,時不時地都會呆住這一點瞧出來。
兩人的年紀(jì)漸漸大了起來,看范閑這么對文鴛予取予求的樣子,兩家長輩也有意把兩人湊在一起。
曾經(jīng)覺得談?wù)摶槭率遣皇翘绲姆堕e表示,一點兒也不早。
他要是不早點談婚論嫁,那么這個與鴛兒成親的人,豈不是要換成別人,這可是萬萬不行的。
不錯,以前覺得自己只是哄哄小姑娘的范閑,誰能想到自己的心會逐漸陷落在這個嬌縱的小姑娘身上,所以當(dāng)然想要盡早把小姑娘娶回家。
兩人現(xiàn)在還沒有定下親事來,一是因為范閑家中現(xiàn)在只有個奶奶在儋州,父親還在京城里,婚姻大事還是需要兩家商量好才行。
二來瓜爾佳一族身為在旗人員,瓜爾佳文鴛作為他們家唯一的嫡女還需要參加今年的大選,才可以婚配。
還好這樣的選秀,皇上有命只舉行這么一次。
這一點對于瓜爾佳文鴛還有范閑來說,都不算難,到時候裝病錯過就是了,因而也沒有放在心上。
三來,就算兩家都知道范閑文韜武略,卓越不凡,但是不可否認(rèn)的是范閑現(xiàn)在還是個白身,什么都給不了瓜爾佳文鴛。
要不是鄂敏夫婦覺得實在是再也找不到,比范閑更疼愛文鴛的人了,他們是絕對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
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是讓范閑先前往京城找他爹,先在京城闖一闖,然后過個兩三年,范閑安定下來,有了功名后兩人就可以成親了。
分別前,范閑和文鴛彼此都是依依不舍的,他們自從消除隔閡后,就再也沒有分開過。
他們四目相對,眼中充滿了不舍和眷戀?,F(xiàn)在卻要面臨分別,他們的心情都十分沉重。
文鴛淚眼盈盈,淚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轉(zhuǎn),輕輕抽泣的模樣,看得范閑心里更加的不舍了。
范閑看到文鴛都哭了,也顧不上在心里安慰自己,就連忙拿出帕子給她擦眼淚,邊擦邊逗文鴛,想讓她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別太過傷心了。
范閑“瞧瞧我們家小哭包,怎么這么能哭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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